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界冠军,我会尽我所能,帮你重回巅峰,不会让你有太大落差感。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吗?季檬。”
他在句子末尾郑重其事复述她的姓名,让她有一种被教务处主任点名问话的错觉。
季檬抬手揉揉被他吻过的头顶,好片刻才回神。
“嗯……知,知道了。”她慌乱地揉了揉头发,“我也会尽最大的努力,做好你的模特,不会给你丢人!”
他们之间关系不算好,但也的确特殊,某种意义上说,两人以后是“同生共死”的合作拍档。
所以司霆这个吻头顶的动作,是鼓励、打气。没有任何轻浮调戏的意味。
也没有要包养她的意思……咳……季檬耳尖发红,心里这么解释着。
她抬眼看男人,对方坦坦然,她硬将心中奇怪的情绪压回去,不再多想,也不敢多想。
司霆是什么样的人?
于她来说,太遥不可及了。
季檬整夜辗转难眠,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
司霆比季檬先睡下,由于生物钟关系,直到中午才醒。
季檬比他先醒来,所以吃亏的又是她。
由于洗澡没有眼罩,季檬换衣服时不慎睁眼,不小心看见自己的身体,于是,司霆从梦里不小心看见了她的身体。
这次她穿的是黑色蕾丝胸罩,底裤是配套。
季檬在外衣搭配上没有审美,但内衣搭配的审美却让司霆很欣赏。从能进入她的梦开始,她就只穿这一个内衣品牌。
恰好,这也是司霆非常欣赏的品牌。
等季檬反应过来自己是睁眼时,已经晚了。
季檬那种被偷窥的感觉相当强烈,她当然知道浣熊先生借她的眼睛看见了不该看的,莫名生了股无名火。
她提裤子大骂:“混蛋,这辈子别让我见到你真人,否则一定踢爆你的天灵盖!”
司霆表示无辜地要死。
在梦里他不能闭眼,即使不想看,也是没有一点办法,又不是他非想看。
中午司霆起床下楼时,季檬已经离开了,在餐桌上留了早餐,牛奶杯下压了一张字条:“谢谢收留,无以为报,唯有留下早餐!”
空白处画了一张笑脸。
画风相当扭曲,可以看出,有模仿他的画风。
丑得……勉强算可爱吧。
——
休假之后,季檬面对的是严格的模特训练。
带他们的老师是da早年捧红的国际名模黎璃,她是第一个上美国版《v》封面的中国模特。
和季檬一起参加模特特训的,还有另外两个新模。
其中一个是韩国人,男模,叫车宰贤,身高一米八八,脸型削尖,肌肉发达,很有国际名模的味道,行走的荷尔蒙。
另一个维族女孩,叫巴哈尔古丽,为了方便,大家都叫她古丽。身材非常苗条,脸型小巧,很可爱。
大家相互认识后,黎美人对她们说:“能通过选拔,进入这里,你们都是优秀的。做模特首先一个标准,是心理素质够硬,等你走出国门、走向国际,周围的质疑声,也会此起彼伏,那个时候,你们就要自我强大内心,相信自己最棒。在秀台下,你可以哭、可以笑,可以有任何情绪。但上了秀台,你的情绪就不再是自己的,只是一件衣服。”
她的扫过三人,目光停留在古丽脸上,提问:“当有人质疑你是花瓶的时候,你会怎么办?”
被突然提问,古丽显得手足无措,她强装镇定,吞吞吐吐回答:“当然是反驳……我们有自己的实力。”
黎美人笑了笑,连笑容都带着一种秀场上的霸气。
她转而问季檬。
季檬摸摸鼻子,以她的性格,大多时候是憋着。
在国家队呆久了,大多时候都会控制情绪。她不想冲动地不计后果,最后给身边人带来麻烦。
她回答说:“忍,用实际行动告诉对方,我不是花瓶。”
黎美人无奈摇头说:“当有人讽刺你们是花瓶时,你们要用桀骜、自信的目光笑看对方,毫无所谓的露出一个笑容,跟对方说:谢谢谬赞。”
承认自己是花瓶,本来是件很丢人的事。但季檬看着黎美人那张自信又美丽的脸,顿觉“花瓶”套在她身上,已经不是一种贬义,而是一种褒义的谬赞。
黎美女是一只高贵典雅,任何摆设物件都不能取代的花瓶。
季檬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吁出一口气。
如果面对别人的讽刺,她也能骄傲地怼回去,那得多带劲儿?
想想就很爽,非常爽。
那下次……试试吧?
上午黎美女训练他们模特的基本站姿,常年锻炼的季檬体能拔尖,这点训练对她来说小意思。
倒是古丽,缺少运动,锻炼少,到中午吃饭时开始吆喝。
古丽将餐盘搁在桌上,捶捶腰背嘟囔道:“这才一上午的课,就这么累,接下来几天,我们岂不是都很惨?”
她看了眼季檬和车宰贤的餐盘,只有素菜,没有主食,纳闷:“我说,你们怎么不打米饭?”
“嗯?”季檬挑了一筷白菜塞进嘴里,咧嘴笑说:“哦,职业习惯,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就会本能的控制体重。”
这是她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会本能地控制体重,杜绝主食。
车宰贤操着一口不太正规的中文说:“我也需要控制体重,昨天上秤,离黎老师给的理想体重还差两斤,所以最近得努力锻炼。”
古丽看着两人,感慨:“车宰贤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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