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我冷漠,我当时刚看过刘医生的伤情,危重,并且知道我救下的冯峡救治的希望渺茫。我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呢,该哭还是该笑?我不知道,所以我只能面无表情。”
视频的剪辑速度很快,当天晚上就播出了,黄蓓看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的疏漏。这件事应该就算了结了吧。
隔天黄蓓开始正常坐诊,“哎,您就是上电视的那位医生吧,我看了新闻,要我说啊,医闹的这帮人就该枪毙……”
“您坐好,不要动,眼睛不要向我这边看。”黄蓓拿着仪器很费力的给患者检查,患者自己在那自顾自的说个不停。
一个上午,感觉比平时还要累。接近1点才看完上午的病患,黄蓓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拿出饼干准备凑合一顿。
电话又铃铃铃的响起来,是老妈,黄蓓无力的按了外放,“喂,妈啊。”
老妈劈头盖脸的质问道:“你不是说跟你没关系么?怎么是你去灭的火?这种事情你不躲远一点往上凑合什么!烧到你怎么办!那是闹着玩的么!”
黄蓓拿起一片饼干,往嘴里送了一下,又厌倦的放下,“妈,当时我就在那,我总不能当没看见吧。”
“就你一个人在那么!别人怎么不上!就显你能耐!”
这话跟老妈真是说不通,我是个军人啊,这种时候往后退,是个军人该干的事么?
被老妈骂了半个小时,黄蓓勉强吃下去半个包饼干,喝了几口水,忽然觉得很没意思。疲累的仰倒在皮椅上,忽然想起吴羽锡给的那个申请。
黄蓓从药典下把它抽出来,看了眼截止日期,竟然还没过。黄蓓拿起笔刷刷刷的填上自己的大名,去你大爷的吧,小爷我不赔你们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右訫:发烧烧的全身软绵绵的,脑子一片空白,懵逼.j
☆、拜拜喽,喧嚣
黄蓓直接拿着写好的请战书到了吴羽锡的办公室,直接推门就进。
吴羽锡真趴在桌子上小憩,闻声起身,皱着眉对着黄蓓,“请敲门!”
黄蓓心情正糟着呢,懒得跟他叽歪,请战书一递,“那,给你。”
吴羽锡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气,伸手接过来,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他给的申请书,上面赫然写着黄蓓的大名。
吴羽锡仔细的看了一遍后,意味深长的瞅着黄蓓。
“看什么看,赶紧给我交了,哪天走?”
“你竟然还有同意的时候,之前不说忙么?”每次邀请黄蓓去参见医疗援助黄蓓,黄蓓都借口繁多,吴羽锡一度怀疑之前的援藏活动,黄蓓是抱着镀金的心态参加的。
“此一时彼一时,我特么现在成众矢之的了,我的出去躲躲。”
不管什么原因,黄蓓的医术和医德他是信的过的,不然也不会跟她来往这么多年。把请战书收好,“回去等通知吧,应该就这几天了。”
这边事了,黄蓓回去收拾自己的烂摊子,先去袁老爷子那里挂个号,只要袁老爷子同意了一切都好说。
袁老爷子今天不坐诊,但是会有一台手术,黄蓓查了下手术时间表,提前去手术室外堵人。
黄蓓标杆溜直的站在准备室外,准备的医生护士奇怪的路过她身边,“黄医生,有你的手术?”
黄蓓摇摇头,“袁主任到了么?”
得到还没到的回答,黄蓓又卫兵一样的等在外面,搞的小医生们战战兢兢的赶紧进到准备室准备,生怕有点闪失。
等了小20分钟,终于在走廊尽头看见袁老爷子的身影,黄蓓步伐稳健的迎上去。
“袁老师。”
袁老爷子在这看见黄蓓有点意外,“小黄,怎么在这里?”
“袁老师,想跟您汇报个情况。”
袁老爷子笑的很和蔼,“不用这么严肃,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提交了维和的请战书,最近就会出发,科室这边需要再重新调整一下班次。”
袁老爷子短暂的沉默了一下,“小黄不会是因为最近的医闹事件,所以想离开吧。”
一下正中靶心,黄蓓有点愣,心里转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有那个一部分原因吧。”
“人的一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事情,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我们只能让自己想扎根戈壁的白杨一样稳固,才能不再狂风沙暴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和方向。”
黄蓓羞愧的低下头,一遇到事情就想逃避确实是她的一个毛病。
袁老爷子见黄蓓已经知道错误的所在,也就不再多说,“维和是好事,为世界和平贡献我们的一份力量。去吧,多注意安全。”
拍拍黄蓓的肩膀,越过黄蓓向准备室走去。黄蓓转过身,向这位已经90岁高龄依然坚守在医疗阵线上的老人敬礼,不朽的军魂!
黄蓓要去维和在科室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尤其刚刚经历过医闹,黄蓓的知名度在医院里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科室里其他的年轻医生,“黄主任,为什么要去维和呢,你一个五官科博士,去那不是耽误了么。”
黄蓓觉得有些好笑,去哪不是给人看病,有什么耽误不耽误的,再说医院有郑铭和吴羽锡之流的,院长还能轮到她。
出发那天,黄蓓把屋子里的东西盖上布以防落灰,环顾了下屋子,连盆花也没有,她还真是走的了无牵挂。毅然决然的背起包,谁也没有通知就坐上了通往机场的车。
到了机场,是军区领导的誓师讲话,横幅拉起来,鲜花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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