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起来了?”路占占问的莫名心虚,很明显这是一夜未眠。
“我们分手了。”
“什么!本半仙的毒奶!!!谁提的?”
“我。”声音有点气虚。路占占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傅矜说话用这种调调的声音。
“理由呢?”这是把当初傅矜问她的话反手踢了回去。
“我觉得他对我太好了,处处周到,可是我心里……你知道的,不想耽误人家。”
“呵呵,当初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不说呢,现在知道耽误人家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啥,绿茶婊白莲花,分手还不忘发好人卡。”
“不是我说啊,我们陆小花多好的一株白菜,怎么就被你这么一只渣猪给拱了呢。不,被你给拿下了呢。”
“我这不是这内疚着吗,你哪来的那么多的话瞎叨叨啊。”
路占占再一次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在傅矜面前最扬眉吐气的一回。
“不行,我要求当面对质,严加惩处你这种渣男的行为。”
“就这么说好了,学校见。”
语音通话结束。傅矜望着手中挂断的语音唏嘘一声,没想到她也要有被路占占指着鼻子骂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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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息正常但是懒癌晚期的路占占难得四点不到就提着大包小包去了学校,乐得路氏夫妇合不拢嘴。路占占放下行李,直奔高二(16)班,也就是傅矜她们班。
拉着傅矜就去了操场。为什么选择操场,因为地方宽敞人又少,适合女生私房话。
“傅矜同志,我要代表组织对你这种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进行批评。”
“我接受组织的教诲。”傅矜乖巧地像只小兔子。
“现在给我老实交代犯罪经过,要求内容完整,重点突出。”
“当一个异性帮你把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以外的事全部打理妥当,甚至如果可以,”傅矜停顿了一下,声音带了点哭腔。“这三件事他也想帮你做好,但是你又不喜欢他的时候该怎么做,就这样毫无付出地接受人家的好意我良心不安啊。”
“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不过正春风得意的路占占是不会放过这等机会的,“那你当时干嘛跟人家在一起,不知道拥有之后再失去很残忍吗?”
“一时冲动。”世界上所有的错误好像都可以用一时冲动来解释。比如路占占当初和周景然看对了眼,也不过是一见钟情,而后误终身,都不过一时冲动。
深有体会的路占占不敢说话了,两人就这样保持诡异的沉默绕着操场一圈圈的走着,任由寒风咻咻的吹着,凉入骨子里。
冬日的太阳下落得总是早一些,才六点出头,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学校一向勤俭持家,没人的地方永远不亮灯。操场阴森森的,只有她们两个和呼啸的北风,令人莫名胆寒。
“傅矜宝宝,我觉得背后有人,你敢回头吗”
“路占占,再不回去,就赶不上晚自习。赶不上自习,师太就要找我了。”
“唉,”路占占瞟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抬腿就走“哎呀,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操场夜话的优势来自于它的地处偏僻,因此,按照一般的步行速度,大约需要十五分钟才能到达教学楼。
当预备铃响完三十秒后,两人一改刚刚散步的闲适,匆匆忙忙喝着寒风一路小跑。
一般按照剧情月黑风高夜总是要发生些什么对吧。就算我傅女神也不例外。
“傅矜宝宝,你崴脚了??”
“恩”这一个短促的音,气若游丝,倒是隐忍痛苦的样子没有光线也能想象一二。
“啊啊啊啊,那咋办。”当闺女当习惯了路占占一脸茫然,一手扶住傅矜的腰,另一手把傅矜的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半背半搀地把傅矜步步坎坷地扶到最近阶梯上。
“傅矜宝宝,我去医务室找校医,你一个人在这行不?”“唉,不行不行,天这么黑你会害怕的吧。”路占占急得团团转,一个人自然自语。
此处已经是教学楼和寝室之间的必经之路,按理来说应该是会开路灯的。
但是目前仍然是黑漆漆的一片。路占占焦躁得不行,把学校骂了个底朝天,就差零点零零一秒就能“哇”地一声哭出来。恰在这时,路灯亮了。
路占占差点跪下大喊“天不负我!”刚准备跑向医务室,恍惚间看见远处一个人影,单手插兜,提着垃圾桶往这厢徐徐走来。
看样子像是个男生,路占占心中一喜,挥手招呼道。“那边的小兄弟!江湖救急啊!”
那副丢人现眼的祥子,如果傅矜的脚现在处于正常状态,那么路占占一定呈五体投地之势,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那种。
人影逐渐靠近,面部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路占占的手陡然下垂,不复方才的兴奋模样,垂下的手扶住傅矜的肩膀,慢慢收紧,将厚实的冬季校服外套勒出两道深深的折痕。
傅矜突然感觉到空气都安静,刚才那般焦灼状态的路占占居然不再聒噪了,傅矜抬起头,已在近处的人映入眼帘,原来是周景然啊,怪不得。真没出息,傅矜在心里如是评价道。
指望路占占是没有机会了,傅矜只得自力更生。“周景然,我的脚不小心崴着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请一下校医?”
周景然显然是看到路占占的手势才朝这边走来的,抬眸看了一眼路占占,点了下头,放下垃圾桶,回头走了几步,向迎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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