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非常好。目标有了,理由也有了,就差可行性了。
自己的能力来自于见闻,实践在土伦。目前看来,在一般的垃圾队伍面前,获得胜利绰绰有余。可以后呢,这是个大问题了,好运不可能始终陪伴我,好像在国民公会的陆军部部长,公安委员会委员,卡尔诺将军,可是位军事上的高人,拿破仑横扫欧洲那套战略、战术基本上是他战争理论的具体实践,拜他为师,应该不后悔。此外,最后再召集皇帝陛下几个能征善战的元帅(达武中校当然是第一人选了),战场指挥上让他们放手去干。可惜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好的谋士,谋略上只有多借借老祖宗的方法,回忆些三国里的情节,应该够用的。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了,西班牙的军事实力比懒散的意大利人好不到那里去,在拉塞因半岛的战斗就检验这一点,失去了火炮的掩护,2000多名官兵抵抗不到10多分钟,居然放弃了要塞集体投降。英国人的海军天下第一,但它的陆军却是笨蛋组织,只要不下海打仗;普鲁士人让西蒙将军与懦尔当元帅去操心去;俄国人倒是很厉害,暂时也用担心他们,在那个变态老婊子的号令下,苏沃洛夫元帅正往返在波兰与土耳其抢夺土地,根本没空搭理法国革命。
让我想想,因为革命的缘故,自由的法国与王朝的西班牙关系很差,打过不少仗了,再多一场也没关系,更何况这是一场圈钱运动,能有即得利益情况下,相信在法国国内没有几个会反对的。
恩,下个问题是,如何获得比利牛斯方面军的总指挥官的位置,现在的总司令是土伦军团的上任废物司令多普,据说他在比利牛斯方面军很不得人心,送不少将领上了断头台,整个军队里要求撤换司令的呼声越来越高,要不是他的堂弟,圣鞠斯特委员在巴黎顶着,早就下台了。
是呀,要巴黎公安委员会的指示与陆军部的调动才可行,想想,再想想,如何办…
晕死了,休息,休息一会儿。
抓起放在地毯边的小铜铃,摇了摇,吩咐进来的侍卫给自己再端一杯不要加糖的咖啡。
一口灌下去,那种常人难以忍受的苦涩味道,却在我的嘴里变成甘露。
恩,很好,头脑清醒了不少,我现在才明白巴尔扎克能靠它在极短时间里,完成上百部天才式的小说。好了,该继续自己刚才思路了,如何获得公安委员会的信任与陆军部的调动,后者只是摆式,军队将领的任命、罢免与调动都在公安委员会手上。
按照惯例,获得战役胜利的将领将在战后1个月内,回巴黎述职,等待重新任命。唉,可怜,1793年底土伦战役结束后,很长时间内,法国基本上再无重大的战争出现。难道自己要回巴黎,等上个几年,再被放出去打仗。
不,绝对不可以,巴黎,21世纪的巴黎可是个花花世界,从凯旋门、罗浮宫到埃菲尔铁塔,无不让人心旷神怡,可1794年的法国首都却是恐怖之地,贫穷、饥饿、暴动与断头台却是它的真实描述。
罗伯斯庇尔、埃贝尔和丹东等等这些在法国呼风唤雨的人物,还不是一个个都走上不归路,别说自己是个小小的军团司令。可来自巴黎的召唤,是无论如何不能违背的,否则,只是让自己死的更快。
如何熬过这一劫?!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用头撞墙了。几下之后,血流了出来,脑袋再次灵光。
既然我在土伦打了大胜仗,成功收复了海港城市,又坚决遵照公安委员会指令,屠杀了上万名保王党叛逆,相信可以得到埃贝尔派、忿激派还有巴贝夫派的绝对支持,这些由代表小私有者、城市贫民、以及无产者利益的党派,非常痛恨反动贵族与不宣誓教士。历史上,针对王族、贵胄以及旧官吏的屠杀基本上都由他们完成的,更难得的是,这三个党派都要求无条件的将法国革命输出到国外,包括自己的殖民地,担负欧洲解放者的使命,真是当今国际革命运动的先驱。像我这个受到东方帝制迫害的革命者,一定会得到他们真挚的拥抱。
轮到丹东领导的宽容派了,他们是主张全社会温和、宽容与和谐等现实派。说实话,我是非常尊敬他们,倒不是因为丹东为自己讲过好话,而是他们的言行,恐怖是手段,不是根本,和平与发展才是永恒目标。可他们能欣赏一个东方屠夫吗?恩,需要适当改变一下形象,钱或许能办到,嘿嘿,宽容派出来的没几个不爱钱,特别是丹东,财色皆备。该死,一个金币还没到手,就要向外布施了。
雅各宾派,或许还是要称它为山岳党,人如其名。以后的7个月时间里,将是三巨头们最后的疯狂了,先是镇压残酷镇压埃贝尔派与忿激派,使自己丧失劳苦大众的支持,后把自己的亲密战友,丹东等人送上断头台,让有产者同样深感失望,只留下孤家寡人继续不适宜的恐怖政策,还随便来了场崇拜主宰者仪式的闹剧。直到彻底倒台。借助自己的分析,罗伯斯庇尔应该不会看我不顺眼,起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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