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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忽然想起非洲大草原上雄狮家族的情况,还真像,特么基本上一头雄狮会带着几头甚至十几头母狮子一起生活。
只不过,在那里雄狮是王者,是能够让那些雌狮臣服的皇帝,可在沙山女监呢?我算什么?
轮到我打饭,盛饭的婶子见到女人堆里忽然冒出个大老爷们,那表情古怪到了没法形容。
大婶惊讶得大张着嘴,在我十分不好意思地催促三次之后,才慌里慌张给我打饭打菜,手忙脚乱的甚至将半勺菜直接浇到了地上。
我和瑶馨、小琴三人找了个角落坐下,说实在的,此刻我已经被食堂里各种议论声折磨得完全没有胃口,根本不知道饭菜的味道如何。
苦逼的挨过五分钟,也不管吃饱没吃饱,我三下五除二扒拉几口,拽着瑶馨和小琴落荒而逃。
“哎,枫哥,我还没吃饱呢!”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小琴也已经开始跟着瑶馨喊我枫哥。
见她一付饥饿难耐的样子,我一狠心说道,“走,哥带你们出去宵夜!”
没想到,我们三个在监狱大门处被警卫拦住,我好说歹说对方就是不同意,坚持除非有领导的批条才能放我们外出,搞得我们倒成了犯人似的。
后来我才知道,沙山女监平时不允许随便离开,除非周六日或者国家法定节假日,无论管教还是武警战士回去住或者外出都要提前打报告,甚至需要领导特批。
至于其他文书、后勤这种性质的二线工作人员,倒是正常上下班,每天都可以出入监狱,只不过,每次都要进行严格的检查,防止夹带违禁物品的现象发生。
当然,副科级以上的管理层倒是不会受到这种禁锢,但由于沙山女监的位置太偏远,很多有家室的监狱中层领导也时常在监狱里住,直到周末才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小琴并没和我说这些,事后她的解释是,一来自己饿坏了,二来认为我和瑶馨第一天上班,出去买点日常生活用品啥的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因此她以为门卫那里应该会放行。
这也是因为小琴自己来的时间不太长,要是呆个三五年的,她绝对不会这么想。
看到瑶馨和小琴已经失望得准备向回走,我忽然想起,狱政科陈倩科长不是说有难处让我找她吗?现在正好试试看。
中层干部宿舍都有座机,在传达室拨通电话说明情况,陈倩倒是没多说什么,只对我说,“你们三个就在大门口不要动,我马上过来。”
不到十分钟,一辆蓝色的迷你库伯小轿车从沙山女监内部开了出来,陈倩摇下车窗,对我们几个喊了一声,“上车。”
她自己则下车去警卫室说了几句什么,于是大门开放,轰鸣声中小轿车冒出一股黑烟,扬长而去。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心里有些迷糊和忐忑。
说实在的,我没想到陈倩竟然会亲自送我们去宵夜,原本她只要打个电话给门卫,明天我们再补一个外出的请假手续就可以处理的简单事儿,陈科长却开着车亲自赶过来,现在,似乎还要带着我们三个去吃饭。
我心里觉得很不好意思,偶尔偷眼瞥陈倩几眼,却发现她根本没看我,而是神情专注地转动方向盘。
陈倩带我们去的地方并不在东河县城,而是在三面环山,一水贯通的沙河镇。
听着陈倩的解释,我这才知道沙山女监的名称,实际上就是取自沙河镇。
监狱距离东河县城和沙河镇远近差不多,都是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我有点儿纳闷儿,为什么陈倩不带我们去东河县吃饭,却要来这里?
难道说沙河镇比县城还热闹?或者小吃、美味更多?
陈倩话不多,我们几个也没人乱吱声,气氛有点沉闷。
开了一会儿,陈倩打开车载收音机,里面正是调频音乐广播剧《女人的悲哀》播出的时间。
听了几分钟,陈倩忽然问我,“江枫,你知道女人最悲哀的是什么吗?”
我正听小说入神,忽然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吓了一跳,这个问题,你让我怎么回答啊?
我想了半天,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她,“陈科长,每个女人都有各自不同的伤心或者快乐,所以,我还真不好说!”
陈倩侧过脸瞥了我一样,似乎对我的回答很不满意,显然,我的说法太大众化,显得很圆滑,简直就跟没说一样。
本来么,我也说了我不知道嘛,你陈倩问我的问题就不是一个大老爷们能回答得了的!
“唉,”陈倩幽幽地叹了口气,“江枫,陈姐告诉你吧,女人最悲哀的不是没有漂亮的容颜,不是没有钱财,更不是没有权利和地位!”
“那是什么?”
我很好奇,想知道在这个妖媚到极点的美艳少妇口中,到底对女人的悲哀这个话题有什么特殊的、令人意想不到的解释。
“其实,我以为你能想到的”
陈倩声音幽幽的,显得很伤感。
我不知道怎么就勾起她的伤心事了,立马紧闭双唇不再接话。
哎,祸从口出,古人诚不我欺也。
程瑶馨和张小琴也没说话,我们都在静静等待着陈倩的‘标准答案’。
“女人,最可悲的是没有人心疼,没有父母亲人,没有儿女,甚至没有老公的疼爱!”
我一惊,觉得似乎自己不经意触碰到陈倩心中的伤心处,只不过令我想不通的是,为何像陈倩这样一个能让世间绝大多数男人拜倒在石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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