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寻找,除了飞溅的血液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其他的东西,桌上的观音像注视着前方,香炉里的香已经燃烧殆尽,铺在供桌上的布沾上了血迹,糖不甩弯腰想将它擦掉。
“啊!”
楚南风听见声音连忙过来询问:“怎么了。”
糖不甩指着供桌下面:“里面有血,好多血。”
楚南风一听,连忙将布掀起,只见里面面有一把锤子,约有人头大小,锤子上面血肉模糊。糖不甩看到了应该就是锤子上滴落下来的血了。
楚南风拍拍糖不甩的肩膀安抚她“没事了,这只是凶器。”
东子听到声音,进门一看也愣在当场,原来大伙儿四下翻找的凶器竟然就藏在这儿。
楚南风拿过凶器在手上掂量:“这玩意儿像是用来干嘛的?也没见过有谁家经常用这个啊。”
糖不甩上下看看:“像是用来打桩用的,木匠们为了让房子更牢固,会用它将木头往地下打的更深一点。对了……”糖不甩像是想起了什么:“隔壁不是有人家在修房子吗?会不会是他家的。”
“对啊。”东子一拍手:“我去隔壁问问,说不定能得打什么结果。”
楚南风仔细查看了凶器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正巧这时衙役前来换班,楚南风让人将东西带回去,给徐子居过目。自己留在这儿继续查看。
糖不甩建议到处转转,这间屋子找到现在也不见更多的线索。楚南风点点头率先出了门。
由于这个院子出了事,所有人都暂时转移到道西院住。大部分人已经追下,但有一见屋子还有动静。
两人到时,屋内传出小儿啼哭的声音,糖不甩猜测应该是刘行文,刘员外的三子。
“这么晚了还在啼哭,该不会是白天吓着了吧。”糖不甩说。
楚南风看了两眼对这些事不太感兴趣,拉着糖不甩往后厨走去。
后厨里收拾的整整齐齐,白天吃剩的菜肴也清理干净,这会儿冷冷清清。
糖不甩随手拖出个凳子往下一坐:“你想找什么?”
楚南风挨个罐子扒拉:“我想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装水的管子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
“你是说装水的用具?”糖不甩翘起二郎腿:“那还能让你找到,你看着灶台收拾的干干净净,那些用具也一定被清洗干净,除非凶手将东西扔掉,否则哪会再找到痕迹。”
楚南风听了这话,将手上的竹篮子一扔,有些泄气。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两人耳朵灵敏,隔得老远就听到了,来人嘴里絮絮叨叨,收你什么东西敲的叮当响。
楚南风一闪身来到桌前,将油灯熄灭,拉着糖不甩躲到角落守着。
☆、碎尸案五
来人个子不高,看身形像是驼背,借着月光能看到手里拿着的好像是布包,油灯也不点亮,来人直接将东西往桌上一放就要离开。
楚南风与糖不甩在黑暗中对视,同时闪身上前,一个关门一个抓人。
来人只觉得白光一闪,眨眼睛自己脖颈上就被架上一个冰凉的东西。
糖不甩将油灯点亮,只见来人是一家丁,白天时有见过,背驼的厉害,因此让人影响深刻,穿着粗布麻衫脚上穿着布鞋,一脸的惊恐,显然没有注意到屋内还有人。
楚南风的剑已出鞘,他知道对方不会功夫,这会儿只是吓唬吓唬他。
来人双腿颤抖,一动不动的歪着眼睛盯着剑:“大人,大人饶命啊,小的就是摔坏了个罐子,我赔,我赔还不成嘛。”
糖不甩见了不忍,上前推开楚南风的剑,怎好如此吓唬人家:“你是谁你来这儿做什么?”
来人见剑锋远离自己,一下子瘫软在地,一个劲的磕头:“大人饶命啊,小的没有杀人放火,还望大人明鉴。”
楚南风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过了,只是没想到对方胆子这么小:“快快请起,我只是想问你点事情,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
“就,就问点事情。”来人还是有点不确定,直到楚南风点头,糖不甩再三保证,这才相信:“不知大人要问什么,小的定当知无不言。”
糖不甩将人搀扶坐在凳子上:“你叫什么名字,你放在桌上的这是什么?”
“我叫程远,是个伙夫。”程远道:“这个就是个装水的罐子,我见它黑成这样估计也没什么人要它,就……就偷偷拿回屋装水用,可谁曾想这玩意儿不结实,我就装了点水搁在屋里他就裂了,我担心被人发现就将碎片趁着天后偷偷送来,没想到还是……”
楚南风打开布包,里面的确是罐子的碎片,底部已经焦黑,可见当时烧的不轻:“这罐子你从何处得来的。”
程远一指柴堆:“就在那里拿的,我见三夫人将罐子往里一扔,以为是她不要的,就捡了回去,但是就算是主人家不要的,没说给你时都不能拿的,会当做……”
楚南风打断他:“你说三夫人,是刘三员外的夫人?”
“对,正是她。”程远点头。
糖不甩看看程远又看看楚南风:“会是她吗?”
“走,去看看。”楚南风收拾起布包带上,让程远先回去,自己和糖不甩去三夫人的住处问个清楚。路上恰巧遇上归来的东子。
“楚大哥,你们在这儿啊,真是让我一顿好找。”
“怎么样,问出点什么了吗?”楚南风问。
东子摇摇头:“那户人家说东西前两天就了,怎么着都没找到,因为不错特别贵重的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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