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仍有问题,“你怎么这么肯定那公主是真心恋慕本王的?”
子舒看着他父王略带戏谑的笑,低下了头,我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因为我看到了她因你的拒绝而黯然神伤,在你呵斥她陷你于不忠后,她甚至没有抬起头来说一句话,那么一个骄傲的人,她离开宫宴大殿时甚至没有心思注意脚下,险些被绊倒。这些你都是看不到的,也不会去想。
也许,那个公主知道她那样说的结果,只是被迫必须说出那些话。她注定没有结局,甚至也被剥夺了开始……
你既然不能给她以希望,所以你不用了解她的悲伤……
“我是这么感觉的。所以父王,你……”子舒又低下了头,不知道后面的话该不该说,最后还是说了出来。“那二皇子身边的侍卫,是和公主一起长大的,耀越定国大将军之子。从小便爱慕公主,此次扮作侍卫跟来,恐怕是想破坏联姻,所以……”
子舒没有说后面的话——所以,你若有心,就让那将军之子带走公主吧!这样,一心在你身上的小公主也有了一个深爱她的人相伴,她就不会缠着你,大齐对耀越拒婚的事也不会有什么责任,自是可以怪罪到耀越自己的头上。
子舒知道,他父王会根据他的话找到对他最好的行事方案。
虽然不太喜欢那个公主,但是他希望她能得到幸福。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瑜亲王对于子舒了解这些情况很是诧异。
“我昨晚觉得二皇子的侍卫很奇怪,让青衣卫去查的。我以为青衣卫有向你报告。”子舒觉得他父王拒亲是一件大事,便想对对方情况多了解一些,于是让青衣卫连夜去查。今天早上还将得到的情况全都仔细分析了一遍才过来。
也许瑜亲王觉得刚刚对子舒的话过于严厉了,便缓和了语气,“以后青衣卫便只是你的亲卫,现在想用也可以用他们。”
子舒点了点头,将手中拽着的平安符拿出来递给他父王,“父王,这是我为你求的平安符。”
瑜亲王笑着的接了过来,让子舒回去了。
子舒看着自己空了的手,那个平安符里他写了他父王的生辰和他每日想说的祝福的话。现在,它不在了,去了它应该在的地方。
心是如此的空落。
我不知道,舍弃一样东西心竟是这般疼痛,里面被掏出的那一块要用什么来填补!
“这么好的画,真的要烧了吗?”看着手里的墨梅图,景清一脸心疼。
“嗯!”
红尘艰险
“这么好的画,真的要烧了吗?”看着手里的墨梅图,景清一脸心疼。始终不忍把它丢进火里去。
“嗯!”
火盆里跳动的火焰,像是鲜活的生命,那么明晰而热烈。可是,他们现在却在蚕食着子舒的心,他们吞咽着一张张丢进去的纸,那些纸是子舒这五年来最美好的回忆。整整五年,每年十二个月,一月一封,那是六十封信。子舒脑子里永远印着那信纸上霸气跋扈的字体,一笔一笔飞扬的横竖撇捺,是他五年来每天的期待和盼望,是他那卑微的幸福的源泉,他记得每一封信里的内容,虽然无非是轻轻问一下他的衣食住行,身体状况,节气变更,节日庆度,但他也很开心。他自己知道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的守护,一厢情愿的感觉和怀恋,一厢情愿的细细的品味,也将一厢情愿的丢弃。
子舒将最后一封信也扔进了火盆里,火舌舔了上来,那信原是他的至宝,却是如此脆弱的东西,转眼间就化在了火里,成了灰,湮灭。
子舒的泪随着火苗的暗淡,掉了下来。掉在脚边的火盆里,那火遇泪更小了。
没有新的火材去延续,火终是要灭的。子舒火热的心何尝不是那火焰,对方是一块冰,不是来延续他的碳,他的火焰越温暖,冰化了,他就要熄灭;更何况那冰会为他而化吗?
子舒收起眼泪,站了起来。
这是景清第一次看到子舒流泪,他愣愣的呆住了,无所适从。从昨天回府,子舒整个人就不对劲,刚刚去了王爷院里,回来就要烧东西,烧的还是他以前当成宝的王爷写给他的书信。
看着子舒难受,他心里也不好过,但是他除了能在旁边照看着还能做什么呢!
子舒接过景清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眼睛。然后若无其事的走了,屋里只剩景清呆愣着。
景清看着手里拿着的墨梅图,不是要烧的吗,可是现在火盆里的火都灭了呀!
子舒定是去了书房看书,他不敢去问心情不好的子舒到底这画烧不烧,其实他很喜欢这画,于是就把画这么拿着,想着私藏起来也好。
这是子舒卧房的外间,景清让人将火盆端了出去。静静的坐着发呆。他觉得子舒自从到了盛都就和原来不一样了,也许子舒不应来盛都,他就是天生的侍候佛主的命。
以前青玉寺的主持曾劝说过,子舒天生佛性,不入佛门,定会历经红尘艰险,难以圆满。
当时的子舒和景清都没有往心里去。那时的景清心性比现在还小,事后一个劲的安慰子舒,无论别人怎么对待子舒,他都会始终对他好,一生陪伴在他身边,照顾他。子舒当时笑弯了眉,说他一个大男人像小姑娘一样小家子气。说他以后定会有了娘子就忘了他,说男人都是见色忘义的本性。
那时的景清很羞愤,但是还是羞多于愤,那是他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口的话呀!
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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