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看到她从休息室走出来!你们怎么还骗人的!我不管你怎么说,但我们今天来都来了,谁也不是成天闲的没事做往你们的破馆子跑,我今天就是要进去,你们看着办!”
李姐看上去已经忍无可忍:“她不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只是志愿者。现在早已过了五点,您若是继续无理取闹,我只好喊安保人员来了。”
两个小男孩儿跑来跑去,看准了孟戍戍,恶作剧似的往她身上撞,戍戍没有防备,今天又穿着高跟鞋,下盘必须不稳,虽然不会发生日剧里女主平地摔的事件,但被这么一怼,也站不稳了,眼看着就往后仰倒。
李姐赶忙伸出手想要扶一把,手一滑没抓住,戍戍直直的摔倒在地上,好在手腕撑了一下,没有磕到头部,但吃力的左手腕似乎崴了。
她不是个能忍耐疼痛的姑娘,当下眼眶就红了。
两个小男孩嘻嘻哈哈,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躲在妈妈身后大笑。那女人也并不道歉,冷漠的看了一眼,吐出两个字:“活该!”
李姐一看不好,准备扶她起来,指尖在触碰到戍戍衣服的那一刻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拂开。
段希尧从身后把她抱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把衣服整理好,轻轻捏住她的手腕上方,低声问:“疼不疼?”
戍戍有一种下一秒就哭出来的冲动,黑葡萄似的双眸中泪光闪闪:“疼!”
我草踏马的熊孩子和熊家长!作死哦!
段希尧点点头,把她拉在身后,目光再次抬起来,直直的对向了对面的一行人,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这位先生,留个姓名和电话。”
男人本在一旁看戏,忽然被点了名,神色立马警惕了:“你要做什么?”
女人紧接着帮腔:“你是谁啊!突然冒出来,要我们电话干嘛?”
段希尧不打算和女人一般计较,指了指两个小孩:“先让他们道歉,律师函明天会准时送入你们的工作单位和固定居住地点。”
小孩儿被他看怕了,紧紧抱住妈妈的腰不说话,女人护犊子一般搂住两个孩子,扯着嗓门尖叫:“你们凭什么要我的孩子道歉!”
段希尧:“不愿意道歉?”他冷冷的看着身边的李姐:“打电话给警卫处,大门可以关了。立马报警,就说有人蓄意聚众闹事。”
李姐愣了一下,段希尧微微不耐:“快点!”
戍戍不敢在段希尧生气的时候打断他,但有句话一定得说,于是扯了扯他的衣角,踮起脚来小声在他耳边打小报告:“李姐是好人,她们才是坏人。”
段希尧觉得好笑,但表情分毫不显,看上去一点都不好说话。他长得高大,站在她身前令她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安全感。
回身嘱咐了一句:“你站好,别说话。”
李姐也反应过来了,立马给保卫处打电话。态度也强硬起来:“我们双反还是不要互相浪费时间了,等警察来了自然就会解决。”
真是人在休息室坐,锅从天上来。戍戍揉着屁股默默的想,也许今天真的出师不利,忙乱累暂且不提,现在还要被卷入这种狗血事件中。最重要的是平白无故受了这么多痛痛痛!!
也就是柿子捡软的捏,一听警察两字,几人立马变了态度,“你们凭什么叫警察!我们花了钱竟然受这种气!算了算了,欺负我们带着老人孩子,我们自认倒霉,以后再也不来就是了,还要告诉亲戚朋友也别来!”
说完就准备走。
戍戍都快气笑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今天算是见识到了,真特么林子大了什么奇葩都有。临走临走嘴上也要占一把便宜,就这尿性究竟怎么活到这么大还没被人打死的?
但今天这个替天行道准备打死贱人为民除害的人显然出现了,李姐松了一口气,互相给个台阶,准备就这么把这几尊瘟神送走算了,段希尧却不是这么想的。
“你们似乎忘了什么?道歉,以及电话名字。”
那女人忍不住了,大声嚷嚷:“抓住两个半大的孩子斤斤计较,都是什么人!就这点破事儿还要发律师函了,”
段希尧冷笑一声:“我和你说的可不是一件事,馆里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关心的只有我的未婚妻。你们为人父母没有将孩子教育好,致使我的未婚妻手腕受伤,这事我并不打算就这么不了了之。
你们可能不知道一双手对于画家来说有多么重要,别人暂且不提,但她的这双手我每年投入上百万的保险,你们说走就走……似乎怎样也说不过去。现在立马道歉,我们可以考虑从轻解决。”
这番话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又是画家又是上百万的,段希尧是从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吧!戍戍险些忍不住笑场。
这对夫妻愣住了,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在身后等着。一听几百万就变了脸色,仍是嘴硬,但语气听得出弱了不少:“你骗谁哦?几百万,她要是真的这么有钱还会在这种地方工作?!”
我靠这话就让人不服了!博物馆怎么了!博物馆多么充满文化气息的一个地方!什么时候有文化也能作为被人瞧不起的谈资了!
何况最重要的,蝙蝠侠有一句名言:.
她虽然不是rve啊咋了不行哦!
似乎是知道身后的小丫头忍不住了,段希尧握住她的右手,捏紧了些,示意她别说话,然后接着说:“选择相信与否是你们的事,但现在先道歉。”
女人脸上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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