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给你说过,不要和邓文那种fēng_liú导演纠缠在一起。”
原来是因为邓文,冷清风肯定是又误会了什么。我直直盯着他的眼,五分委屈,五分埋怨。
“你怎么知道是他,世界上优秀的男子那么多,没有什么非谁不可。”我顿了一下,冷哼道,“凭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凭什么你还要管我,如果以前,你觉得我是你的责任。那么现在,我母亲回来了,我郑重宣布,以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以后不要再干涉我的感情和生活,我喜欢谁,爱谁,和谁谈恋爱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当你的驸马爷,我谈我的白马王子,阳关大道,各行一边,互不影响,互不干涉。”
我看到冷清风眸子里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消失,直到彻底看不见。
我挣脱开冷清风的桎梏,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着盛怒,“以后不要在我的手机里干一些偷j-i摸狗的事情,你用来对付犯罪嫌疑人的那一套不要用在我身上。还有,我最近都会住在邓文的别墅。”说完,我头也不回离开了冷清风的屋子。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见到冷清风,也没有打听和他有关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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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娇的事情,虽然口头上答应了陆云峰不再过问,但总觉的心里怪怪的,感觉哪里不踏实。
直到那一日上午,我和母亲去给父亲上香,去了趟墓园。
我父亲后来被追为烈士,安葬在烈士陵园,有专人打理。
进入一个砖砌的拱形门,是一排排石砌的墓碑,虽是夏末季节,草木依旧茂盛。
我和母亲沿着树荫一直走,绕过一排修建整齐的冬青树,就到了父亲的墓碑前。
父亲穿着警服的小照片镶嵌在碑身上端,下面是父亲的生平简介。才刚把提前准备好的祭品、鲜花、香柱摆放好,我和母亲早已经泪流满面。
我和母亲在父亲的墓碑前坐了很久。我想,母亲肯定有许多话想要同父亲说,也不打扰,只在旁边默默坐着。母亲看着父亲的照片,时而流泪,时而发呆。我想,有些话,她都是在心里给父亲说的吧。
我和母亲上完香出来的时候,路过一片私家墓园。远远地,我看见了陆云娇,她正在一块墓碑前摆放鲜花。
我让母亲先上车,只身走到陆云娇跟前。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陆云娇还是认出了我,她起身向我点头,算是打招呼。
我侧目扫了一眼墓碑,没有照片,只在正中间刻了只两个字:顾念。除此之外,整个墓碑上再没有任何字迹,也没有落款什么的。
“陆总监也是来祭奠亲人的。”
“不,一个朋友。”
“哦,那不打扰了,我母亲还在车上等我,再见。”
一路上,我越想越觉得奇怪。之前听陆云峰提起过,说是陆云娇在小鱼村的时候,头部受过重伤,救治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之前的朋友都不记得了,可为什么单单记得这个叫顾念的朋友,而且还记得顾念的墓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在路上打电话给秦建。他说,他就在报社。
让车子把我送到报社资料室,秦建已经等在了资料室。
我把在墓园碰到陆云娇的事情还有心里的疑惑说给秦建后,秦建打开电脑搜索了半天,说,“倒是有选择性失意这一说,假如陆云娇忘了一些朋友,唯独记得这个叫顾念的朋友,而这个叫顾念的朋友是在她出事之前已经离开人世。那么,陆云峰说请她的朋友到家里做客,她说不记得了,应该是不记得活着的朋友。毕竟,死人怎么能去陆家做客呢?”
“要不,我们把心里的疑惑告诉陆云峰。”
秦建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下巴,摇头,“暂时不能打草惊蛇。而且,上次陆云峰已经明确表态,让我们不要再干涉。他们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情,老是去打扰他,反而引起反感。”
“我们私底下调查。”
秦建会意一笑,“英雄所见略同。”
“我想悄悄跟踪陆云娇。”
“不行,太危险了。”
“放心吧,警官大校教的功夫我一点没有丢。不信,过两招。”
秦建哂笑,“我一文化人,不敢领教。”秦建顿了一下说,“要不,还是请示一下东方主编吧。”
我嗔他,“你要害我,你就去请示。不用问,他肯定不同意。”
秦建真心实意地担心我,“我就是怕你有危险。”
“放心,随时电话联系,我保证,不会让自己涉险。”
在我软磨硬泡下,秦建勉强答应。
我乔装打扮一连跟踪了十多天,毫无收获。陆云娇每天中规中矩上下班。除了中间有两次,去了市区某医院,就再没有去过别的地方。而且去医院也没有停留太久,大约一个多小时就出来了。
前两次,我都是跟到医院大门口就止住了脚步。
直到第三次,陆云娇又进了那家医院。我整理了帽子和口罩,也悄悄踅了进去,看见陆云娇竟然进了美容整形科。
由于我事前进行了伪装,一般人会认为我是刚做了整形手术不宜真面貌示人,门口的护士随便问了两句,就放我进去了。
只见陆云娇和一个穿白大褂,带近视镜的中年男医生说了几句什么,就跟在那医生身后进了一旁的治疗室。我分析,陆云娇肯定是这家医院整形科的常客,她进去到底是干什么,我无从而知。
我试图从工作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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