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都不许去”程钰低沉而决断的声音传过来。
李森稍微迟疑了一下,“程总,我在花月报社遇到了一个人,你不会想到那个人是谁?”
程钰警醒的嗯了一声。
“是尹索集团的皇太子尹左熏,他现在的身份居然是花月报社的副社长,是程绿的直接顶头上司,你不觉得他这样做很可疑吗?”电话那头沉吟着,半晌问,“她怎么样?”
“有点情绪”
“如果不让她去报社的话她一定受不了,尹左熏是颗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出问题,不过我只能先顾这头,等摆平了这边我一定将这颗定时炸弹彻底清理掉!”
“但愿如此。”李森收了线。
程绿知道自己被程钰圈禁了,几天来他都未露面,而他所做的只需长线遥控即可。李森像只忠实的狗,不仅嗅觉灵敏,而且凶恶冷酷,他几乎不分昼夜的监视她的行动。如果李森不是李森的话她一定对他的毅力非常敬佩,只可惜他的毅力用错了地方,用在了她的身上,这让她对他更不感冒,甚至恨得牙痒痒。被一个人白天黑夜的守在你的门口,限制你的自由是很难受的。而且这些天程母也很少露面,程宅显得大而空寂。可是她却无时无刻不感受到程钰的威力,在无形中无限量的向她迫近。睡梦里她一再梦到程钰的缠绵柔情,醒来后望着眼前的黑暗空寂,她才悲哀的发现,他们的关系似乎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程钰的冷酷在这次的事情中显露得那么彻底,爱她?那只是男人的花言巧语罢了,爱她的话,会冷酷的再不现身,仿佛在她眼前消失了一样吗?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好像快要慢慢的在她的记忆里模糊。她现在就像他的一个囚犯,他准备就这样囚禁她一辈子吗?
李森和程钰谁都没有想到程绿会逃跑,她居然像个野丫头一样从后花园高高的围墙上爬了过去,证据是她遗留在墙边的一只鞋子。
早晨,里森坐在车上等待她过来敲他的玻璃窗。程绿有一点是好的,那就是当她觉得挣扎无谓的时候会学得很乖,虽然那只是表面现象。她上班的时间很准时,但这天他没有等到她,当他冲进别墅的时候,早已是人去楼空。那时候他觉得程绿好像是从人间蒸发了,后来终于在后花园见到了她的鞋子,才知道她居然翻过了那么高的墙。他的心里霎那间充满了复杂的滋味,撒腿跑到了墙外的街上,看到没有任何血迹和划痕心才放了下来,这才拿起电话向程钰报告。
电话那头程钰和他一样惊怔了数秒,之后他咬牙地说了一句,“你和我都低估她了,这个疯女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外人听来如同咒骂,但只有李森知道他的话语里有着担忧。
程绿攀着墙边的一棵梧桐爬上高墙,脚上的一只鞋子在爬树的时候遗落了,脚底下冷冰冰的,墙下一片深深的黑暗,她突然产生了恐惧的感觉,她要跳下去吗,摔死了怎么办?可是这种日子,她真的不想再过了,她闭上眼睛向下跳落。
一个温热的怀抱接住了她向下坠的身子,她惊叫,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轻轻嘘了一声,“别叫,是我”,
她仰头看到了那双漂亮漆黑的桃花目,即使在黑暗里,那双眼睛也亮得像黑宝石。
“青阳……你怎么在这儿?”她实在是太诧异了。司马青阳楼着她,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也只有他会苦中作乐,“我猜到季大小姐会在今晚来个特别的投怀送抱,所以在这儿守株待兔”程绿被他逗笑了,但笑声短暂,她很快发现光着脚的那只脚踝刚才不小心扭了,现在才感觉疼痛钻心。司马青阳表情也严肃了赶快把她抱上车。
幸好扭伤的并不严重,医生看过后,司马青阳为她擦好药酒,程绿已经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自从她恢复记忆之后就没有看到过季梅开,在恢复记忆之前他的关怀无微不至,让程绿总是沐浴在那种淡淡的亲情温暖中。原来对季梅开的好感和一种暧昧不明的心思,在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之后她已经认命,而且已经慢慢习惯。因为这样一个男子能够做他的妹妹也是一种不小的福分。但恢复记忆之后,她才知道那时她的预感使那么惊人的准确,他不仅仅只是自己的哥哥,他和她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可是这么多天以来,他和程钰一样不曾露面,不曾像原来一样,即使不见面也会打电话给她。虽然对他有怨恨,但她的内心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期许,而他这种“绝情”的表现是她始料未及的,难道只是因为她任性的不理会他,他就默然认同了这种冷战吗?
她和司马青阳在半夜里弄出这种动静,季梅开和司马蓝茵都没有现身,可见他们并不在家。季梅开的冷淡是前所未有的,不管是失忆的她还是恢复记忆的她都完全不适应。那个问题在她心里兜转了很久,最终她支吾得问出了口。
“我哥不在吗?”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漫不经心,像是随意问出口的样子。司马青阳看了她一眼,其实他早猜到她会这么问,心里不由得暗骂了季梅开一句季狐狸。这些天季梅开一反常态,对程绿的事情几乎漠不关心,好像程绿根本没有恢复记忆,好像他和程绿之间没有任何问题,为公司的是他忙得不可开交,似乎再无暇关心他事。但司马青阳却知道季梅开的城府,他对小蝶决不可能如此轻易放弃,他是最了解小蝶的人,他在玩一种叫做欲擒故纵的把戏。小碟对他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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