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我也会责无旁贷的守着霍家,守着端敏。”
霍以寒虽然不是霍启的亲生儿子,但是却是与他一样的执拗,霍启颇为惆怅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霍以寒的肩,什么也没再说,起身离开。
霍以寒遥望星空,喃喃自语:“端敏,你幸福了,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他愿意驻守边疆,他愿意拼死战场,但是前提是,霍家好好的,端敏好好地。皇上……你千万不能负了端敏,千万不能!
“哈秋!”齐祯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揉着鼻子:“谁背后说朕呢!”
来福腹诽:估计人人都在说您,您这么奇怪,还不准旁人讨论一下?
齐祯问来福:“这几天,霍家有没有给皇后娘娘送什么东西?”这点很重要!
来福想了一下,回道:“昨个儿霍家确实送了一个小盒子进宫,奴才看过登记,应该是一个手镯。”
齐祯大怒:“那你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朕?”
来福慌忙跪下:“奴才有罪。奴才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因此才没有与皇上多提,奴才有罪!”
齐祯:“朕说过,不管有什么事儿,都一定要告诉朕,你竟是敢不当成一回事儿。你自己去门口跪一个时辰去。”
来福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应了是,颠颠儿的赶紧去门口。
听到这个消息,齐祯只觉得,霍以寒真心讨厌,他都给镯子砸掉了,他竟然又送了一只,怎么着,显得你有呀!
不过……你送呗,送呗送呗!
朕会偷!
☆、第11章
端敏又做梦了,这次的梦境很奇怪,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是还没有发生的事儿,相反,这件事已经发生过了。亦或者说,有这么一件事儿,她没有答案的一件事儿,这个梦里突然就有了解释。
端敏醒了之后就望向了梳妆台,表情十分的晦涩难懂。
阿金进门伺候端敏起床,见她披散着发,眼神发呆,连忙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主子的身体可是她们天大的一件事儿。
端敏:“阿金,你说,我的镯子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那个镯子她分外的喜欢,一直都是带着的,虽然哥哥又送了她一个,但是她总归是觉得,不是原来那一个了。就如同端端,再有多少条小狗,都不是端端!
阿金对这事儿印象深刻,连忙回道:“就在您病了之后呀,奴婢还记得,那日……”
端敏听了,抿了抿嘴,“你伺候我起来吧。”
也许,她是可以一探究竟的。
这么想着,端敏也着急起来,阿金阿银见主子着急的更衣用膳,都十分奇怪。
阿银开口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急事儿?”如若不然,作甚要这般的着急。端敏将吃碟放下,拭了拭嘴。
“我要去看看皇上。”
这话又让阿金阿银迷惑了,鹂妃侍寝,她们气的咬牙切齿,娘娘却偏是能够真的“关怀备至”的送补品,弄得鹂妃都呆住了。如今,皇上谁人也没有召见,娘娘倒是要去求见皇上,这真是太奇怪了。
不过似乎自从大病一场之后,娘娘就奇怪的紧,许多事情的处理方法也和以前不同了。两人也曾经在一起讨论过,许是娘娘真的对皇上死心了吧?
虽是如此想,但是娘娘每每出其不意的招数还是让她们看不明白。
端敏不晓得两个大丫鬟的心理活动,只快速的用膳,之后便是来到皇上的御书房,此时皇上也不过是刚下朝没多久,在来福的伺候下换了深蓝锦缎的常服,还不待批阅奏章,就听别个小太监启奏,皇后娘娘到了。
端敏极少来御书房,齐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门口,觉得也许刚才那是自己的幻觉。可是饶是如此,他还是喊了一声宣。
话音一落,就看端敏盈盈进门,其实端敏并不似京中女子衣着那般雅致,她小时候有一半的时间都在边塞度过,而身边也都是些大老粗,哪里会什么打扮,在京中人人夸赞,不过也是因为她也有一个体面的好父亲罢了。对于这点,她自己也清楚,不过却浑不在意,偶尔还要拿出来臭屁一下,说自己引领了京中的衣着走向,其实这不过是玩笑话。
可旁人刻意恭维,端敏自己不当成一回事儿,齐祯却是当真的。这也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端敏穿什么,齐祯都觉得,哎妈呀,我媳妇儿穿啥都跟仙女儿似的,好看死了!
当然,这个是内心活动,表面他会说:皇后雍容华贵,衣着得体,实属当朝女子典范。
皇上这个评语一出,大家再看皇上的脸色那般理所当然,也自然怀疑起自己的审美,如此一来,端敏还真的成了京中女子的表率。
这不,端敏一进门,齐祯立时又这般言道起来。
端敏就觉得脸庞火辣辣的,齐祯怎么就真的能将这样的话说的这么坦然呢?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端敏巧笑倩兮,惹得齐祯眼睛又发红了。
我媳妇儿是仙女儿,妥妥的仙女儿,其他人都是臭狗屎!
“你来干什么!”心里激动的要死,表面上,他还是装模作样,并不十分热切。
端敏:“臣妾也无事,只昨夜梦到了皇上,今日便是想着,早早的见您。”她木有说谎,她真的梦到了皇上,不仅梦到了他,还梦到了他偷东西。
齐祯听了这话,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十分的愉悦,不过他还强压着自己的心情:“正好你过来了,如若不来,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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