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护院们终于个个心满意足,腿脚发软地结伴走出了地窖,嘴里仍在□笑着,“兄弟们好久没这么饱餐一顿了。”
“那路天青年纪虽大,但皮肤得真不错,身子也消魂,怪不得江湖大佬都能玩上好几天呢。”
“那吃饱喝足了,接着来玩呗,反正林公子说了,随便我们搞。哈哈哈……”
“那个萧南,一会真要……可惜了,滋味也真不错啊。”
“可不是嘛,要不一会喝点酒吃点东西再来玩一下,然后再……嘿嘿嘿”
“要不要留个人看着?”
“看什么?被艹成这样还能跑?把门从外面栓住就行了,走了走了,干得老子饿得慌!”
随着阵阵□□声,护院们渐渐走远了。墙角处,一个瘦小的黑影闪了出来。
晓秋,在房中等到了下半夜也没见路天青再回来过,心中难安的他终于鼓起勇气悄悄地走向了地窖。顺着从地窖中深处传出的各种污语粗话,他偷偷地望了一眼,那惨无人道的场面把他吓傻了,他手腿发抖地爬了出去,躲在墙角边,默默地流着泪。
直到所有的护院都走远了,他忍不住又悄悄的溜了回去,门只是简单从外面栓着,他轻轻地颤抖着推开了门。
地窖中,充斥着浓重作呕的男人的腥臭味。
路天青和萧南两人像被撕碎的两具破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赤身□体地躺在冰冷的地上,嘴角开裂,唇色紫青,被扯成了杂草的头发和脸上满是□液,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青紫红肿,牙印掐痕,双股间更是惨不忍睹,已经变成褐色的血块凝结的浊白还在汩汩流出。
“路,路管事?”晓秋止不住得全身颤抖着,慌乱无措地走向临近门口的路天青,然后寻思了一下,还是不由自主先跑过去抱起了萧南,哽咽着低声呼唤道,“阿南,阿南?”
萧南听到呼唤迷茫地睁开了眼睛,空洞眼神中慢慢泛起浓浓地憎恨与深深地绝望,他张了张嘴,一个字一口血沫地喃喃自语道:“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楚……”一口鲜血飞ji-an到了晓秋的胸口,昏死过去。
晓秋吓得手脚发软,泣不成声地哭道:“阿南,阿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带,带,带他走吧。”路天青听到晓秋的哭声中勉强醒来。
晓秋听到这个声音似乎一下子找到主心骨一般,转过头去,看着路天青挣扎着半支起身子,他似乎在微笑,那是一种伤到极致、悲恸无望的惨笑,“会害怕吗?如果,你再一次逃走被抓的话,你也会没命的,会害怕吗?”他的声音如同他青白的脸色一样空泛而飘忽。
晓秋咬着嘴唇,轻轻地点了点头道:“会害怕。但是,我,我还是想救他……”他的目光落到怀中的萧南身上。
路天青咳出一口血沫,吃力地说道:“好,我知道了……在这个地窖后面,有一个废弃仓库,你先把他藏到那里去,然后,你悄悄回去,收拾一些银两,就从那废弃仓库……里面有一个很久不用的后门……”
晓秋泪光中闪出了希望,又有些犹豫,轻轻道:“那,那你怎么办?要不然,我们一起……”
路天青惨然一笑,“活着对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起码……”他的目光落到晓秋怀中已经昏死过去的萧南身上, “起码他还有你想着……走吧,晚了,他们回来,谁也走不了……我,会想办法拖延一下……也只能帮你们这些了……”
他缓缓地闭上眼睛,这些话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晓秋不再犹豫,他拼尽全力半抱半拖地架起萧南走出了地窖。
路天青细数着时间,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他挣扎从地上坐起来,扯过自己被撕成碎片的衣服,捏成布团用力的砸向桌边的那盏煤油灯,灯应声而倒,点燃了布团和地上一些易燃的杂物,火势迅速蔓延开来!
望着火光,路天青脸上露出了一丝空洞、麻木而怪异的惨淡笑容,慢慢躺回地上,静等着烈火的洗礼。
“啪”地一声,林风一记耳光重重扇在铁头脸上,“没用的东西,就知道下面那根东西,这点事还办不好?”
铁头的脸扭曲着,却也不敢发脾气,只是低声下气地道:“是小的疏忽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狠,居然敢点火烧了地窖,我们赶过去时地窖里面已经塌了大半,路天青离门口很近这才给拖出来,然后就全塌了,这么大的火,那儿的房子都烧了大半,那个萧南肯定烧成灰了。反正,您的意思也是要他的命……”
林风稍稍平息了一下怒火,问道:“那,路天青伤得怎么样?”
铁头连忙邀功似的说道:“没有伤到。小的过去得很及时,路天青只是被烟呛了一下,一点也没被烧到。”
林风微微点头,道:“嗯,那也成。你说,到时候有人问起,这萧南是谁烧死的,你们怎么回答啊?”
铁头j-i,ng光一闪,道:“这事儿本来就是路管事一手c,ao办,我们只是听他吩咐把人绑到了地窖,萧南现在被烧死了,放火的又是路管事。有小的们什么事啊!”
林风总算露出了一丝笑意道:“管住你们的嘴巴。知道怎么说就行了。”
铁头连连称是。
数日后,香花楼的贵宾厅内,被噩耗震得跌坐在椅子上的楚凡,颤声问道:“什么叫尸骨无存?”
灰衫白袜、身形伟岸的楚涛一脸正气的正襟危坐,缓缓道:“因为有了些变故,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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