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我也才刚到。”她回过神来,对我露齿一笑,那笑容甜甜的,让看的人也禁不住跟着微笑。
“这里的咖啡味道一般,不过我和老板关系非常好,每次喝咖啡,她都给我打半价。上次她还跟我说,店里现在提供美味可口的三明治,我还没来得及尝尝,要不我们来两份试试?”我眨眨眼,“不过我不敢保证味道真的美味可口。”
“那就试试吧。”她也冲我眨一下眼,让我好一阵恍惚,她这幅调皮的样子比她打电话给我这件事来的还要让我意外,前几次见到她,她表现得可说不是热络,当然更看不出她心态开朗了。短时间内,会发生这么大的改变,肯定是遇到什么高兴事,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她这样不加掩饰地微笑呢?我对答案隐隐好奇起来,实际上,我一直对她有一种不强烈但经久不衰的好奇心。
我叫来吕微,问她店里供应哪些三明治,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说:“不好意思呀,阿媚姐,只有一种。火腿奶酪三明治。”
“辛春,要吃吗?”我转头征询夏辛春的意见。
“我都可以。”她说
“那要喝点什么吗?咖啡还是果汁?或者牛奶?”
她犹豫一下,而后笑道:“你熟悉这里,还是你点吧。”
想到咖啡多少会影响到睡眠,于是我抬头对站在身边的吕微说:“两份三明治,一杯卡布奇诺,一杯牛奶。”
“辛春,没想到你会打电话给我。”吕微走远后,我忍不住先开了口。
她两手放在桌布边缘,看我的眼神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希望你不会觉得我突兀就好。我只是想找人说说话,然后就想到了你。”
“你能想到我,我很开心呀。现在见你倒是比之前的状态好很多。”
她的笑容慢慢收起,语气带上一点儿怅惘:“我哥见到我也这样说,那看来是真的了。”
我为她这样的神情纳闷不解:“状态好是好事呀。”
“可能吧,但我真不确定这算不算好事。”
她还打算继续往下说的,我们点的晚餐就送过来了,而且是红姐亲自端上来的。她笑意盈盈地走过来,将三明治、牛奶和咖啡一样样放在桌上。而且十分精准地把牛奶放在了辛春面前,我看了一眼摆在自己这边的咖啡,笑着看她们两个人:“红姐,这是我朋友,夏辛春。辛春,这就是咖啡馆的老板,红姐。”
我为他们俩人简单作了介绍,辛春站起来对红姐笑着点了下头说“你好”,被红姐按了回去:“你好,辛春,不用这么客气,当自己家就好了。”
红姐把托盘捧在胸前,扭着腰走了,临走前,给了我一个温柔到近乎溺爱的眯眼笑,我的心情大好,吃进嘴里的三明治当真如它的宣传语那般“美味可口”,很快被我解决光了。
我又喝了几小口咖啡,辛春也吃完了她的晚餐。
“酒媚,拥有很多朋友的感觉很好吧?”她擦了嘴后,问的第一个问题让我的心上涌起一阵无名的哀愁,我老实说道:“其实我的朋友不多,就那么几个,但是有朋友的感觉确实不错,至少在想要人陪的时候能找到去处。”
她点头,没发表评论,我看到她眼睛了转瞬即逝的一抹忧伤,忽然后悔自己说了“至少”后面那句话,显然她几乎是没有朋友的,我也只能勉强算半个而已。然而她似乎并没在这件事上表现出明显的失落或者伤心,而是保持着之前的笑容:“我以前是人来疯,如果有人不愿意理我,我会郁闷好久。后来却习惯了一个人,再和别人打交道,反而会有窘迫感,甚至希望再也不要有人来找我说话才好。”
我想起辛远以前告诉过我,她很喜欢笑,不禁为她这句话中的回忆黯然。我能猜到她消失的那两年肯定经历过一些痛苦的事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她也不介意,还反过来试图安慰我:“这样找你,肯定让你为难了吧。我哥应该跟你提过我的事情,或许你会对我感到好奇,会不自觉地同情我,但这不能成为我贸然打扰你的理由。”
“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急迫否认,“你哥跟我是朋友,你是她的妹妹,我自然拿你当朋友,我承认对你有好奇心,但前提也是因为我把你看成朋友。至于同情,我还真没有,心疼你倒是真的。”
她抿嘴笑了:“你真是个好人,难怪我哥把你看得那么重要。”
“辛春,我跟你哥只是普通朋友。”
我不无无奈地笑着解释,也有点感动,本以为她真的像辛远说的那样不待见他,看来她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哥哥的,至少能看出他那点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的心事。也许亲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样,哪怕分离再久,那份关心彼此的本能却永远不会消失。
“我知道。不过我哥既然告诉你我的事,必定非常信任你。但有些事,他并不知情。”
我没搭话,等着她说下去。
她轻轻地微笑:“我的确回来了,但我的身体却残缺了,”她的嘴角挂着笑,停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说,“很严重的无法挽回的残缺。”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自己自从写完这个故事后,就染上了一个令人纠结的毛病,那就是老是想着来改文。。。。真希望假期赶紧结束,那我就没这么多闲空了。
☆、10-6
她一副事不关己仿佛在说别人故事的语气神态让我的心狠狠地扯了一下,我伸出手,握住她不细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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