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左看看右瞧瞧。
“怕是他留的后手,他能拿出这个来威胁你,就证明,他有足够把握,寒池水只有他手里有。要不然,张榜悬赏已经半个月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璇宇道,“不仅如此,白锦钰那里依旧没消息。”
这也是宋才发愁的,如果最后璇隐狗急跳墙,那么阿念怎么办?
璇宇拍了拍宋才的肩膀,“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咱们还有时间。”
宋才只能苦笑,谁都知道这只是安慰的话语,明天如何,谁都不知道。
“我会进宫与皇兄说明情况,太后那边无情阁会全力监视,关于王家还有那个恒泰银庄,恐怕就要辛苦致远山庄和冷月宫了。”璇宇道。
“没问题。”宋才点头应道。
云世忧也跟着点头表示冷月宫没问题。
“还有璇凝。”璇宇叹了口气,觉着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
“她……也是个可怜人,无论她做了什么,能原谅就原谅吧,我以后会好好看着她。”璇宇道。
宋才点点头,“我不会跟她计较的,无非是个太后宠惯了的孩子,最后还被自己亲生母亲利用到害了一生,这个时代有太多的束缚,她已经够难了。”
璇宇听到此话松了一口气,“先皇后?”
宋才转身坐在椅子上,“你不觉着你问的太多了?你问我先皇后,那么我是不是可以问问你,二十二年前,祁氏一门覆灭,你们皇室在做什么?”
璇宇一噎,这件事他真的不是很清楚,他那位坐在皇位上的弟弟一定知晓,但是从未向他透露半个字,但是隐约的,他好像曾经听他父皇说过,皇室对不住祁家!
如今宋才这样问,让他如何回答?
“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抱歉,等解决完眼前的事儿,我会跟你说清楚。”宋才叹了口气,他不是故意那么呛他的。
“算了。”璇宇知道他是无心,自己其实也真的不该问,“我现在进宫,有事儿派人来传话。”
看着璇宇离开,云世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宋才,在等他的解释。
经过刚刚的事情,宋才差点将陈小青的事儿忘了,此时被云世忧盯得发毛才想起来,“哦,那个陈小青,是这样的,我回来的时候让孟久将人换到别的院子里,她这不就是来问问。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将人打发走了。”
云世忧看着宋才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这还差不多!”
宋才轻吐了一口气,真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到了傍晚,泽林才从宫里回来,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接来找宋才。
“二伯晚饭吃了吗?”宋才和云世忧正准备吃饭。
泽林看着一幕,笑着摇摇头,“没吃,跟你们一起吧。”
“好啊!”云世忧正在摆碗筷,闻言抬头笑意盈盈。
“阿念的事儿恐怕瞒不住了。”泽林吃了几口菜,轻叹一口气。
“怎么说?”宋才停下筷子看着泽林。
“今日皇上之所以这么急着召我回宫,就是因为他昨日在奏折中发现了一封信,一封描述了当年雅儿中毒情况,以及这种寒毒毒发时的症状,还讲了如果怀孕女子中了冰珀胎儿会如何。后面更是附上了阿念的生辰,一条条都在说,阿念就是他的孩子。”
宋才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禁问自己,这怎么会?“二伯是否能猜到送信之人?”
泽林摇摇头,“皇上都没看出来是谁的字迹,而且那封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奏折里,不能大肆宣扬,下午王爷进宫,皇上已经全权委托王爷主理此事,务必查清这封信的由来。问题是,皇上对信上所说内容完全相信,如果今日不是我和王爷拦着他,恐怕他就要亲自过府将阿念带走了。”
“那皇上有没有提那日在轩辕殿中的事儿?”宋才问道。
“没有,卓儿,二伯想跟你说说,皇上有时候也是不得已,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了什么,请你原谅他,毕竟……他也是个孩子啊!”泽林叹了一口气。
宋才听着这话,明显他二伯是知道什么,但是为什么就是不能说呢?
“卓儿,有些事情,时间到了,二伯自然会告诉你,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泽林知道宋才在纠结什么,但是他有他的苦衷,每回想一次,都是将伤疤再度揭开一次,鲜血淋漓,痛上加痛。
他需要再见一个人,一个能让他或者跌落深渊,亦或者走向光明的人。这么多年,他一直等着那个人再出来见他一面。他想亲口听那个人跟他解释,哪怕只是一句。这成了他心底里的执拗,难以跨越。
……
第二日一大早,卓然带回了寒池水的下落,但是却不是个好消息。
“公子,西辰有消息送来。”
“怎么说?”
当云世忧和宋才看到面色惨白的卓然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果然……
“公子,西辰传信过来说,几个月前,炸毁的清莲山谷的谷底就是寒池的所在,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一片废墟,夷为平地,再没有寒池水了!”
这样的一句话,无异于重磅砸在两个人的心头。
宋才目光呆滞,怪不得,怪不得璇隐倾尽了两万兵马也要炸毁清凉山谷,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祁雅中了冰珀之毒下落不明,西辰进贡到太后宫中的冰珀木雕,趁着自己对外宣称重伤送到当时的安平侯府,再到他找了西辰人砸了璇铭的店铺,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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