码压的太大了,我可没什么来做赌的。”
朱静安听司羡唤自己的名,不由的愣了片刻。
“一块玉而已,不是什么贵重东西,若皇上诚心要玩这局,便许我一个全尸好了。”
司羡摇了摇头。
“怎么,不肯?”
“不,你会活的好好的。还有,依旧叫我阿羡便是了。”
一个时辰下来,只有朱静安面前压满了银子银票,其余三人输的裤子都不剩了。小荷二人不敢赢,情有可原,至于司羡为何输的这么惨,可能是他手气真的太背了。所有的好运都用来夺皇位了,这牌桌上自然要失意。
“今天运气真不错,你俩过来,赏你们的。”朱静安扒拉了一下面前的银票银两,平分成两份,分给了小荷二人。两人说什么也不肯接,还是司羡发了话,才高高兴兴的接了银子退了出去。
“你倒是大方,这辛辛苦苦赢来的钱,转眼就散出去了。”司羡似乎心情很好,脸上容光焕发。
朱静安无所谓道:“反正也没什么用,给两个姑娘买些胭脂水粉、珠宝衣裳,也算得用。”
“这里有些小,委屈你了。”司羡看来看院子的格局,说到。
“不委屈,我觉得挺好的。”
他几次三番想害司羡的亲人,还派了杀手前去刺杀司羡,虽没成功,但这一桩一件,他不信司羡一无所知。但若是知道,还这般假惺惺的做甚,难道朱家皇族还有什么秘密有待挖掘?
不过司羡这般算是白费了,他不是真正的朱家人,他一无所知。
“等过几日,你便依旧住在东宫。你从小在那长大,应当住的舒服。”
朱静安身子一滞,没再言语。
*
沈卓终于跟时方碰面了,她攒了一肚子问题想要问个明白。
“你那天说我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该记得写什么?”
“我们两个本来是太上老君座前的金童玉女,下凡来历劫呀,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时方作惊讶状。
沈卓被气笑了,时方什么都不肯说,还拿她当傻子逗。
“滚滚滚,给老娘滚远点。老娘马上就是长公主了,你配不上我。我要写封休书,休了你,另寻驸马。”
“得了吧,别想这些不可能的事了。”时方冷笑,”司羡要把朱静安安置在东宫里,你可知道?”
“什么?他脑子锈了吧,东宫如此显眼,稍不留意便会被发现。”
“他应该想出万全之策了,不然也不会贸然决定。你看你这个便宜弟弟,丝毫不关心家里人,一心扑在了他的小竹马身上。你当初被朱静安算计,他不是不知道。司将军的死在军中闹的沸沸扬扬,他也没说去查个明白。连朱静安派刺客暗杀他,他也毫不在意。你以后可得看清局势,夹着尾巴做人。司羡疯起来,可不一定记得你是他姐。”
“见色忘姐!”沈卓啧啧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 爱你们哟,(^u^)ノ~yo
☆、做一个尊贵的长公主(11)
司羡登基,坚持一切从简。梁朝初立,国库空虚。且为了迅速恢复国力,司羡听从谋士所言,轻徭薄税,与民休息。实在是没有足够的银两,供他大肆挥霍。况且他根本就不想引人瞩目,从心上人手中夺来的江山,终究烫手。
登基大典上,沈卓看着曾经单薄的少年一步步走上那高位,成为伟岸的帝王。她眨了眨眼,觉得这场景莫名的熟悉,心中蓦的一疼。
她忙偏过头去,却看见时方棱角分明的侧脸。
她轻声说:“我们可能真的是认识了很久很久。”
时方回过头,对着她的眼,笑道:“对呀,好几辈子的事了。”
*
朱静安搬进了东宫。
不知司羡对外是怎样一番说辞,他这个前朝皇帝住在太子东宫里,竟没一个反对。
或许是外人根本不知吧,朱静安苦笑。东宫把守严密,估计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他能涉足的地方,也仅限于这空旷冷寂的宫室了。
朱静安将明纸糊制的窗子推开,任由鹅毛大雪顺着凛冽的寒风吹进屋子。东宫里烧了地龙,暖洋洋的,雪一飘进来,便化成了水。
“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着!”司羡见他穿着单衣站在风口,立马唬了一句。
“你下朝了?”朱静安没有回头,依旧盯着外头皑皑的白雪。
司羡从婢女手中接过大氅,亲自给他披上。
“可是觉得无聊?”司羡把窗子关小了些,“等这几日忙过了,我带你出城看看。”
朱静安推紧了窗子,转过身来,问:“嘉熙长公主当年在寿王府差点被轻薄,是我干的,你可知道?”
“知道。”司羡的声音有些闷,“没有成功,有原谅的余地。”
“当年大随军队中沸沸扬扬,说司老将军乃是我父皇所害,你可知道?”
“不是,你父皇还没来得及动手,父亲便暴毙身亡。这是上一辈的恩怨了,让它去吧。”司羡看着启唇轻笑的朱静安,一时竟痴了神。
“我曾经派人前去刺杀立下汗马功劳的你,你可知道?”
“知道,不过我不在乎。”
朱静安忍不住大笑,这司羡竟是个痴情种子。他好端端的活到现在,估计还得感谢那个真正的朱静安。
“为何?”
“我心悦你。”司羡在朱静安面前,从未自称过朕。他还是那般用全部的心思,守着一个人。
“哈哈哈哈,你是爱我呀,还是爱朱静安?”朱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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