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满嘴空话骗小孩,我什么时候有黑带六段?”
乔言低声嘿嘿笑,仍是偷偷摸摸地不让靳尚听得清。“拜托您千万别穿帮了,他公子哥的脾气一天两天不容易改,我还想借您多压制他几次。”
“好吧,那你得告诉我,另外能克制住他的法宝是什么——”
“昆昆。”
乔言高兴了这么久,转脸瞧了瞧埋头喝粥的靳尚,不经意撞进了斜前方一双黑眼睛里。她看到房蔚挪开视线,对着面向他的于诺说了句什么,于诺应声回头,似乎得到了启示一般,突然走了过来。
“你是杨开老师吧?可凑巧了,我刚好想找你这样的教练。”于诺对着杨开微笑,“如果不是房蔚说到你开道馆接受孩子习武,我估计要错失这个机会。”
杨开站起身,礼貌地周旋:“你们认识我?”
“不,是房蔚向我介绍了你。”于诺抿嘴一笑,“能请你过去谈谈吗?”
两败俱伤
两个小时前房蔚连杨开是谁都不知道,两个小时后,他就请于诺过来寒暄杨开,这种急速的变化让乔言笑容慢慢冷却下来。
站着的杨开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能问下是为了什么事吗?这里还有我的朋友,我不想丢下她。”
靳尚拿起纸巾擦嘴,朝于诺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于诺抚了抚秀发,说出的话犹如春风拂面,温柔得不能让人拒绝。“我收养了两名干渴症儿童,他们很喜欢武术,想报名参加暑期培训班,杨老师能接受他们吗?”
杨开马上回答:“好的,没问题。”
于诺顺理成章地请动杨开去了房蔚那桌,引得乔言的眼光像丝一样,越过木制雕栏,远远缠在他背上。靳尚看着乔言,抱臂讥笑:“你省省吧,于诺又不会吃了杨开,你怎么像个白痴那样盯着不放。”
乔言收回眼光,正视靳尚:“果然什么都不懂的人是最幸福的。”
靳尚嗤笑一声:“那你说说,你又懂什么?”
乔言没回答,扒拉着汤匙里的粥,抬起眼皮子瞅着斜前方的桌子。她看到于诺始终在和杨开亲切地交谈,倒是房蔚没什么表示,喝茶、点单置身事外,每逢杨开说话,他就顺势看过去一眼。
乔言猜想,他正在研判杨开。
乔言忍不住暗骂两句,心里很不痛快:凭什么他能这么肆无忌惮?想打击谁就打击谁,他把其余人都当成了什么?
听到靳尚不耐地弄出响声,她只得回过眼神,说:“您缺少那种唯我独尊的气势,您缺少那种临场不乱的定力,我现在回答了您,您明白了吧?如果您想赢得于小姐的欢心,就一定要踩掉房蔚。”
靳尚沉默片刻,神色黯淡:“我真的有那么差吗?”
乔言看着他黑掉的脸,又说:“也不尽然,主要是你第一战就碰上了高难度,难免有些损伤。”
靳尚再次沉默,半天才能抬起眼睛看乔言:“那你帮我把面子赢回来。”
乔言赶紧低头喝粥,他加强语气:“我保证余下的三个月都听从你的安排,决不罢演。”
能省很多麻烦当然求之不得。乔言抬起脸庞说:“注意到了于小姐的手腕吗?有块丝巾包着,我们就从那里突破起。”
于诺的皮肤雪白无暇,左手腕缠着一道淡绿丝巾,和玫红色长裙交相辉映。得到乔言指点的靳尚慢慢走上前,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腕节部,淡淡地说:“于诺,我能看下你的手吗?”
于诺笑容凝结在嘴角,她讶然抬头:“靳尚,公然要求观看女孩的手腕可不礼貌哦。”
靳尚就看着她不动:“我怀疑有人对你施虐,造成你皮肤受损。”
乔言反正落在最后,就站在靳尚右侧,她稍稍伸了伸脑袋,意外看到房蔚扫了她一眼,嘴角的笑容轻慢,带了讥讽。
难道是她猜错了?乔言顺手取过侍应生端来的情人豆虾仁,将雪白的碟盘朝于诺面前一放,说:“这道菜式由咸香豆味闷制而成,再浇上黑醋,口感酥脆,是我请你们的,您要不要尝尝?”
于诺笑容淡了点:“这个有发性的吧?我不爱吃。”
乔言当然知道豆类烘焙虾仁的功效,房蔚左肩伤口只经过简单包扎,蒙住了血,见不得海鲜类食物。模特皮肤最娇嫩,如果手腕处先被人捏紫或是损伤,必定也不敢碰这些。
“那好吧,我请杨老师吃。”
乔言刚说完,杨开就冲她笑了笑,很干脆地执起了筷子,夹了一个虾仁送入嘴中。
房蔚突然开口:“坐下说话。”
乔言转眼看靳尚,询问:“走不走?”
靳尚不回答,紧挨着于诺左侧坐下,时不时打量她包住的腕节,大有深度关切之意。乔言看看杨开,示意他主动告辞,突然横伸过来一条黑色袖子的手臂,将她的左腕握住,出力一扯,拉得她倾斜着倒向最后一张椅子。
乔言撑住桌面,总算安全落座。她马上挪过那盘虾仁,重新放置在左手边,温和地说:“房蔚,不吃完私家菜算是对大厨的不敬,不如您帮帮忙吧?”
于诺急切地叫了起来:“乔小姐,你是故意的吧?”
靳尚看见于诺着急,自己也慌张了起来,仿佛感同身受。“于诺,别气别气,对身体不好。”他伸手给于诺夹了块蛋糕,刚好拦住了她要起立的身子。
杨开眼里带着探究,默然看着一切,偶尔碰上乔言的目光,便笑一笑。
沉坐不语的房蔚突然拿起了筷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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