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
他因此停下了。
心脏也抽痛一下——但有一种戾气登时也涌了上来。
他放弃任何念头,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抚摸。外人看到这副画面,大概都会觉得十分温馨温情,但韩纵自己知道,是在用她绵软的娇躯平复自己的心火和戾气。
一会儿,他用低沉柔和的声音说道:“好,你今晚好好休息。”
然后,又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陈易澜似乎说了声“晚安”又似乎没有,背过身,沉沉睡去。
韩纵离开卧室,来到客厅阳台,外面夜色一片静谧,凉风一阵一阵抚过他。
真的很爱很爱她,所以会竭力克制自己本性里的粗暴和残忍,总想变得相对柔软些。
此刻,最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卧室里睡着,柔美得像个婴孩,他一点都不想去破坏。于是激烈的心绪压抑着压抑着,终究会慢慢平和下来。但其实理智告诉他,还有隐患以及隔阂没有完全根除——像有什么蛰伏着蠢蠢欲动。
但此刻,他就是淡淡地愉悦着,也不担心什么会暴露,仿佛以后能一直这样。
☆、晋江独家发表
78
陈易澜一早就接到自己心理检查没通过的消息,她不信。但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委员会那边甚至打电话来通知,勒令她三天内离职接受正规心理治疗。
她问道:“书记,我能不能再去检查一次?”问答环节没有问题,医生亲口说她表现很好,那就只能是第二个测评环节出了事。难道自己太一惊一乍,没让他们满意?
领导说不行的,“这种测试都是一次性,如果能做第二次,那结果不就失真了?”
“易澜我当时就说,专门打个电话,疏通一下关系,但你说不用,结果你看现在。”
“书记,我真觉得自己没问题,也没必要弄虚作假。”
“你是没问题,但如果别人有问题呢?”
“可是……这也不关我的事啊。”
“你太单纯了易澜,”领导叹息道,“这种测试都得有一定的淘汰率,总得选几个最差的,如果那些原本没过的都过了,那剩下可操作的不就只有你们这些没疏通关系的人么?”
“可参与测试的不就我跟韩检吗?”
“不,不止的。从检察第三年开始,要每年接受这种心理测试,只是这回加了你们俩。”
“那韩检应该比我有利?毕竟,他做了不止一次。”
领导点点头,苦笑一下,“可能你表现比他差,所以……”恰到好处的留白,让陈易澜觉得更真实。
她没有再多问什么,道了声谢便出去。她拿着那份报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大概从今天起,她真的与此无缘,只能等下一个三年再重新来过。
她不知道医生骗了自己,不知道领导骗了自己,更不懂自己被这个制度耍了。而如此这般,不过是韩纵的一个小游戏罢了。
今天上午她还是打起精神好好上班,毕竟六点过后,可能是永别。
姜医生虽然得到韩纵的点头,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她还是找了知名律师为自己上庭辩护。夏瑶。
准确来说,是夏瑶找了她,主动提供帮助。她的对手依旧是陈易澜,输过总想赢回来。
还有五分钟上庭,憔悴的局长夫人跟陈易澜待在休息室。
“陈律师,我知道我丈夫劣迹斑斑,被查出受贿,还玩弄年轻女孩子,”她用手抹去眼泪,“我对他很失望,他是该去坐牢,什么刑罚我都接受。但他到底还是个人啊,总不该死吧?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做过很多业绩的,后来……后来……”一说到这她声音就有点颤抖,“难道因为他有罪,他做错过事,所以活该死了也没人管吗?陈律师,这世上还有好多比他罪大恶极的人啊……”
陈易澜平静地安慰她,“我会帮你找出真相。”
她握住陈律师的手,眼泪啪嗒掉落,“您是唯一一个肯帮我的,不管成没成,您都是我恩人。”
开庭,先站上去的是被告姜医生,夏瑶这回是帮助她的辩方律师,“众所周知,人被疼痛折磨时,自然会寻求外界帮助,有时候甚至不节制地越要越多,所以,吗/啡等多数镇痛药物都是处方药,用量需由医生来定夺。而我的当事人,是一个合格的资深心理医生,从没有开具这类临床药物。是局长亲口说的,他有心脏病,最近压力大又高发心绞痛,请求我当事人开药。而我的当事人开得就是这个,”夏瑶把药品高高举起来,“非处方药,各大药店都能轻易买到。”
“所以,我的当事人,没有任何医疗过失,亦不存在过失杀人。”
“姜医生,被害人向你请求几次?”夏瑶问道。
“四五次,甚至也提过让我开吗/啡,但我没有。”
“被害人被疾病折磨得很痛苦吗?”
医生露出难过同情的表情,“好几次都让人不忍直视,痛得站不起来,这样眼睁睁地看人受苦,实在不是做医生的准则,所以我后来就开了治疗心绞痛的药。”
夏瑶点头,完美收官。
轮到陈易澜。
“你有建议过他去正规医院进行心脏治疗吗?”
“当然有,但他不肯去,还总说自己做了亏心事,可能命不久矣。”
医生这样回答显然对自己有利,一再强调局长早有自杀倾向。
“这话他好像只对你说,却没有跟我的当事人提及,而我的当事人可是他妻子。姜医生,”她威严地看向被告双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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