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奔介绍人的家里去。
在路上,浩子给那人打了好几个电话,可都无人接听,虽有无限种可能,但这不是个好现象。
果不其然,一通敲门后,无人应答。
“才刚这个点,说不定这个家伙儿在哪儿玩的正嗨呢?”胖子看了看手表说道。
于是三人又去那人平时常去或者可能去的地方,可跑遍了大半个北京城,还是一无所获。
从最后一处地方走出来时,林蒙对着李励浩就是一拳。
“嘛呢?”胖子反应过来后,快速上前拦住再次靠近李励浩的林蒙。
“胖子,你放开他。是我识人不清,没了解清楚状况,就把人往里拉。我他妈的活该。”李励浩边说着边走上前去,一副求打的心态。
“不是,这什么意思啊?这样有用吗?啊,如果这样有用,我绝不拦着,你去,你去把他打死,打死他,孙晓晓就出来了。”胖子冲着林蒙喊道,紧接着又回过头来冲李励浩喊道:“你呢?就这样,哎,别动,一下都别还手,被人胖揍一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嗯?”胖子稍一停顿,忽的拔高嗓门:“是不是都他妈的觉得留给我们的时间很长啊。”
胖子的这一通叫喊后,三人陷入了沉默中。过了好一会儿,胖子才开口说道:“听我说,但凡做过肯定会留下痕迹,这条路不通,并不代表不会有别的路径,我们必须得保持冷静。今儿就先到这吧,都回去洗刷洗刷,等一会儿到了上班时间,我和浩子先去那边说一下情况,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林蒙听后虽没有说话但却起身,示意送他们回去。胖子上前一把拦住他:“不用了,又不顺路。你若去送,估计回来得堵路上。我们自己打车回去行。”
林蒙没有执意坚持,只是在浩子擦身而过的时候拦住他:“甭儿想些没用的东西,如果真的觉得抱歉,就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证明给我看。”
浩子没有出声儿,但走在前面的胖子听到后,却不由的一挑眉:果然。
他大约知道了林蒙的用意。
果真,这上班时间刚到,胖子和浩子便准时出现在了那里。从那出来后,胖子又以辩护律师的身份,去了趟看守所,向孙晓晓了解了一些情况。一切都忙完后,才给林蒙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便见林蒙开车赶了过来。。
一上车,胖子便开口说道:“和我们想的一样,浩子的证词不能作为直接有力的证据,只能算是一条可查询的线索。关键点还是在他那朋友身上。”
“嗯。浩子呢?”林蒙只见胖子一人不由的开口问道浩子的去向。
“他买了最早的一班火车票,说是要去那个人的老家看看。”
“昨天那一拳是故意的吧。”胖子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关于你的秉性,我大抵还是知道些的。”
胖子说的没错,他是故意的。他不怪浩子,甚至可以说他没有理由怪他。他只不过是好心介绍了这份工作而已,决定权在孙晓晓的手里不是吗?再者,关于找不到人这一说,他心里是有准备的。对方即以设了这个局,自然会考虑的周全些。所以,他心里是有底的。
可浩子不一样,孙晓晓的出事,朋友的背叛。所有的事情一股脑的涌向他。愤怒,自责。尤其是自责。他固执的认为全都是他的过失才导致了孙晓晓现在的状况。当从最后一家场所出来时,他就感觉到浩子的不对劲了,他的表情像极了当年守在孙晓晓病房外的自己。那种心情他能理解,所以他知道,有些原谅,反而会更加让人感到煎熬。
林蒙没有回话,胖子也知趣的没有再问,俩人陷入了各自的思绪中,过了好久林蒙才开口问道:“她怎么样?”
胖子自是知道林蒙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便开口回道:“她比我们想象中要更加的坚强。”
听此回答,应该感到一丝庆幸吗?不,林蒙反而更多了些担心。因为他知道,孙晓晓总是习惯用坚强去掩盖害怕与恐慌。
一想到这,林蒙不由地眉头一皱,加快了车速。
☆、人情债
接下来的几天里,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似乎陷入了某种“死局”之中,一点突破也没有。
一定遗漏了些什么?到底忽视了些什么呢?或许,应该换一种思路。换一种?林蒙猛地睁开眼睛,没错,换一种。我们一直急于替孙晓晓寻找辩解她不是负责人的证据,却忽略了他们原始动机。
为什么会是孙晓晓,为什么在这么多人中,他们偏偏选择了孙晓晓?
难道是自己在以往办案过程中得罪过什么人,趁机报复自己?不,自己与孙晓晓刚订婚不久,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就连老赵他们都还记不大住她的名字,这种可能性并不大。
那么是孙晓晓在工作中得罪过什么人?这也不太可能,孙晓晓并不是那种爱招惹是非的人。
所以只有最后一种结果,那便是推出孙晓晓是为了隐藏真正的负责人,怕他会在审讯中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又或者原来的负责人知道些什么,并以此来要挟上层保他平安无事,也未尝不可。
以他的经验角度来看,大多公司涉案,多属经济案件。无非公司内部关于钱这方面藏有什么‘猫腻’,倘若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一定会查出来些什么。
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并无任何证据,没有办法强制性彻查。再者单从收集检举材料来说都很困难,如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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