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一般。
“公子,我昨日来的时候,摊位还比较多,而且以中年人居多,可怎么到今天,便都成了老翁。”月夜拧着眉,一边打量着周边的环境,一边不解的问着。
老翁坐在摊前,即使看见有人走到摊前,也不会主动的招揽生意,反倒是,前来买卖的人,似乎都知道价格一样,默默放下银子便取东西走了。
慕容嫣看着也觉得十分奇怪,这一条街看上去似乎很热闹,可细看,却毫无生气,每个人都神经紧绷一样,似乎什么事情马上便要发生一样。
他们决定,去询问一二。
李程一行人走到一卖配饰的小摊位前,摊位后,坐着一个老翁,头发花白,就连下巴的胡子,也全是花白一片,那满脸极深的纹路,看上去,恐怕也得有七十岁了吧。
看到有人走到摊位前,他也不做声,只抬头瞧了几个人一眼。
慕容嫣低头看着饰品,都是些用彩绳编织的小玩意,一看这精细之作,绝不会是面前这位老翁所做。
“请问,这手绳怎么卖?”慕容嫣取了一条深紫色彩绳编织而成的手链,上面有两只银色小猪,精细却十分别致,她是真心喜欢。
“五筒钱。”老翁冷言道,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五筒钱?老头,你这是想抢钱吧。”
一直双手抱拳的翁丰毅听到这价格时,整个人都炸了,且不说这么普通的一条手链需要这么贵,五筒钱是什么概念,他一月俸禄才二十筒钱啊…
老翁冷嗤一声,也没正脸瞧他们,一直朝着东面张望,只冷言道:“嫌贵就赶紧滚,别碍着我的摊位。”
“你….这老翁,还真是..”
“丰毅,你稍安勿躁。”
李程一把拦下了即将要发作的翁丰毅,也难怪,一直带军的他,怎么能忍受这种冷眼旁观,要是在军里,这种人早就被军法处置了。
“老翁,你这价格,实在高了,你若是一直这么高价,没有人买,你不也不能挣个钱吗?这样,五钱,我买下这手链,你看如何?”
李程说着,月夜已经从怀中掏出五钱,正准备递给老翁。
老翁这才正眼望向几人,看样子,也并不是什么坏人,想着他说的话也有道理,便接过那五钱,将那紫色的手链,递给李程。
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说:“公子,我看几位肯定是从外地来的,不是我说,若只是路过,便不要在此久留,赶紧离开吧,这村子里,有恶鬼,会将人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恶鬼?..刚想问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不好了,恶鬼来了,赶紧逃啊。”
是一把宏厚沧桑的女人声音,而伴随着这把声音,街上的老翁们,纷纷撇下自己的摊位,朝着四面八方跑了,一群,身穿着深灰色袍子的人,持着棍子,迅速跑来。
可毕竟老翁们上了年纪,行动缓慢,刚刚卖东西给他们的老翁,因为忘记了那五文钱,刚刚想折返回来取,却被那伙人,实实围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的男人,他一只手拦住了老翁的去路,挑起眼睛,奸笑着问:“冯老翁,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手上拿这些什么呢?”
老翁一脸紧张,无意识的下咽着,握着钱的手,不自觉的往后挪着,可几乎同时,那猛汉一把手将老翁的手提起。
“啊..”
老翁一声惨叫,手被扭曲的变形,而手上的五钱也洒落在地,那猛汉勾着坏坏的笑容,看着老翁,狠厉的问:“死老头,不是说没钱吗?那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还说什么粮食失收,我看你就是身残欠抽。”
老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朝着那猛汉不停的磕头,求饶道:“柴爷饶命啊,饶命啊,我没敢骗您,这是刚刚他们几人买了一饰品的钱啊,就在刚刚啊…”
随着老翁的手,那一群人,眼光一下子便转移到李程几人身上。
啧啧,极好的衣服面料,那绣工也是极为精细,甚至比老爷穿的布料还要好,器宇轩昂,遇见他们这些人,也不惧怕,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柴头没有理会老翁,而是径直朝着李程几人走去。
“公子,小心。”月夜护主心切,在那粗汉走进之时,便已悄然挡在李程身前,手放腰间,随时做好了拔刀的准备。
倒是翁丰毅,他倒像个没事人一样,迎面走了前去。
柴头自然会看人,只见眼前之人,身高比他足以高出一个头,体格粗壮,那手臂更是力大无穷,一看便是习武之人,而且,应该还特别厉害。
“不知几位公子,从何而来,是打算往哪去呢?”
翁丰毅上前一步,活动着头部,每一下,骨骼都发出了清亮的响声,真让人怀疑这头都快要断了。
“老子从哪里来,要去哪里,关你屁事,你是几根毛的玩意啊。”
“大胆毛贼,都不打量打量,居然敢在柴爷的地盘上撒野,我看你是…”
“甲丁,闭嘴。”
柴木怒瞪着身旁出面的手下,后者立马闭上了嘴巴,后又转回脸去,笑着说:“对,壮士说的对,这确实与我们无关,咋们走。”
“柴爷,那冯老翁呢?要抓回去吗?”
柴木瞅了冯老头一眼,怎不知眼前的人正严厉的瞅着他看,冷笑了两声:“罢了,走。”
就这么一声令下,所有人浩浩荡荡的走了,冷清的大街上,只留下李程四人,和一脸痛苦的倒地老翁。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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