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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情,真是欺人太甚!”听见秦玉如的话,永-康伯太夫人气的脸色铁青,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发闷,强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整个人摇摇欲坠。
两边的丫环、婆子一看不好,急过来一边扶她一边急着大叫:“太夫人!”“太夫人!”……
“怎么回事?”永-康伯夫人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太夫人要昏过去了!”一个婆子急忙转身禀报道。
一听太夫人出了事,永-康伯夫人急忙过来帮着众人,一起把气的差点晕过去的太夫人给叫了回来。
待得醒过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嘴唇哆嗦了两下想说什么,却发现话在喉咙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母亲,您先别急,让儿媳问问清楚!”永-康伯夫人一看太夫人的样子,知道情况不好,急忙安抚她道。
太夫人这时候只觉得心口火烧火燎一般,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事既然闹的这么大,永-康伯夫人必然也是会知道的。
“舅母、舅母,您救救我!救救我!”秦玉如大哭着扑到永-康伯夫人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手搭在永-康伯夫人的膝头,眼泪就掉落了下来。
“玉如,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永-康伯夫人直觉不好,脸色微微变白。
“舅母,铖王府的贴子到了我们府里,我和妹妹一起去铖王府,路上贪看风景,就转进了园子,后来掉了一只耳坠在里面,之后出来的时候发现耳坠不见了,正巧遇到铖王和周王一起参见瑞安大长公主,听闻我的耳坠不见了,就帮我找了出来,可是……可是……”
秦玉如说到这里哭的泣不成声,眼泪滚滚而下,竟似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到底怎么了?”永-康伯夫人厉声道。
“那些与会的小姐竟说我是故意往铖王和周王那边靠的,是当时铖王和周王正巧在园子里,说我故意……舅母,我和表哥己经订了亲,又岂会不知廉耻做这种事情,可是,可是众口铄金……舅母,您让我现在怎么活啊!”
秦玉如说着越发的哭的伤心欲绝,膝行几步紧紧的靠到了永-康伯夫人的腿前。
“她们都误会你了?”永-康伯夫人冷声问道。
“舅母,怎么办,这可怎么办?我又不认识地方,就这么随意的走走,谁知道会惹出这样的祸 端来,早知道我怎么也不会去铖王府!”
秦玉如大哭道,她其实也想把这事推到秦宛如的身上,只是她现在和秦宛如的关系不好,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她不可能说为了去寻找秦宛如才去的园子,也不可能说是秦宛如把她引到园子里去的。
秦宛如的行程应当是很好查的,和那些小姐们在一起,顺着人流一起去的花厅,可以给秦宛如做证的人不少,她就算是想把事情推到秦宛如的身上也不行。
不能把秦宛如当成一个垫背的,秦玉如只能表示自己的无辜,抢在流言传出来之前让永-康伯府的人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你想想法子,给玉如正正名。”永-康伯太夫人这时候终于缓过来了,气道,“这是欺负玉如才到京城,没什么背景,把个一桩简简单单的事情说成了这种事情,玉如和我们府里己订有亲事,又怎么可能有其他的想法,居然为了在铖王面前露脸,这些小姐还真的什么话都敢说,连个闺训都不识,还枉想成为铖王妃!”
永-康伯府这次没收倒贴子,但她们也不以为意,不是所有的世家都收到贴子了,这代表的是并没有纳入铖王选妃的范围,而这个范围并不是以官职的高低来论的,谁得了贴子,谁没得贴子也都是宫里的安排。
得了贴子的也不一定高兴,在一些谋权人士的心中,其实并不愿意去,必竟除了铖王还有其他的几位王爷,应当也要选妃了,相比起铖王,那几位的势头可猛的多了,至少比起看起来要当一辈子闲王的铖王前程好了许多。
永-康伯府就是这么想的,对于没有拿到贴子的事情很高兴。
但这会太夫人却深恨自家府上没有拿贴子,否则有永-康伯府在,她就不相信还有人这么欺负自己的外孙女。
“她们都这么认为?瑞安大长公主也是这么认为的?”永-康伯夫人沉吟了一下之后,没有直接接太夫人的话,她不是太夫人,对秦玉如没有那么多的偏爱,甚至在最早之前并没有想法让秦玉如成为她的媳妇。
而后随着秦怀永的入职,也是不得不为之了!
“舅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们都说我,我就哭着走了,不知道瑞安大长公主有没有相信她们的说词!”
秦玉如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道,她也知道永-康伯夫人比太夫人难以糊弄,一边哭一边偷偷的察看永-康伯夫人的脸色,心里惴惴不安。
她可不敢说瑞安大长公主必然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不是让自己的谎言被揭穿了吗?但也不敢说瑞安大长公主是反对的,这种事一会传出来,就知道瑞安大长公主虽然没说什么,但这意思应当也是认同的。
好在瑞安大长公主身份尊贵的很,永-康伯夫人也不可能直接去问,就这么模糊着就是。
“玉如,你知道这次是铖王选妃吗?”永-康伯夫人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玉如不知,玉如怎么会知道这种事情,在府里……母亲现在这个样子,我就住在母亲那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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