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干。
“你若说的是肺腑之言……”
那么,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即便此生不再有能配的上你的金翼,我也不会让它发生。
温柔的抹了抹她眼角泪光,他甘之若素的笑了。
“飞霜,我信你。”
他眼角忽现的一滴泪,瞬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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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天逸去了星辰阁,凭着个人能力,将年龄相近的大部分,一众贵族精英收于麾下,并建立了箐英会。
在星辰阁,大概是风天逸过的最自在的日子了,或者说是比较正常的日子。
没有时不时被人压抑的,像紧紧掐住脖子喘口气都是施舍。
也没有……他心心念念,努力想与其相伴一生的人儿。
只有一个御下之术不怎么好,出乎预料单纯的人族太子白庭君,看着时不时被他收买的人坑。
心情便好的不得了,当然,两人之间在星辰阁中的比试,最后是白庭君赢的多。
白庭君被白女皇护着,怕是到现在为止,还未接触过真正的黑暗吧。
那种令人喘不过气来的氛围……
风天逸是嫉妒的,所以故意拿白庭君,当磨练(合)他们箐英会的棋子。
白庭君虽然本性仁慈,但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太子,自然也感觉到了,所以口头上,难免针锋相对――例如遇见风天逸不行礼。
并且每每遇见,必定刺风天逸几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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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现在风天逸来说,除了箐英会,在星辰阁中,他费尽心思拐弯抹角的打听星流花神的事情。
知道的越多,他就越心慌,原来他们羽族赖以生存的星流花粉,竟然是这么来的。
多么讽刺啊!
如果他真的是那什么花神的转世恋人,那白庭君的嘴上不饶人,又算的了什么,不痛不痒的。
不过都是命运之下的棋子,谁也不会比谁好过多少。
拿了不少佳酿,从爱喝酒的师叔祖口中敲出的消息,令人忍不住同情白庭君。
对,同情。
虽然这些年机枢,并没有跟星辰阁的师叔祖再联系,但当年师叔祖知道了他女儿的名字――易茯苓。
如今被风天逸得知,偶然间又正巧得了消息知道了,白庭君喜欢的女子名字……茯苓。
对,就是这么巧。
说起同情,还要说起飞霜特意让照看一二的庶弟――羽还真。
这人看起来呆呆的,又有自己对善良的执着,可是却想出人头地,让他身份卑微的母亲为他骄傲。
不过是个不被家族承认的庶子,也只能说,他正好有个好姐姐罢了。
飞霜只是随意一提,但是没有用的人飞霜自然也不会说起。
羽还真这人,对于机关术特别有天赋,也就暂时放进箐英会候补了。
平时风天逸也就让羽还真,在安全秘密之处,学习他手中机枢的孤本。
别的羽还真也干不了,特别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这小子没觉悟。
估计这辈子,没受什么大刺激,也不会有了。
白庭君与易茯苓是青梅竹马,机枢……也不愧是机枢,半点不浪得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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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庭君身边那棵墙头草,还挺有用的,时不时能带来有用的消息。
那人身为护卫,能接近白庭君周围,便轻而易举的注意到了,白庭君的异常。
有次,白庭君接到了易茯苓给他的信息时,许久未见过于思念动了情。
含情脉脉的笑颜没能持续几秒,却诡异的疼痛起来,神情扭曲,瞬间滚落地上疼得直打滚。
两人用来交流的蝴蝶――尺素,都不太敢靠近他。
消息传到风天逸这边,他感觉像是术式,便问了羽还真。
羽还真正好参透到孤本,关于蚀骨钉的部分,这是机枢的独门绝技,挺恶毒的。
它会通过人的血液,贯通人的奇经八脉,倘若动了真情,将受到千刀万剐,蚀骨噬心之痛。
也不知是报复白雪,还是知道了易茯苓是星流花神,不知道谁是那个传说中的花神恋人,才如此做为。
白雪女皇与机枢那点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不费多大力气,便知道了大半。
不过,很明显能得知,机枢所知道的传说,不完整。
不然机枢可定要找出那个是,那个不是,早早便为易茯苓许下终生了。
毕竟,是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即使再大义凛然,又怎么会没有私心。
没有谁会没有私心的,即便是为了两族和平又怎样,不过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就这么让她在大好的年华中送死。
怕是没有人能做到无动于衷吧,更别提那些关心她的人……
如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么易茯苓迟早会出现在他面前。
只是没想到,她会出现的那么快,不过也算不上慢了,毕竟风天逸他的成年展翼礼还有两年就要到了。
这日,七星灯祈福仪式,人羽两族将会各派代表比武。
胜者可以点燃七星灯,为澜州大地祈福,很是荣耀的事情。
人族代表太子白庭君,羽族则以羽皇风天逸参赛。
姗姗来迟的风天逸主动相让。
让白庭君点亮七星灯。
向从灵轻轻在他耳边禀告,“陛下料事如神,真有人闯入星辰阁,此刻正在……”
“很好,一切照计划进行。”风天逸缓缓站好,视线移到正在执行的仪式上。
“遵命。”向从灵禀告完毕后,便回归站位,笔直的观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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