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硬,即使竭力抑制住情绪,手却仍略嫌粗暴地隔着衣料握住怀中女人的软乳,“这里也动过?”如果这一次女人点头,难保他不发作。
雅安摇头,再摇头,开始不安地想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哥战神色并不见丝毫缓和,一只手紧锢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又继续往下滑去,不过在到达女性私密处前,被雅安死命按住,摇着头哀求地看着他,几乎要哭出来。那一刻他竟然莫名地心软了。
“没有?”他向她确定。
雅安坚定地摇头。若不是不能开口,她定会告诉他即便是脸唇被碰,也是她迫不得已。
哥战又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似要确定她是否在说谎,许久,放开她,又抓起盘中的羊肉若无其事地嚼起来,似乎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雅安提到喉咙口的心这才落回原地。她真怕他不相信她,怕他会把自己丢给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
进完食,哥战在雅安端来的盆内洗了手,用帕子抹净,这才又正视她。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丢到她面前。
“你是我的女人。以后,别再让任何人碰你。”他冷酷地道。言下之意,如再有人侵犯她,她若不能杀了那人,便最好自杀。
雅安脸色微白,却笑了起来,弯腰捡起匕首。这是他送她的第二样东西。在他心中,他的尊严,原来比她的性命还重要。以前的她,为了生存,可以出卖很多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那么以后,她是否再也不能这样做了?
事实上,即使他不说,她也无法忍受其他男人的碰触,但是要她答应他这样的要求,她做不到。也算是在鬼门关前走过两趟,对生命便看得益发的宝贝。这世上没人在乎她的死活,她自己可得在乎,她不会自杀,永远也不会。
没有答应,她却将匕首绑在了自己的腰上。有一样东西防身,也不错,何况还是他送的。
不知是否看穿了她的想法,哥战神色冷漠,让人难以测度,整了整衣服,他迈步出了帐篷。
雅安看着他雄伟健壮的背影,唇角仍挂着淡淡的笑。
两世为人,体会到能守在他身边是一种幸福,她不会向他要求任何东西,也不会为了博得他的欢心而做任何改变。就算渴望得到他的爱怜,也希望用的是自己最本来的面貌性子。不然,一切怜宠全是虚幻,比得不到更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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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那个地尔图人的不断骚扰,哥战英俊的脸渐渐失去一向的冷酷无情,变得越来越难看起来。直到那天,手下抬着哥越哥悍的尸体出现在他面前,他的怒气终于爆发。
那个时候,雅安正站在他的身后,他一扬手便将她给扫出几丈远,连疼痛的叫声也没发出。
“他为你而来,你竟然还敢否认认识他?”上前拽起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女人,哥战的脸上是残酷的冰寒。“我的两个弟弟因你而死,我要你和子查赫德莫赫给他陪葬。”
雅安耳中嗡嗡地响着,压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口中涌起一股又一股甜腥的味道,唇角有液体流过的感觉。脑子虽然一片空白的迷茫,心口却痛得厉害。原来只是安安份份地守在他身边也是一种奢望啊!昏昏沉沉中,她对着自己无力地笑。
“来人,把她拖下去,抽到她肯说话为止。”因为丧弟之痛,哥战完全失去了理智。
哥越哥悍受不了子查赫德屡次的挑衅,竟不顾他的警告,私自找上门去。若他们不是躺着回来,哥战定然会给予他们相当严厉的惩罚。只因子查赫德本身便不是泛泛之辈,又是地尔图最大部落的首领,与他交战,不尽全力是讨不了好去的。但若尽全力,真伤了他,便是得罪整个地尔图人,那与抢夺非他们本族女人的柔罗是不一样的。何况草原上本来便有抢婚的习俗,即使是地尔图王也不会被看得例外。要女人,有本事自己去抢。
然而,哥越和哥悍是躺着回来的,以后再也不可能和他一起骑马喝酒。
深吸口气,哥战控制住心中的伤痛,让自己面部表情变得如石头一样冷硬。走出帐篷,女人正被手下绑在马桩上鞭苔,长鞭划过空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厉啸,再击在人身上,带起破碎的衣片如蝴蝶般在阳光下翻飞。
女人垂着头,长发掩住了脸面,鞭子每落到她身上便引起一阵疼痛的抽搐,但是却听不见她发出一点丁疼痛的叫喊以及求饶的哭泣。
哥战走过去,从手下手中夺过鞭子,长臂一抖,那一鞭夹杂着内劲狠狠抽在雅安身上,她浑身剧颤,缓缓抬起头来,对上哥战无情的眼。
“那个地尔图人对你可真是痴心一片哪!”他冰冷的话语中除了对亡弟的伤痛,还带着一股连他自己也不太明白的恼怒。
捕捉到他眼底压抑的情绪,那一刻雅安蓦然发现自己似乎能够体谅他的心情,他只是想找一种发泄悲伤的方式,而自己很不幸,成为了那个对象。
她知道,如果他对她有着足够的信任,那么他可能会将头埋在她的怀里让她给予他足够的安抚与慰藉。然而,显然她永远也不会拥有那样的资格,而他给她的唯一权力就是被他当成敌人伤害。谁叫由始至终,她和他的相识就是一场又一场的骗局呢。
身体的疼痛在漫延,从皮肉到内俯,从血液到心脏……
阳光耀眼得让人无法呼吸,雅安吃力地看着哥战,一刹那的恍惚,突然不知道那一阵紧似一阵的疼痛究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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