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人家许我留下,你说,有你这么当干爹的吗?肖想干女儿,简直羞耻好吗!”
现在想想,的确有点荒唐,种种迹象看来是半斤对八两,谁也别揭谁的短。
胡吵胡闹,属于前戏,不能省略。内涵书上写得明明白白,翻滚纠缠是情趣,有助于顺畅地进入主题。等到安静下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男上女下了,很好,体位没问题,可以继续。
龙君低头吻她,从唇角研磨到唇峰,含含糊糊说:“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怎么办呢,就是用手……手也在脖子底下,好像也会和谐吧!”
物种的延续总脱离不开这个过程,无性繁殖的那是蚯蚓!所以接下去应该怎么办呢?可能被哔掉的两个地方血腥结合,然后重重地哔起来吗?
夷波考虑的不是那些,她心头激荡难耐,闭着眼睛在他颈间深深嗅了两口——这个味道,可真香甜啊!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渴望的是什么,有股冲动要狠狠蹂躏他,虐得他惨叫,让他颤抖,难道这就是情欲吗?她又有些恐惧,担心自己迷乱的时候,一个不防误伤了他。他温柔的吻密密地落下来,十分投入,不忍心打断他。然而那种饥肠辘辘的感觉又来了,为什么变成了人,还有同样的困扰呢?
她轻轻叫了声干爹,他迷迷糊糊应她,“怎么了?准备好了?”
她说:“你把我的手绑起来吧,还有嘴,也要堵上,以防不测。”
龙君的动作顿下来,迷蒙的一双眼睛望着她,“又想吃我了?”
她难堪地笑了笑,“我分不清这种感觉,究竟是饿还是饥渴。”喘上两口气,贪婪地审视他,“我想……把你拆吃入腹。”
她很有撩拨人的天赋,一面说着,一面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唇,他一个没忍住,追了上去。
正是情热的时候,把她绑起来,这算什么呢!就算她是迦楼罗,变成了人形,女人总不是男人的对手吧!他还是存着侥幸心理的,跨过了山川河流,一路向大和谐进发。夷波觉得心里都要燃起火来,他在她身上肆虐,她不敢太放纵,时刻提醒自己要小心一些。
可是……他真可爱!拱在她胸前,像孩子一样。夷波吃吃发笑,他气恼地看了她一眼,“这么庄严的时刻,不许笑!”
她搂住他的脑袋,“内涵书上有这个,我记得……”
她把精神集中在那里,忽上忽下,忽高忽低,随他起舞。爱情和食欲放在一起,究竟哪个更要紧呢?她双眼空洞地看着屋顶,胃在痉挛,终于体会到螳螂夫人的痛苦,很爱这个男人,很想吃掉他,这种煎熬令她神思昏聩。
他的唇轻飘飘的,像云一样游走,她的手追寻下去,伸直指尖点在他肩头——虬结有力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她咽了口唾沫,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咂,忽然落进一片温暖的海洋里,一瞬间几乎要灭顶。她被拍晕了,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个人好虚伪,其实书上的绝技学了不少,还装纯洁。看看,新婚之夜原形毕露了,即便没有实战经验,两千年累积的知识真不是盖的,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又饿又兴奋,这是什么鬼感觉!她咬着牙,自己和自己做斗争,悄悄看了他一眼,覆着一层薄汗的皮肤愈发鲜洁了。她的喉头愉快地滚动,不知道咬下一块肉来会怎么样……
她实在忍不住了,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勾上来,“干爹,你让我尝一口好不好?”
龙君从意乱情迷里抬起头,尝一口啊……虽然他也很想,但又担心安全得不到保障。不太好直接拒绝,委婉地告诉她:“书上写的不一定都对,有些不太雅观的动作,咱们可以忽视,没必要尝试。”
她急促地喘息:“我想……吃你……一口。”
龙君这才明白她所谓的“尝一口”,是没有经过任何艺术加工的,最原始的意思。这么说来她是本性难移,不管在什么形态下,她终究是迦楼罗,对龙有天生的渴望。他叹了口气:“你也太不忌口了,我是应龙啊,和你一样体形,你要吃我?”
她面红耳赤,连眼睛都发红了,“我就想尝尝,一口就够了。”
他偷偷钳制住了她的双手,“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今天就到此为止,不要再继续了。”
看来想要洞房,就必须让她咬一口,但这个头轻易开不得,怕她一旦沾染了血,后面就收势不住了。龙君两难,生命危险似乎也阻止不了他的热情,他是龙啊,嗨起来连自己都怕。他想了个办法,置身在她腿间,“数一二三,我们各取所需,好不好?”
夷波舔舔唇,视线落在他肩头的皮肉上,“好,我会轻一点的。”
龙君微笑,“我也是。准备好了,一……二……”
一声惨叫回荡在广阔的雪域上空,激起满树昏鸦。隔壁山头正在吃晚饭的几个人叼着肉,面面相觑,因为距离有点远,且又有回音,一时分不清楚是谁发出的。胡大则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抚大家:“安啦,一女人第一次嘛,很正常。”
扣扣歪着脑袋:“可是我怎么听着,像是龙君呢……”
“不会是夷波兽性大发,把龙君给咬死了吧!”
卧槽,要出大事了!四个人狂奔出去,风雪稠密,打得人睁不开眼,那一声之后就再没有声息了,大家不约而同想象到满地血肉的样子。好可怕,如果跑得快一点,可能还来得及救龙君一命。
两个山头相隔有一段路程,披头散发的众人直接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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