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吗?”
愣了一愣,胡宇飞意识到这是拒绝回答的意思,心里不禁有些恼怒。
但他有个习惯,越生气脸上笑得越欢,只是笑意却达不到眼底。
“不重要。不过,你知道这里是?”
“知道。”
“所以,接下来这个问题十分重要。”胡宇飞换了个姿势,用手支着脑袋,妖娆慵懒得像一只高傲的猫,“你是直的还是弯的?”
冷烟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就在胡宇飞已经不再对他回答这个问题抱有期望的时候,冷烟常突然开口:“什么叫直,什么叫弯?”
胡宇飞支着脑袋的胳膊闪了一下。
连直和弯都不知道,肯定不是圈中人。他微微一笑,“直的就是喜欢女人,弯的就是喜欢男人。”
说完低头晃了晃杯里的冰块,打算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谁知,一抬头,冷烟常雕刻般俊美的脸近在眼前。
原来,他的眼眸是紫罗兰色的——像是被催眠了一般,胡宇飞怔怔地望那双幽深的眼,脑子里竟然浮现出这个念头。
“我——喜欢男人。”冷烟常伸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胡宇飞尖尖的下巴,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
☆、第一次较量
胡宇飞差点摔下吧凳。
一只手在他腰上扶了一把,他又稳稳地坐在了吧凳上。
他微张着嘴,错愕地看着冷烟常重新坐回到凳子上,腰杆笔直,拿起面前的酒杯,小口地抿着杯中棕色的液体。
——刚才,我是被这个家伙调戏了吗?
惊讶、不甘混杂着怒气直冲脑门。
胡宇飞容貌妖媚,攻受难辨,又长袖善舞,能说会道,在酒吧里的确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不少熟客都是冲着他来酒吧消遣。
在酒吧里,胡宇飞常常会逗逗那些小受,看他们在他的挑逗下红了脸,丢了魂,他就觉得特别有趣。一般攻型的,特别是这种强攻型的,他都比较少招惹,同是男人,他知道一旦玩过火,倒霉的往往会是自己。
但上得山多终遇虎,有时也会不小心招惹到强攻,此时往往一句“我必须在上面”,就能让对方悻悻地走开。
面前的这个青年的外貌跟他一样,攻受难辨,但从行事说话气质,加上浑身的武力值,绝对是个强攻。
可是,他明明才是他的雇主,也比他年长好几岁,却一见面就被这个小子给调戏了!更严重的是,刚才在那小子捏着他的下巴,紫罗兰色的眼眸凝视着他时,他的心,竟然怦怦作跳起来。
这个认知让胡宇飞眯起了双眼,一股好胜之意油然升起。
从来只有我调戏别人,魅惑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调戏我,魅惑我?
弯的?弯的更好,看我不把你迷得七荤八素,神魂颠倒,不让你辗转反侧,求而不得,枉人称我玉面狐狸。
胡宇飞暗暗想,眼角挑得愈发迷人:“现在你就开始上班吧,为了贴身保护我,从今天开始,我们就住一起好了。
胡宇飞的住所——自然是顶层的专用套房。
套房面积很大,整整三百平米,有五个房间,酒吧家庭影院健身区书房一应俱全,多住一个人也不会相互打扰。
跟着胡宇飞走过套房里的每一处,冷烟常一言不发,只是有时候会眯起眼,仔细地打量一些角落。
走完一圈,胡宇飞正要告诉冷烟常同住的一些规矩,冷烟常突然将手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别做声”的手势。
然后胡宇飞张目结舌地看着他在屋里的几个地方摸索捣鼓了几下,等回到他跟前时,摊开的手掌上放着几个窃听器,其中还有两个针孔摄像头。
“这这——这是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胡宇飞惊得直跳起来。
冷烟常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他。
“莫非——是成永康那个家伙?”胡宇飞想起上次被绑,是自己看到冰箱里没食物了,打算去买吃的,买完东西,刚离开超市不远,就被一辆面包车劫走。难怪他们时机把握得那么准,原来是这个缘故。
“你这里谁有钥匙?”冷烟常问。
“除了我和逸,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在楼下,有时我会让他们把酒拎上来。”胡宇飞不由自主地回答。
冷烟常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后目光变得更加冷冽。他一步步向前,个头虽根本谈不上魁梧,气势却很是吓人。
胡宇飞被逼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砰地轻响,背靠在了墙上。他愕然地看着冷烟常用双手支墙,把自己困住,然后脸凑过来,与自己的近在咫尺,呼吸轻轻地打在自己鼻唇之间,像是在蛊惑,在撩拨,嘴里却说出顷刻令胡宇飞暴走的话:“长得这么勾人,还敢这么漫不经心,你不被人上,谁被人上?”
轰地一下气血上涌,胡宇飞炸了:“艹,爷天生就长得这么一副皮囊,怎么了?别以为你救了一次爷就可以乱讲话。什么叫被人上,告诉你,爷厉害得很,天生就是上别人的料,唔嗯……”
突然,嘴唇被温软的东西堵住,胡宇飞的桃花眼猛地睁得滚圆,正要开口,一条软软的舌趁机探了进来。
双肩被紧紧控制,挣脱不得,但伸进嘴里翻卷的舌却是那样柔软缠绵,胡宇飞的脑子突然成了一团浆糊,心头狂跳,满脑子只有一个感觉。
好软好甜——
过了好一会儿,冷烟常的唇离开了胡宇飞的,看着胡宇飞微闭着眼,胸口急剧起伏的样子,嘴角轻轻地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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