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人还很少,等到了高三几乎都是一下课就跑着回了寝室,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像陆妖花每节课都能当成体育课上的人。
这一天,白晗去抱语文作业,又看到正和老师探讨有关上课纪律的问题,老师似再也忍受不住了,看着陆臻面色不是很好,“下课就疯狂,上课就睡觉,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老铁。”
办公室里的老师都憋着笑意,白晗装作若无其事的从陆臻身边走过,然后轻轻一笑,出来教室,也不知道陆臻和老师说了什么教室里面的老师全笑开了。
走廊上,幕子期和穆云生正等着陆臻出来看他笑话,见白晗先出来,幕子期从兜里掏出一颗巧克力撕开喂给白晗,“最后一颗都给你留着,小仙女要多爱我一点。”
穆云生泼冷水,“五大三粗的谁稀罕。”
成功一七八的幕子期在一群男生堆里都是被需要仰望的人物,白晗笑着和幕子期和穆云生说了几句就抱着作业回了教室,路过郑嘉宁教室的时候,郑嘉宁刚好出来,两个人眼神相撞,白晗只是轻轻的点一下头以示礼貌。
不是白晗不想笑,是小学生涯的事情已经给白晗造成了阴影,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白晗抱着作业离去,听见郑嘉宁身边的男孩问:“你和她认识。”
她不知道郑嘉宁是怎么说的,教室里的喧闹已经将这一切全部掩盖,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掩盖的。
下午五点后天空陡然变得闷热,教室里不停转动的风扇都不能将这股热意驱除,白晗揉了揉眼睛有些昏昏欲睡,尤其是看着黑板上的物理课题更加压制不住,不知怎么的就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
原本不可能出现的苏煦陪在她的身边,脸上带着比以往都要沉默的平静,看起来没有任何为白晗担心的地方,只温柔的摸着白晗的额头,道:“你别怕,只是中暑了。”
那温和的声音似夏日里的一缕清风,直到现在想起来白晗依旧觉得满心的甜蜜,也是在这个时候被压制下去的千珑灵魂以最快的速度增长着。
事情还没有讲完白晗就被白小爷一通电话叫了回去,回到家,看到就是两人一狗坐在楼梯上生无可恋的发呆,见白晗回来都偏着头看了过来。
“怎么了。”白晗换了鞋子走了过来。
……
m国。
蒂伦诺和艾布特最相近的是一双眼睛,那种能将人吸进去的目光是所有人害怕的瞩目,两个人被关在一起,一左一右坐着,眼神都投向外面的苏煦。
有一种天生被眷顾,眷顾的人会吸引无数被抛弃的人,他们会前仆后继的找到这种生来带有光明的物体,像水蛭一样贪婪的妄想吸干这种光明以此来让人更加的强大且备受瞩目。
被抛弃也就代表着孤独,孤独会促使各种可能,包括对生命的探寻和认知,一如现在蒂伦诺和艾布特。
“你看起来很烦恼。”艾布特率先说道,他微笑的眉眼深沉的眸光一度是整个m国最纯黑的噩梦,“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想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些说辞了,我今天来只是想确认一件事情。”苏煦道。
看着对面的男孩流露出往日所并不会具备的低迷,艾布特闭上了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发出一声莫名的喟叹,“你输了,先生。”
从他到这里来的这一刻,艾布特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对此,苏煦并不做出任何解释,只道:“如果这是你的认为,我并不反驳。”
艾布特看向苏煦,那种吸引人好感的气韵再次出现,“相信的直觉真的有那么困难吗,既然心中已然有了答案,别人嘴里说出的话不过是是鲜花上的一滴水露,会短暂的停留,营造出一瞬间的美丽,eleven,你变了。”
是的,他变了,变得不再如往日一般对自己深信不疑,对于艾布特而言这是好事,这样他才能有可乘之机。
“爱情,真是可怕的东西。”艾布特闭上了眼睛,嘴角浮现的笑容如阳光般的温暖,他回想着他为自己缔造出的爱情,真是令他着迷而眷念,唯一与旁人不同的是,他一直都是在扮演一个写好剧本的人物,从未有过任何的感情。
他们这样的人天生就缺少对外在的感知,有的时候觉得愚蠢,有的时候又莫名的渴望,久而久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这个世界抱有的是恶意还是眷念,也或许都不是,他只是想为自己无法长久的生命增添一抹异样的色彩。
“这就是理由。”
“是的。”艾布特对此丝毫不做否仍,“还能有比这更完美的理由。”
“不,你在说谎。”苏煦分外肯定,话锋一转,道:“汉斯教授。”
艾布特的目光震惊了一下,接着是无可言语的兴奋和喜悦,他甚至想挣脱手上的束缚近距离的接触苏煦,他看着他,面上无法控制的浮现笑意,神情也逐渐变得癫狂而难以掌控,他道:“你知道了。”
那么难以置信的事情他居然都能知道,“可以说说看你的见解吗?”
“你一直在寻找的就是这个?”苏煦道。
“是的。”那满脸再也无法掩盖的神情表露出他最真实的想法,他看着眼前这一眼吸引他的男孩,前所未有的专注,“我一直在找寻其中的秘密,我翻译出了所有文字却还是找不到回去的方法。”
“你看到那副画了吗,和你美丽的恋人长得多像,”艾布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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