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陪他们过新年的。”
柔嘉喜然道:“我也是,一起吗不过我可不想再走我们来时的那条路了,太波折,我建议咱们咱们绕道香港回去。”
“我怎么样都行。”
“你别说,离家这么久,我也怪想家的。不过我要做好被唠叨地准备,我还在上大学的时候,就没少被他们催婚事,恨不能把我直接榜了嫁给他们看好的年轻人”,柔嘉抿嘴打趣道。
听柔嘉提,安如也有烦恼了,母亲给她寄过来了电报上面,三句里面有两句提自己婚事的,电报可是按字数算钱的,她老人家这么啰嗦也不嫌电报价格贵地吓人。她恨不能将那些重复的地方都一一删去。不过最让她心急犯愁还是母亲要让她将喜欢的人带回家给她瞧上一瞧。
她到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她去哪里找人带回家,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往辛楣方向瞄去,见他同别人谈笑风生正好,眼神也渐渐冷淡了下来。
她做了打算,到时候还是和母亲直说人家对她没感觉罢,至于她老人家会不会替她安排相亲的事情,也等她回去再说了。
安如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眼看着这场晚会一直延续到晚上,总算结束了大家没什么意义的闲聊。
汪太太一直将他们送到门口,并叮嘱他们有空常来,安如表面点头答应,在心中却已将汪家列为了少来往的名单中。
这场聚会在安如心里不过是个插曲罢了,可却因为一件事让她和鸿渐闹上了绯闻。
原来那天晚上,鸿渐将她另外叫住,安如也很奇怪,虽然她和鸿渐关系算得上要好,可她想不出他有什么话会要单独对她说的。
在一旁的时候,鸿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表,她满是诧异的看了鸿渐。
这块手表不是别的,就是她和李梅亭用来换药丸的那块手表,只是他如何会出现在鸿渐手里。
安如从他手里接过手表,惊疑地问道:“鸿渐,手表怎么会在你这。”
她并没有将自己拿手表换药的事告诉鸿渐,甚至连柔嘉都不知道,而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她,李梅亭和辛楣。
鸿渐顾左而言右,并不能给处一个合理的解释来,心里不禁有些埋怨辛楣,送表他自己送不行,非得要将他这个局外人给牵扯进来,这让他怎么说,他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安如并非有心为难鸿渐,她见鸿渐说不出所以然,也不勉强,她谢道:“鸿渐,谢谢你。”
鸿渐连忙摆摆手说不用在意。
她和鸿渐都不知道,鸿渐还她表的那一幕恰好被范小姐撞着了,范小姐自认为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
每当同别人说话的时候,都要将自己新发现的秘密宣扬出来,并且临了还警告别人不要将事情说出去。
如此几天之内,安如和鸿渐谈恋爱的事情便闹地全校都知道了。
同事碰见她便要同她说一声恭喜,闹得安如不明所以,直到柔嘉找上她,才知道原来出了这个个大乌龙。
柔嘉显然脸得脸色不太正常,安如像她解释道:“柔嘉,我同你保证我和鸿渐绝没有怎样,都是那些人乱传的。事情是这样的,我之前不是手表丢了吗,原来是我们拿行李的时候落在了鸿渐那里了,他最近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了我那块表,所以帮忙给我送回来了,想必是谁撞到了鸿渐给我表的事情,又不明真相地将这件事情宣扬了出去,真该死。我也真是蠢,现在才知道这事情,不然早该解释清楚的。”
柔嘉自然知道是被谁撞破的,她的室友范小姐已经承认了她确实看到了安如和鸿渐两人在一起,并且添油加醋的将事情叙述了一遍,什么两人双手久久握在一起,目光浓情蜜意,仿佛她就是当事人一般。
柔嘉自然是相信安如话的,她知道安如和鸿渐是绝不会有什么的,只不过初一听到范小姐那么描述,心里不太舒服罢了。
她笑道:“我早知道了你和鸿渐不会有什么的,我知道你是看不上鸿渐的。”
安如抿嘴,“鸿渐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他准保要跳起来同你反驳的。”
仿佛是想到了鸿渐跳起来对她怒目而视的样子,柔嘉不禁笑出了声。
而这次事件的另一当事人显然更不好过,鸿渐气那乱传流言的人,不过他更气的人还是辛楣,明明他才是该生气的,可他倒好反给他摆脸色看。
鸿渐怒道:“赵辛楣,你好的很,如果不是你让我送什么表,事情会闹地这般无法收拾的地步嘛!这下好了,若是因为我而辱了安如的名声,那我岂不是非娶她不可了。”
辛楣手中的拳头紧握在一起,他坐在摇椅上脸上贴着一本书,鸿渐因为看不到他的表情有些心虚,他总觉得这时候的辛楣有些可怕,怕辛楣突然愤而打他一拳,所以忍不住离他远了些,确定他的确一时碰不到他。
鸿渐坐到门槛上,忍不住又哀叹道:“辛楣,其实我心里早有个疑问想问问你了,你和安如到底是怎么了,我不信你不喜欢她,可是你现在待她未免太冷淡了,你这般前后变化,我忍不住要为安如不值了。”
辛楣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吓了鸿渐一跳。
☆、话剧
辛楣踱到窗边,窗外皑皑白雪不分昼夜飘飘洒洒地落下,寒风呼啸透过缝隙钻进了暖和的房间内,强行将温度降低了许多。
他不怕冷的握住结了一层冰的窗棱,轻飘飘地道:“文纨要过来了。”
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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