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书不明白对方在发什么疯,也不想知道。反正那男人要整他,什么样的理由也能找得出来。
我狂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样,嘴中冒出了一串串恶毒的咒骂,双手不停撕扯身下人的衣裤,不时地伸手给他一巴掌。
天书拼尽全力抵抗着,狭窄的车身根本周转不灵。脚无意间勾到了门柄,一用力,竟把车门打开,暴雨迅速刮进了车内。
我狂咒骂着,起身去关车门,天书趁他起身背对他的一刹那.反手打开对面车门,顾不得衣衫破碎,以眨眼的速度冲出车外,向马路对面逃去。
没有人会傻到留下来继续挨揍,接受折磨,在怒火头上的秦我狂,天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一回头就看见那人冲出了车外,怒火烧却了仅剩的理智,“妈的!老子让你跑!”
气得重重用上车门,腾身就追。
二人大叫以后,在狂风暴雨中,在车来车往的大道上层开了追逐战。
有路人看到衣衫破碎,只着单衣的天书在奔逃,见他被打得头脸肿胀、口角流血,又见他身后有一个身材异常雄伟的大男人在后面猛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像没看到一样,低头走过。
明哲保身的路人也明白,有些热闹可以看,但有些热闹看是要付出代价的。
天书看到了不远处的桥头,他记得越过那座桥第一个四岔路口,就有一个交警岗。
逃到那里,相信任那个疯子也不敢在警察面前对他怎么样。
只要逃过今天,只要他还能留下一条命,等妻子把孩子生下,他决定带他的妻和子逃到海外,重新建立生活。
他不能就这样一生都生活在那人的威胁阴影下,他不能一辈子都像一个妓女一样,张开双腿任他凌辱。既然不能死,他就只有逃!
终于跑上了桥头,豪雨遮住了他的眼睛,伸手抹一把脸,就待一鼓作气冲到四岔路口,后腰突然传来了一下重击,比疼痛更快的是麻痹,顿时身子一软,向前扑倒下去。
来人骑压到他的背上,抬起双拳就是一顿好打,确定对方真的没有办法再爬起来后,这才直起身子,把天书拖起,半夹半抱拖向停车的地方。
路人看到这样的情况,有的犹豫要不要打电话报警,有的则干脆撇过头去。见车辆箭一般的离去,再看看这个鬼天气,想报警的路人也收起了手机,免得被雨淋坏。
*****
“啊啊啊……不……我……受不了……了……唔……”
浑身的骨头像是要被拆散一样,天书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在痛苦的地狱中不停沉浮。
已经过去多长时间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更久?
这栋位于郊外的别墅,天书并不是第一次来。当那个男人不满足于只在车中泄欲时,就会把他带到这里。他还很热心的告诉他,他的头一次,就是在这间别墅的地下室中消失的。
整个别墅的装潢,并不像天书想像中一样富丽堂皇,相反的却相当简单大方。主色调以蓝和黑伴以原木的颜色,让整个空间显得大方得体,又透出那么一丝温暖。
厅堂中还挖空了一块空地,铺着黑色的大理石,上铺毛毯,中间设置了一个北方冬天使用的火炉,不是西方的壁炉,而是真正的中国北方的大火炉。
火炉的周围一圈是以段差做成的靠背椅。冬天到了,可以窝在这里面,在火炉上面煮火锅、烤山芋、烧热水等等。
每当天书看到那个火炉,都会忍不住幻想,冬天来了,外面在下着大雪,自己抱着孩子和家人和乐融融的围在火炉边,做一锅大杂烩,窝在厚实的座椅里,一边吃一边闲聊。
晤,设置这一套的人还真是天才!如果自己将来有机会重新来过的话……
今日的天书,显然是没有这个闲情来幻想这些了。
趴在黑色大床上的他,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湿淋淋的奄奄一息。
一只浅棕色的大手放在他的臀部上,手指消失在他的股沟中。
“本来我是想告诉你,我要回美国一趟,让你乖乖的不要乱动糊涂心思。”
他要回去了吗?朦胧的意识中传来这个概念,天书想笑,如果不是他的脸肿得让他连动一下肌肉也难。
“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这个闷sāo_huò,老子在你身边你也敢勾三搭四!如果我不在,你还不知道给我骚成什么样!对付女人你他妈蠢的像猪,应付起男人来你倒是得心应手!”
“现在想起来,你喝醉酒那几次,是不是故意装成那样来勾引老子?嗯?”插进去的手指用劲一分!话说得狠,但那浓浓的鼻音让威胁力降低了不少。
“呃……”一声闷哼,伴着一阵颤抖。
那柔嫩的地方,哪还禁得起折磨!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我都不明白。勾三搭四?我勾谁了?喝醉酒勾引他……有么?
我会做这种事?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口气说话……他不回去了?不要,你给我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你很成功,成功地让我没有下狠手把你剁碎!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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