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愣了一下,她还以为耿格格会怀疑钮祜禄氏,没想到是宋格格。
“她?”温馨轻轻蹙眉,“宋格格好像以前就挺低调的。”
自打她进了府,宋格格除了在四阿哥的身上闹出了些动静,还真的没见她做过别的什么。
“是啊。”耿格格笑了笑,“可是太低调了,反而令人怀疑,您别忘了,宋格格可是养过四阿哥一段日子的,出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为了表面的颜面,都该过来问一句。”
耿格格这样一说,温馨觉得还真是有些奇怪。
之前她的注意力都在善哥儿身上,现在仔细想一想,好像是有些不太对劲。
后院的女人啊,只要不撕破脸,怎么样都会维持着慈善的面目。
宋格格跟尹侍妾之间的恩怨,其实最无辜的是四阿哥。
宋格格那段时间对四阿哥的照顾也是有目共睹的,就是后来为了算计尹侍妾这才走了歪路。
如果她心里真的觉得对不住四阿哥,现在四阿哥出了事儿,合该私下里再来探望一二的。
她没有。
“所以你怀疑宋格格?”温馨看着耿格格问道。
“是,但是我也不能确定,只是怀疑。”耿格格苦笑,“毕竟宋格格想要避嫌也是能说得通的。”
温馨就点点头,“那这段日子你见过宋格格没有?”
“没,平日子里除了去正院请安,宋格格轻易不出门。”
“那就看看再说吧。”温馨也有些头疼,后院里人多,怀疑对象也有,可没实锤的证据。
“我已经让人盯着宋格格那边,要真是她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耿格格笑了笑。
温馨也没劝她,毕竟耿格格护着四阿哥,这份心是能理解的。
“钮祜禄格格那边最近怎么样?”
耿格格听着温侧福晋提及钮祜禄氏,皱眉说道:“前些日子就病了,一直也没好利索,一天里倒有半天是躺着的。她那院子里,药味就没断过。”
“病了?”
“是啊,前段日子倒春寒的时候就着了凉,也不知道怎么吃了几副药一直没好,府医也看过的,直说要好好的养着。”
“你去看她了?”
“那倒没有,我带着四阿哥,怕去看了她染了病,不过让武格格去走了一趟,回来说人瘦了不少,瞧着怪可怜的。”
钮祜禄氏病了的话,那这件事情倒是排除嫌疑了,难怪上回给福晋请安,就看着她脸上的脂粉有些厚,现在想想怕是遮掩病容吧。
“病了好好的养着就死是,也好过她整日的惹是生非。”
听着这话,耿格格也笑了,“可不是,之前跟着福晋的时候多风光。现在一朝落下来,这府里的人可不会怜香惜玉。”
那些势力的奴才多了去了,钮祜禄氏帮着福晋管家的时候,可没少得罪人。
追欠银的时候给福晋出了馊主意,被福晋迁怒后,钮祜禄氏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说起来,还不如同院子里的汪格格混得好呢。
提到汪格格耿格格就笑了,看着温侧福晋就道:“钮祜禄氏院子里分去的那个汪格格您还记得吧?”
温馨点头,怎么不记得,每回见了她,那眼神就跟见了肉骨头一样,温馨都想躲着她走。
“怎么了?”温馨问了一句。
“刚进府的时候,钮祜禄氏正风光着,那汪格格为了巴结她可没少弯腰低头的。可现在不是风水轮流转,听说现在汪格格在院子里没少发脾气,钮祜禄格格那边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钮祜禄氏进了府就没得过宠,后来又失了福晋撑腰,汪格格那样掐尖好强的性子,哪里还藏得住。
“听说府里分下去的份例,进了钮祜禄格格的院子,汪格格都要先挑好了,剩下的才是钮祜禄格格的。这日子过得,也真是丢人了。”耿格格道。
耿格格也是府里的老人,同样没得宠,瞧着钮祜禄氏的下场,难免就想起自己。
被新人这么欺负,她就不信正院那边不知道,可是福晋装聋作哑,耿格格还是有些寒心。
温馨却没能理解耿格格的这种兔死狐悲的心情,毕竟她得宠早,又独宠这么几年,说实话,有四爷护着,她的日子真的过得舒心。
就算是李氏跟福晋以前算计她到了后来也不敢明目张胆。
她只是想起钮祜禄氏毕竟是重生的,做太后风光了几十年,养尊处优的,被人捧着惯了,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她怎么过下去的。
不过,她想来极有韧性,又能忍辱负重,想来人家做上太后不是偶然。
她还是别替古人担忧了。
“别人怎么做不要管了,你那里远着些就是。”
这是提醒耿格格不要落井下石,这万一要是人家又成了太后呢?
世事难料。
“我跟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倒是无碍的。她病了,我还让人去看她,给她送了些东西。就因为这个汪格格才不太过分了,不过到底是他们院子里的事情,我能做的也有限。”耿格格叹息,不过是看着兔死狐悲的份上怜悯一些。
一直天将黑的时候,耿格格才带着四阿哥走了。
四阿哥走的时候,人也开朗了,脸上也有笑了,跟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耿格格是笑着走的。
善哥儿也开心,一晚上都抱着温馨不撒手,连晚膳都用的多了。
一直到善哥儿睡了,四爷也没来。
温馨也是稳得住,一点也不着急,要是四爷这回还糊弄过去,她就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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