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我好歹今晚帮了你。”
“我知道。”然后他扣住她双手,摁在她头顶,又掀开被子。
陈易澜挣扎起来:“今天已经做过了……”
韩纵像是能看穿她在想什么,俯在她耳边笑着说,“你要不想怀孕,我绝不弄在你里面,如果真怀上,那我八抬大轿娶你回家。”
陈易澜竭力哀求、推拒,但韩纵不肯放过,并且抱她的双手更加收紧,胸膛相贴,他汹涌的热度仿佛令她体温都要升高几度。
她一直循规蹈矩,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就想好好工作,顺遂谈个正常的恋爱,像大学情侣那样清新简单;然后平静喜乐地结婚,跟老公踏踏实实过日子。
没想到韩纵把她的人生轨迹都给颠覆。还没谈恋爱就被霸占身子,还没表示同意就被逼着同居,还没结婚就先怀上孩子。
陈易澜面颊潮红、双眸水润、嘴唇微张、衣衫凌乱,这模样让他又想起几小时前的情景。愤怒、痛苦、甜蜜、担忧、焦虑……这些情绪重新回到他体内,烧的他再度疯狂。
在他的神经还未发出指令之前,身体就已经无法自拔地陷进那柔软丰沛的湿地里。
一片甜蜜的泥泞。
男人在这方面或许真有种可耻的天赋,他完全没有阅人无数,但却很懂根据她的身体状态调整出最合适的位置,之前在仓库里,那种环境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他就用从背后紧抱的方式。
热汗淋漓时她紧紧攥着他手指,“韩纵……还是有人在拍……”
他知道她仍处于恐慌中,所以没有很深。
但现在,他觉得可以。
最右侧的窗户是开着的,一股暴雨后的味道渗入他的嗅觉,外面还在下,只是势头小点,那股下雨的味道跟她泌出来的腥味很像,新鲜,清透,无比贴近自然,而雨打的声响又跟冲撞一样猛烈。这样的环境令他兴致高涨。
里面翻云覆雨,外面也风吹雨打,仅一窗之隔。
大雨一直下到后半夜,才慢慢停歇。
她缩在他怀里,哭得浑身颤抖,而他肩上有个鲜明的牙印。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下巴在她额头那里摩挲,她身体里的泪淌干了,脸上、下面全都粘稠一片。她终于渐渐地安静下来,在他怀里慢慢地沉入梦乡。但韩纵还是没能睡着。刚刚被她咬了好几口,肩上,手背以及下颌,其中左边肩头被她反复发泄很久,真是到现在都发疼。
睡着的陈易澜,头又压在他肩上,被压得又麻又酥。她的发丝撩得他鼻子有点痒,但他仍然一动不动,唯恐将她吵醒。
刚才,她那样狠狠咬自己时,他竟感到一种极大的兴奋,甜蜜而刺激。他觉得心里很深很深的地方被她用牙齿穿透了,很痛,毋庸置疑,但却痛得发痒、发狂。他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变.态,但也没有一点办法。
结束很久,他都难以平息,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早上,陈易澜被热醒,韩纵的身体跟块热炭似的,几乎让人觉得他在高烧,但其实没有,男人原本就这样热,就像哪怕到了深冬,他们也不会有手脚冰凉的困扰。真正身体有恙的人是她,醒来时头脑特别昏沉,身上又有一股湿哒哒的黏腻感。
她发现他用双臂环抱着自己,胸膛紧紧挨着自己的背——一种将人牢牢护在怀里的姿势,他竟然就这样睡了一整晚,不难受吗?
陈易澜用手挪开他胳膊,从他怀里溜了出去。
韩纵就这样醒了,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都还没对焦,就伸手去逮她,往她腰间一圈,将人又拉回自己怀里。
他闻到被窝里一股女性分泌物的体香,这充分唤起了他的兴奋,将脸埋在她发里,深深地嗅着,间或用嘴唇亲吻。
结果手掌按在床上竟摸到一滩东西,温热的。
他动作一顿,揭开被子。陈易澜背对着他。
那是一滩……血?深红褐色,他不确定,好像也不是血。
女生的血分两种,一,从毛细血管里出来的,真的血液;二,子宫里的脱落物,比如月经,很有血的形态和味道,但并不算真的。
一夜云雨后,除了落红他真想不到还能有别的,可这东西看着又明显不是,毕竟落红他早见过,是星星点点地甩出来,不会手掌大的一小滩。
他用指尖搓了搓,越发肯定这不是血管里出来的,因为里面有一些碎膜。
昨天搞得太晚,他没有给她擦身子,可能是分泌物。
他立刻起身去浴室打盆热水过来,然后用湿毛巾给她擦。
她晕晕乎乎,以为他又要折腾自己,一大早的简直丧心病狂,她浑身都在抗拒,委屈地说着“不”。
韩纵捉住她脚丫子,“别动别动,我给你擦擦。”
他用手指挑开,她尖叫起来,双腿也猛然蹬了一下,差点踢到他脸。
“不要……不要!你别再搞我了,我好难受……”
韩纵压住她,“我好好清理一下,你会舒服点。”
她一双大眼睛闪着泪花,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你骗我……你就是想进来……”
韩纵知道她是真委屈,但还是觉得很娇媚。他俯过去,在她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保证不进去,你乖乖的不要挣扎好不好?”
他大概地擦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血迹或异常,但也只是比较外围的地方,毕竟一往深处去,她就又抖又哭,令人不忍。他搞得满头大汗,生怕弄疼她,yù_wàng又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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