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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族头饰
沿着古城的青石板踽踽行走,脚边是湍流而过的小溪。脚板叩过每一板滑动的青石,都能发出抚慰心灵的铛铛声。刚硬的石板声音,搭配着软软的溪水声音,一刚一柔,融成了游客耳边最惬意的行走声音。
秦彐森踩着青石板路,在这民俗体验馆里买了一套白族姑娘的长裙。民俗馆的大娘见他识货,半卖半送了一套艳红的头饰和一根雪白的穗子。秦学森仔细得收了,又在沿街的绣娘摊上挑了一双做工精致的绣鞋。
红色的绣着鸳鸯戏水的手工鞋子,像极了新嫁娘脚下的那双婚鞋。
伴着东升的朝阳,他打开客栈房间的门,踩踏炸嘎吱作响的木板,轻手轻脚得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还睡得酣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盖出一片弧形的阴影。像是抽条的树枝上绽放出的洁白花朵,满床被子里,他只看得到她勾魂夺魄的白皙脸庞。
秦彐森悄悄拉下了盖在她鼻尖的被子,盯着被子下那张美如雪女的脸蛋,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个人、这张脸,抑制不住得在燃烧、在兴奋。
床上的人感觉到屋里空气的变化,颤抖着睫毛,蝴蝶展翼一般得睁开了沉沉的眼帘。秦彐森就等着她睡醒,看着她融入第一缕朝阳的瞳孔里倒影出自己的缩影,看着她第一眼看见自己的切实反应。
秦可可迷迷糊糊得睁开眼睛,看着她眼前高大的男人,一秒,两秒,然后又闭上了。
秦彐森无奈得看着她,用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耳朵,小声道:“起不起床?我给你买了白族姑娘的衣服。”
“......”秦可可在床上翻了个身,转了身子过去,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
秦彐森又爱不释手得揉了揉她藏在被子下的小手,软磨硬泡道:“你不是一直好奇《五朵金花》里副社长穿的是什么衣服么?你转过头来看一看,衣服就在你枕头边上。”
如他所愿,秦可可睁着她迷糊糊的眼睛,又转了回来。
秦彐森了解她,深入骨髓得了解她。
他替她脱掉身上长长的睡衣,套上白如云朵的长裙。将瀑布一般的长发分成了六缕细辫,用鲜红的头绳扎在了尾端。再在她的头上包上鲜红的头巾,捋顺左耳边上一根根雪白的缨穗。
秦可可对着镜子照了又照,满意得点了点头:“我真适合当白族的姑娘。”
秦彐森无奈得看着她臭美,戳破她无边无际的幻想:“如果你要当白族的姑娘,以后每一天,你都要穿这样的衣服。”
秦可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自己当白族姑娘的打算:“那就算了。我都已经考上大学了,不需要用少数民族的户口加分。”
这就是他宠爱在掌心的小姑娘啊......
秦彐森低头在她的樱桃小嘴上辗转了片刻,喘着粗气抱住她的腰,喃喃道:“可可,怪我吗?”
第一夜如是,第二夜如是,第三夜亦如是。
今天已是太阳照进客栈窗子的第四天了,秦彐森对小姑娘的索求,仍然毫不餍足。
秦可可在他的怀里抖了一下,努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平静得回答道:“没有啊。”
不知道是安抚他,还是安抚自己:“从小到大,我只喜欢哥哥一个。”
秦彐森不断收缩着她的腰,双手隔着长裙揉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嘴唇也沿着她的眉间辗转到了严实的领口。
秦可可忽然挣脱了他的怀抱,往后退了一臂的距离,脸蛋红通通得看着他:“哥哥,为什么白族的头饰是这种样式的?我看苗族的头饰就跟这个不一样,银灿灿的,沉甸甸的,看着就很值钱。”
知道她是腻烦了自己的亲近,想用别的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秦学森憋了一口气,缓下血液里的躁动,解释道:“白族的头饰,每一样都有它的象征意义。”
秦可可默默得看着他,小鹿般明润的眼睛里又闪出了崇拜的光芒。
秦彐森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一心一意的仰望。他伸出手,紧实得抓住她纤细的臂膀,耐心解说道:“比如说,你耳边的穗子,代表的是下关的风。你头上火红的花饰,代表的是上关的花。帽子上的白底,是苍山雪。弯过来的帽檐,象征着洱海月。”
“.....”秦可可挣了一下肩膀,没挣脱掉。
秦彐森喟叹了一声,到底压制不住血液里的躁动,连人带着这身惹事的裙子,重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可可,知道白族头饰的意思了吗?”
身下的人将脸埋到了枕下,不知后果得扭动着身体,想要拒接接纳他一身的炽热。
秦彐森勒紧了她的细腰,贴着身体将答案送到了她的耳边:“就是风花雪月,我要和你缠绵到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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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秦梦阑的诞生,不是一天的结果。
秦彐森也没有霸道总裁那种一招中的播种实力。
然而,一天的播种和四天的播种,在秦梦阑的耳朵里没有丝毫差别!
她不会承认自己是风花雪夜的结果,这算哪门子的风花雪夜?!这明明是赤果果的强、奸!
秦梦阑疯了似得砸了秦彐森一个烟灰缸。砸了两次三次犹不过瘾,仗着肤白貌美大长腿,冲上来又对着她这个亲生父亲踹了两脚。
秦彐森被她踹得狼狈不堪,却始终不吭一声,沉默得忍受着这迟来的恨意。
他一直都好奇,为什么四十多年来没有人对他拳打脚踢。
如今看来,完全是因为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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