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腕子,另一手则捉住一只小鸽,鸽子头从他虎口那儿挤出来,“几天不见,怎么感觉它长了?沉甸甸的,这么快就涨……奶?”
陈易澜羞得想钻地洞,使劲拨拉他的手,“放开……”
他偏不放,还两只一起揉了揉,陈易澜又开始惊叫,时不时娇哼轻吟。她急的扭头去撞他,他笑着,轻松避过,又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双手绕到她前面,牢牢扣在她腹部。
他动作轻柔,力道却巧妙。她挣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倒更像情人间的嬉闹,卿卿我我,又增几分暧昧情愫。
他舔着她红彤彤的耳朵,“快点叫老公。”
“混蛋……”她双眼迷离,低喃着。
“真不叫?”他吻到她后颈,痒的她浑身酥软,“你会后悔的。”
他又开始逼她厮缠,撩她,她竭力退避,挣脱不得,开始挥舞小粉拳。韩纵真的很坏,又霸道到骨子里,简直令她欲哭无泪。俩人搞出的动静越来越大,间或还夹杂着他的笑声,被子掉到地上去,床单皱成一团,陈易澜出了一身汗,抄起一个枕头往他脸上砸。他随手一挥,软枕飞了出去,掉在门口。他们这才注意到门口已经站了个人。
陈母没说话,就看着俩人,脸色有点威严,又有点无语。
韩纵瞬间收敛气焰,赶紧从床上下来,一骨碌将枕头捡起,厚脸皮地叫了声“伯母”。
原来不止一个,张妈也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鲷鱼烧。
韩纵庆幸自己没脱衣服,否则被撞个正着,可就真是尴尬。
他把掉在地毯上的被子抱回去,又将凌乱的床单拉整好,没想到,领带跟白内裤瞬间就从某个缝隙里掉出。还好他反应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抓住,全握到自己宽大的掌心里。
陈母看得眼皮子直跳,重重叹口气,“你们俩都是快三十的人,怎么还跟小孩一样瞎闹腾?”
上次在医院擅自把陈易澜带出去兜风,吃这吃那杂七杂八,这回又在床上跟她嬉闹,让孕妇累得气喘吁吁。韩纵估计自己在陈母心中的形象怕是再也扭不过来。
“你能不能端重一点?这样叫我怎么把女儿放心交给你?这是照顾她吗?算哪门子照顾!”
“我错了,伯母。”
可除了道歉,韩纵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在那站直,乖乖听训。
“唉……”陈母不大好意思对外人骂太多,转而教训女儿,陈易澜一对上母亲的目光,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歉意,“妈,我错了。”
她面色红润,充满朝气,神情里仿佛还带着春潮,真是一副娇俏的小女儿情态。
陈母顿时也不忍心责怪她什么。
她就疑惑了,自己生的一对儿女,婚姻怎么就走了截然相反的路?儿子那边,寡寡淡淡,没什么爱意;但女儿这边,又轰轰烈烈,仿佛爱的死去活来。这俩都不好,就不能折中一下吗?
韩纵出去的时候,心里又怅然若失。他对陈易澜就是这样,怎么都要不够、爱不够。今晚她只是亲了他一下,只是用嘴唇碰了他的手指。难以置信,那种火辣辣的电感居然还残留着,只要他稍微一回想,酥麻的电流就从手指一直传到胸腔,轻易地让他心脏又泛起丝丝缕缕的滚烫。
这就是他没法少爱她一分的理由。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他的欲潮惊涛骇浪,然而这凶猛的巨浪对她来说无疑是负担。
作者有话要说: 剁完手记得去欣赏男主的口技~12之前吧~
☆、一排深红色的牙印
75
韩纵翻着面前的卷宗,以往他都是按轻重缓急排序,然后挨个处理,但这回他没有,只是从里面随便抽了几个,然后其他的全都推掉。说真的,他还真不习惯这种摸鱼鬼混的风格,果然一会儿后,他还是把那几叠都仔细过一遍。最后,他拿出其中三份。
刚打开电脑开始制作进度表,秘书就敲门进来,通知说上回的涉案证人已经带到,您要过去问话吗?韩纵说不了,你往上一级通知,让他们叫领导去吧。
秘书笑了笑,明白他的顾虑,“韩检,一开始就已经请示领导,但领导说没空,让你去。”
韩纵想了想,起身。他把挑出来的三份卷宗递到秘书手里,“复印五份,发下去,我会把名单发到你手机上。待会儿把裴衡找过来。”
“好的。”
“刑事律师来了吗?”
“大概半小时后到,我会安排在会议室等您。”
看来上面的意思是想他把案子办到底,如此这般,他也不推脱了。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接到任何行政处罚或降级的通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赢了。父亲那边亦是。该抓的似乎都抓了,但他也没有一个个仔细核对。
他无声地舒了口气,好像这段时间以来的担忧终于可以慢慢消除。那就来一个完美的收尾吧。
“从现在开始,你要对亲人、朋友、同事、警察以及其他任何人都保持沉默,任何事情、所有信息,你只用跟我说。”
那女医生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
韩纵在她对面坐下来,没有任何客套,直接进入状态。
“我已经跟法医谈过,他们在死去的公安局长身上检出了过量的药剂,而这些都是你开的——他参与性贿赂,这回被查处肯定要坐牢,但不至于死。姜医生,这就是你的疑点,你只是他的心理医生,为什么开出心脑血管的药?”
“我、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的……韩检。”
“你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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