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修无所谓笑笑,抽回去,迎面抱住她的腰,额头互相抵着:“告诉我,还生气吗?是不是还认为我不顾你的感受?不尊重你?嗯?”
曾予尔撅了撅嘴,小声地抽搭。
“总是怀疑你和佟亦……是我不对,但,你们每天都见面,我不担心、不怀疑是不可能的。我说过,我不轻易向别人道歉,是因为我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嘴上说对不起,而是怎么弥补,把对别人的伤害减少到最低。”
曾予尔没好气说:“是么?我以为你是天生霸道的人。”
自从看到那刺青,她的胸口就像压了一颗巨石,为什么以前那么多次的赤诚相见她从来没留意过他肩膀上居然刺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曾予尔很轻,段景修手臂一用力就把她打横抱起来,坐进椅子里,供认不讳道:“如果你那么为我定义,我也不反对,因为我只对……我认为值得的人才会那么做,就像你……”
说着他撩起她的衣襟,手钻进去,另只手压着她的背,让她倾身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曾予尔从最开始的□纵,到后来的被蛊惑,渐渐抱住他的颈,辗转吸允他的唇瓣,胸前白皙的傲挺逐渐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紧视她,眼里燃烧着骇人的渴望,无所顾忌地把新完成的作业本用力扔到桌上,抓住她的一只乳满满放进嘴里,舔。舐允弄起来,曾予尔一声嘤咛,熟悉的酥。痒浑身乱窜,背向后躲,他用手臂紧紧箍住,放出腰下暴胀的事物,扯掉她的裤子,一鼓作气对准挤了进去。
曾予尔蜷缩着身子,他仍然不肯放过她的柔软,下边彻彻底底地深入,上边被抛的很高。水泽声混合吞咽与呻吟,女人难以抑制的短促的叫声,让一室陷入迷乱与旖旎。
不是第一次被放到椅子里做,但,是第一次用这么别扭的姿势,她的双腿并拢,放在一侧,段景修拖着她的臀,上上下下地颠弄,口里的热气呼在她胸前的红樱。
用新鲜的姿势在大亮的灯光下,曾予尔体会到了另一种刺激而亢奋,迷蒙的
眼看向掩好的窗帘,心下一松,转头看着男人脸上沉醉惑人的表情,眼底涌出酸楚,伸手解开他的衬衫,手指探进去,一点点剥开,无比认真的端详他健硕而蓄满力量的身体,最后忙忙碌碌地用力撕扯!
段景修不免惊愕,下一刻嘴角满意地上弯,却看曾予尔出其不意地吻上他的肩膀,一下下吸嘬,手摸到了他后肩上的刺青,模糊说:“这个人是谁?”
曾予尔模仿老师的笔记给自己批改了十几张作业,最后壮着胆子把作业本上交给课代表。
下课大毛和二毛过来无不讶异地问她:“诶,你那本完全就是新的啊。”
曾予尔向周围扫了一圈,心虚地磕磕巴巴:“呃,没,没有啊,就是原来那本。”
原来这么容易被看出来,万一真的被发现,会不会倒扣她的学分?
出了第一教学楼,二毛揪着曾予尔的衣袖,把倚着那辆显眼的黑色商务车、站在学校小路最显眼的位置上的段景修指给她看,好吧,他的目的一定就是为了显眼!
视线交汇,曾予尔躲了一下。
昨晚,段景修并没回答她kelly是谁,而是沉默地加速结束那场也许会酣畅淋漓的欢爱。
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段景修一定还对kelly怀有一丝留恋的残念,不然他不会等到两人刚刚做过安静下来后,就选择迅速起身离开她的身边。
听到门被锁上,曾予尔起身拉开窗帘,心中霍然如被掏空,月光冰凉,见证了他们夜夜在身体上的契合,可这种感情始终无法见到更加温暖的阳光,像是蒸馏的水汽,转身的瞬间,已经无声无息地消逝。
曾予尔站在原地不动,段景修掐断叼在唇边的香烟,扔进拐角处金属色的垃圾箱,走过来。
二毛杵杵曾予尔,小声说:“你男朋友过来了。”
大毛向来敏感,猜到这俩人可能是闹别扭,对二毛使了个眼色:“那个,二毛,我知道有家水煮鱼特好吃,我们今天中午去吃吧,怎么样?”
“哦哦。”二毛准确接收,两人在段景修没走过来之前先闪身逃掉。
曾予尔阻止都来不及,追出去两步,恰好被段景修横着的胳膊阻拦。
段景修和声细语问:“作业交上去了吗,顺利吗?”
曾予尔卷着被冻通红的手指:“唔……不知道,到现在为止应该还没发现那本作业有问题。”
段景修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多的耐心对待曾予尔这个小家伙,也想不通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的可怜样,都心有不忍。他握住她的手,揣进羊绒大衣的侧兜里:“你的意思是,我还是有可能成为导致你期末成绩很糟糕的元凶,对不对?”
曾予尔听不进去段景修的话,随着他的脚步先上车。
她昨晚辗转难眠,只睡了两三个小时,现在她不再担心作业作假被惩罚,而只是迫切想知道那个地位重要到可以刻进他身体的女人会是谁。
老杨不在,还是只有她和段景修,车子启动,穿过校园和车水马龙的市街区,来到“帝国”一间十分安静的温泉包间。
服务生接过她的大衣,不会儿便先端来一套紫砂茶具,低头面带训练有素地微笑耐心沏茶,茶的清香幽甜溢满鼻间,阳光透进来照在脸上,让舒服的想冬眠。
服务生出去后,段景修做了个手势:“不知道你喜欢喝哪种,先尝尝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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