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怀里弱弱的声音好像在不满地控诉:“刚才,你好像真生气了。我同你说话,你不理我,好像也,不信我。叶煜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但我九岁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上次他在我家里说你坏话,我还教训他了,可是,你还是要那么想……”
“我怎么想了?”他温柔的声音像湖水一样漫上来。
宋深深更委屈了,“还要我说吗?”
徐承寒的手搭起来,抚过她细细颤抖的后背,低声叹息:“深深,你们的关系,在书里叫作‘青梅竹马’,在影视里被视作不可确定性关系,可能是兄妹,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可是……”
“说实话,我挺酸的。”
“啊?”
“我演过很多醋王的角色,不过第一次吃醋,终于找到了这种感觉。”徐承寒摊了摊手,逗她,“就像,一只花孔雀一样,迫不及待地想亮出翅羽,把对方赶走。”
宋深深笑起来,胸口都跟着震动。她抓住他的手,羞赧地告诉他,“我不会让你再吃醋了。”
我会和别的男人都保持合适的距离。
“不可能。”徐承寒摇头。
宋深深从他怀里起来,“真的。你又不信我?”
“你有办法,和你爸、你哥都保持距离吗?”他看起来很认真,眼睛也亮起来。
宋深深噎住了。
可是,心里却泛起了甜。甜到熏熏然的,好想把眼前的男人抱住,抓紧。这个男人,怎么会连她爸和哥哥的醋都要吃?
“你刚才……”她是不是被套路了?
徐承寒握住她一截纤细的手腕,诚恳地低下目光,“深深小姐,你可能忘了,我的本职工作是干什么的。”
一般人称之为演员。
生活中,他被人称之为“戏精”。
手背上一凉,宋深深没来得及抽手,原来,是他的唇沾上了一个湿润的印痕。
她暗中红了脸颊。阴霾被一扫而空。
元旦节的前夕,车流量大,她拉着他去市里最大最繁华的商贸广场。停车时,宋深深献宝一样从包里取出了一副崭新的墨镜,“送给你,新年礼物。”
徐承寒才想起来自己没准备礼物。
有些窘迫地皱眉,宋深深的心动了一下,“你,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为了证明他说的是实话,取了宋深深手里的墨镜,便戴上了,“不过,大晚上戴墨镜,会不会有人以为我傻?”
“你不傻,但是,我们需要影帝的配合,才能畅行无阻地进去啊。”她笑靥如花,娇小的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
很好,都可以笑他了。
徐承寒嘴角一勾,“那好,我用这个装盲人,你负责牵着我。”
于是徐影帝再度发挥他的演技天赋,伪装成了一个带着西洋帽和墨镜的盲人,被一个身形娇小的姑娘拉入了人流里,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广场上有大妈在跳舞,很多人围观。
徐承寒学着盲人,手一顿摸索,这里人太多了,宋深深带着他穿来穿去。
一个不留神,身后传来一个中年女人暴怒的吼声,“无耻,你手往哪儿摸!”
宋深深一扭头,只见徐承寒猫着腰对中年大妈低头赔礼,那大妈长得波澜壮阔一副伟岸形容,不依不饶地要揪着骂,宋深深忙抓住了徐承寒的手,“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他看不见。”
一听说是个“盲人”,大妈也不想怎么计较了,骂了一声就走了。
泼妇骂街原来是这种架势,见识到了的徐承寒吐出一口长气。
宋深深握住他的手,问:“你刚刚,摸她哪儿了?”
“呃……”
“快说啊。”她暗暗使劲儿,手移到他的毛衣上,用力地掐他的腹肌。
硬硬的一块还很结实,男人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想指个东西给你看的,不小心,撞她胸上了。”
“……”
宋深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对方已经四五十了,不要计较不要计较,她咬住了唇,“你想,给我看什么?”
徐承寒犹犹豫豫地伸手,确认这次不会撞上大妈波涛汹涌的胸脯了,宋深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商业街便有一个电玩城,外边摆了四五个抓娃娃机。
一眼就能看到挂在橱窗里粉红色的一排兔子。
宋深深瞬间扣住他的手,“原来,你喜欢这个。”
徐影帝怔了一下,这绝对是冤枉,他只是看这种游戏少女,应该适合宋深深。
结果还没有个反驳的机会,人已经被宋深深拉了过去。
正好这个没人玩,宋深深投了一个硬币,目不转睛地运作操纵杆,将它对准一只兔子头,放下了爪子。
徐承寒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她,小姑娘雪白细腻的脖子,在她伸手扯围巾时,露出了浅浅淡淡宛如名瓷的一截。她专注地盯着柜里的兔子头,一大波的霓虹闪过来,将她纤长的眼睫都映亮得宛如孔雀的尾羽。那么娇小可人的一只。
要什么娃娃,她就是。
宋深深的爪子扑了个空。她有点气馁,“每一次我都抓不到,难道真的是骗人的吗?”
身旁过来玩的,都是几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就她一个大姑娘,很扎眼。
宋深深有点窘迫,想走,徐承寒抓住她的手,“等一下,还有我。”
“啊?”他也要来?
徐影帝装瞎子全套技能准备得十分全面,摸摸索索地扶住了操纵杆,这时候,宋深深听到了身后小女生质疑的声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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