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这之前,林岐的挑食食谱还没背出来呢!……呀呀呀呀真是烦死人了!
烂泥韵又趴在桌上烦躁地挠了挠头发,终于还是挣扎着坐起来,先发了条短信给杜莲告诉他不要留饭,然后打起精神,重新开始做起手头的报表。
在文韵重新沉入工作的同时,“嗡——”的一声后,远在城市那一头的手机被一只纤瘦的手拿起。
看到发信人的名字,手的主人习惯性地露出了微笑,只是,在点开看到短信内容后,那笑容很快被一片冷意覆盖。
“又加班吗?今天的工作明明只剩这么一点了……”
灵巧的手指在键盘上一阵敲打,很快,远在公司的文韵正在操作的内容出现在了家里那台老旧的笔电上。看着那一端的光标以极快的速度飞点而过,剩下的工作越来越少,男人终是忍不住让灰暗的雾气一丝丝渗入了眼底——
这些都可以忽略,但是,这些日子收到的那些邮件……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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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林岐的车上恶补了一番的缘故,晚上与林岐小姨的那顿饭进行得相当成功——只有一点,林岐的小姨、那位正值虎狼之年个性豪放的大妈别的爱好没有,偏偏喜欢劝人喝酒。即使有林岐假模假样地挡在前面装贴心男友,到了回家的时候,酒量相当之差劲的文韵已经醉成了一团不时发出谜之声音的不明物体。
有小姨在旁边虎视眈眈着,因为喝了酒而不能再开车的林岐不得不陪着文韵坐上了回家的的士。等到车子停在出租屋楼下,文韵下车时,生怕面前的女人跌跌撞撞的一个不小心把小命也撞没了,林岐只能再次发挥(根本不存在的)绅士风度,又把她搀扶了下来,一边嘴欠瞎比比一边扶着她往楼道里走。
一直在窗边等着文韵回家的杜莲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的文韵,口口声声说要加班的文韵,醉得歪歪斜斜、毫无防备地依靠着那个叫林岐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简直是——太刺眼了!
“唰——!”地一把拉上窗帘,任由黑暗将自己全部包裹起来,杜莲带着扭曲的表情,在这样全然静谧的黑色中静默了许久。一直到门口远远传来断断续续的门铃声,他才终于收起脸上可怕的表情,离开了卧室。
不行,不能被嫉妒蒙蔽双眼!他必须相信文韵——她毕竟是他看中的女人,她一向如此朴素、坚贞、善良而诚恳,就像一颗未经打磨的钻石原石,有着深藏在灵魂深处的迷人魅力……这样的她,不可能会辜负他的期待!
……是的,这一切都只是爱欲与独占欲作祟,他太过在意她了,但他必须控制好自己,不要吓着她——这么久都忍过来了,短短几分钟而已,他等得起……
再三告诫着自己要相信文韵,在开门前,他终于调整好了面部表情,噙着笑打开了防盗门——
顺着大门打开的势头,一具软绵绵的、好像没有骨头的身体一下栽倒在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伪更小修。
☆、发怒的男人
十五分钟前,林岐扶着醉醺醺的文韵从的士上下来,一步步登上出租屋老旧的楼梯。
十二分钟前,甩手掌柜林岐把文韵挂在了她家防盗门前,按好了门铃后潇洒离去。
十一分钟前,杜莲打开了防盗门,险险接住了沿着门滑倒的醉鬼文韵。
至于现在……
杜莲一手搂住怀里挣扎乱动的女人,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艰难地将醒酒汤往文韵口中送——这一次进行得比上一回顺利许多,一直到勺子碰到文韵嘴唇前,文韵都没有什么大动作。
而就在杜莲松了口气、以为这一次能顺利完成任务时,抓住了敌人这一刻的松懈,一直乖乖玩着杜莲头发的文韵突然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咪啪~”声,一蹬腿从他怀里滚了出来,呜哇怪叫着滚去了沙发另一端。
“啪”的一声,杜莲听到了自己额角青筋暴起的声音。
这是……第几次了呢?第六……不,第七次了吧!
从回家的那一刻开始,文韵一直是现在这幅状态,不听话,不合作,不是傻笑着发出一些奇怪的叫声就是把自己团成一团跑到墙角装蘑菇,怎么与她交流都是徒劳。几次试图喂她喝下醒酒汤都以失败告终,本来就心情糟糕的杜莲终于耗尽了最后一点耐心,三两步上前将文韵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扛回了卧室。
“你实在是应该好好清醒一下了!不听话,不肯喝我喂的汤,你是想让林岐喂你吗?”
——向他隐瞒与林歧的谈话内容、私下与林歧互发邮件与短信、骗他说要加班,实际上却与林歧一起共进晚餐、毫无戒心地在林歧面前喝酒、让林岐送酒醉的她回家……这一件件事,每一件都涉及那个林岐,每一件都没有他的立足之地,每一件都让他禁不住产生这样的疑问:她爱的……到底是他还是那个林岐?
一把将扛在肩头的女人丢在床上,杜莲欺身而上,在愤怒与不安的驱使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宽松的室内服在大力拉扯下很快变形,又被男人粗鲁地从文韵身上剥下来,丢垃圾一样丢到地上,堆成小小的一堆。
可能是被杜莲脸上冷冰冰的表情吓到了,一开始还不停撒泼的文韵没过多久就停止了挣扎,转而像个被训斥的孩子一样露出害怕的表情,在杜莲身下乖乖躺平任蹂|躏,即使头发被扯痛了也只是含着两泡眼泪,可怜兮兮地呜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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