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靖叹了口气,若不是祁子澈万般叮嘱,要让事情看起来合情合理,他便要暴力解决了。
“小毛孩,这里视野可好?”一个红衣男子突然落在身边,枝干往下沉了沉。
广靖偏过头,身旁的男子红衣烈烈,眉眼如画,雌雄莫辨。若不是刚才他出了声,要辨出他的性别只怕是不易。
“你叫谁小毛孩呢?”广靖见了他,心中一喜。
“你呀,你几岁,有十岁了吗?”红衣男子打量了他一眼,饶有兴味的问道。
“你猜呀。”广靖挑了挑眉。
红衣男子闻言,淡淡的回瞥了他一眼,随即便换了个树杈。抱起双臂,倚在树干上,不再言语。
冉念眼见着红衣男子落下,忙跟着跨了过来。
“这位公子,你生的真好。”
“我也觉得。”
“我叫连冉,公子你怎么称呼?”冉念整个人本来恹恹的。酒楼不隔音,夜间入睡时耳边如同万马奔腾。带着两个黑眼圈来了武林大会,又连个座都没谋到,整个人便一下子失了生气。下面交手的人又都是些小鱼小虾,没什么兴味。但他见了红衣男子,便立马来了j-i,ng神。“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咱们这有缘遇见,不如交个朋友吧。”
红衣男子也像是个好热闹的,见他如此说,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接话道:“我叫乔津。”
“乔兄,你家住何处,来武林大会是为何呀?”
“看热闹。”
“好巧,我也是。”冉念露出些许激动。
“你们一行五人,都是来看热闹的?”乔津将头发往后撩了撩,勾起唇角问道。
“他们有事,但我确确实实是来看热闹的。唉,这树枝正往下塌。”冉念一惊,迅速出手,一把抓住了乔津。
“你拽我作甚?”
“我怕掉下去。”
“你不会往其他地方挪挪吗?”
“挪不了了,它已经……”冉念死死抓住了乔津的臂膀,把他往下拽。
乔津翻了个白眼,抽出手抓住冉念的衣领腾空一跃,换到了另一个树杈上。
“乔兄你真厉害。”冉念毫不吝啬的夸奖。
“多谢。”
“这树枝怎么就断了,我见它挺牢实的呀。”
“可能你比较重吧。”
树枝从主干上断开,咔嗒一声掉了下去。
“乔公子,若是有空,我便邀你喝杯酒。你看如何?”
冉念到了安全的地方,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你做的了主吗,我见你们五人中,做主的竟像是那个年纪最小的孩子。”乔津说罢,拿目光往广靖身上又扫了扫。
“能,他听我的。”冉念挺起胸膛,“咱们如此投缘,不去喝上一盅倒真是可惜了。”
“好,连公子这么爽快,我也没有不应的道理。”
冉念得了准,立即朝广靖喊道:“广靖,咱们一会就喝酒去,这大会无聊的很,咱们改日再来。”
广靖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
*
无为刚一入京城,庆和帝便迫不及待召见了他。
“贫道见过皇上,皇上万安。”无为躬身作了一揖,却并不跪下。
冉觉并未苛责,只是问道:“真人远道而来,路上可是辛苦?”
“辛苦倒谈不上,贫道近些年云游四海,早已习惯。”无为虽只是个道士,但话语间不卑不亢,比他的大臣多了几分气骨,冉觉对他便多了几分兴致。
冉觉道:“颍川别驾来报,说真人见颍水中有怪作祟,出面祛了妖物。”。
“颍水中确实有一白蛇兴风作浪,贫道见它祸及百姓,便收了它。”
“真人为民除害,朕得赏你。”
“这些都是贫道应该做的,修道之人,又岂会熟视无睹。”无为不受封赏,冉觉更高看了他几眼。
“那你除了伏妖,可会算命,可会长生之术?”
“贫道修行多年,不过是为飞升成神,长生不老。若说长生之术,贫道不会。”
“那算命呢?”
“会一点,但天机不可泄露。露了天机,除了损我的功力,也会耗损问话之人的福泽。”
冉觉闻言,不怒反笑,“朕要是一定要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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