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铭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点子,吃吃笑道:“那你说,要是我今晚不睡,他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徐闻野面不改色地接着说道:“他会回来打您屁股。”
戚铭被他噎住,再说话便有点儿赌气:“那你还傻站着?抓紧时间乘虚而入啊。”
徐闻野闻言显出迷茫的神色,似乎是真心地向他讨教:“请问太太您是哪儿虚,我入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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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项,大衣实在不适合参与。即便是掀起衣摆,也因为材质问题很难c,ao作,好在刚刚经由徐闻野如此一番,他现在浑身已经像在温泉水里滚过一遭,脱下也不觉得如何冷。
徐闻野接过大衣,上下打量一眼,顺手将大衣搭在一旁扶手上,笑道:“太太好兴致,穿着先生的衣服,来勾`引别的男人。”
“那也得能勾到……”戚铭舌尖抵在上颚上舔了舔,被徐闻野咬得有点儿不听使唤,“要是根木头,也是媚眼抛给了瞎子。”
徐闻野靠着扶手,抱臂埋头,笑得胸腔发颤,继而抬起来:“太太是骂我呢?”
戚铭用绸布包起那根来,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只看得见手肘在轻微活动。他见徐闻野这时候了还端着,没有半点要过来c-h-a手的意思,没好气地说:“你再不来……就当你是废了。”
这样拙劣的激将法,也只有在此刻立竿见影。
“哎,来了。”徐闻野立刻答道。
徐闻野的加入,使得两步到头的小平台变得拥挤。戚铭被徐闻野捉着手,腾出两根手指挤进热而软的甬道里。
“找得到么?”徐闻野捏着他指根,压低声音,字字清晰地特意说与他听,“你那儿深些,往里找找。”
戚铭几乎从未自己刺激过那处,以前得不了趣,后来用不上他。头一回没轻没重,指甲盖怼上去的时候,他身体骤然一挺,胯骨和徐闻野的撞在一起。徐闻野赶紧稳住他,依旧是低声道:“看来是找到了。”
他手搁在戚铭的腰窝上,轻柔地逡巡:“太太,自己好玩么。”
戚铭手指都没抽出来,看他三秒,一口咬住他领口的纽扣,发狠一扯,地上响起清脆的落物声。他动作大些,手指滑出又捅进,歪打正着又蹭着那儿,想说的话还没出口,先倒吸了一口气:
“啊!……要你。”
戚铭终于得偿所愿,唯一不满的是徐闻野一直都在克制,导致他觉得自己格外像一个欲求不满的浪荡太太。
虽然他扮演的也确实是这个角色,但徐闻野明显还没进入最热烈的状态。他不紧不慢地解了领带,牵着他走到扶手前,让他扶好了栏杆,再将两只手腕系起来,戚铭甚至眼睁睁地看着他调整半天姿势就为了打一个更周正的蝴蝶结。
“太太,我要进入您了。”他掐住圆润的臀瓣,郑重地宣布。
这一过程慢些戚铭倒毫无怨言,但徐闻野似乎除了挺腰抽`c-h-a,再没有做过什么额外的事。
他的小睡裙有着细而长的吊带,正贴着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微绷的肌r_ou_和看起来极为脆弱的吊带组合在一起,徐闻野亲口夸过漂亮。
那为什么今天没有亲一亲啊……
不光那里,连他最爱拧的小东西也碰都不碰。
戚铭一开始还咬紧了牙关,后来受不住了,像被大人敷衍了事的孩子——他又不仅仅是想被徐闻野干。
“闻野……”
徐闻野应了一声。
“要亲。”
身后的动作放慢下来,徐闻野揽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耳侧嘬了一口。
“不是这样……”
徐闻野浅浅地抽`c-h-a着,似乎在克制着,说话时能听见细微的低喘,:“那太太想要怎样?”
“你知道的!”戚铭干脆收紧了后面,不放他顺利进出了。
徐闻野提醒他:“留印子,您先生会发现。”
“不要了……”戚铭带了点哭音,徐闻野要是正面对着他,会发现他连眼皮都透了红,“什么先生,不要了……要你亲……”
徐闻野听他说不要先生,顿了顿,低声嘟囔了一句,戚铭自然是听不见的,他只知道徐闻野果真又回来了。
他的吊带被徐闻野的唇齿叼开,青的、紫的、红的痕迹凌乱地取代了它们的位置,再逐渐四散开来,搭在屁股上的小睡裙被掀到腋下,徐闻野发狠地往最深处冲撞。戚铭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最初若有似无的泣声顷刻间转为放肆的哭喊,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时而高亢时而低哑的喘息。
周正的蝴蝶结又被解开,大衣丢在地上给戚铭做了垫背。他脑袋冲着下行的楼梯,一仰头便能看见门外颠倒的世界。
他往上看,头顶是徐闻野极亮的双眼,像坠落的星,沉沉压下来,挨上他哪儿,哪儿就又红又烫。
他在摇晃中抱紧了徐闻野,这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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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店装修加通风,前前后后过了两个月,终于在圣诞节前一周结束了。
戚铭本打算按着计划,将开业的日子定在平安夜当天,陈启听说后建议他还是先请位懂行的算个好日子。
“做生意就是图个吉利,”陈启说着就开始掏兜,上衣裤子里里外外全摸了个遍,“我给你推荐个高人,大师!那胡子留得都仙风道骨!当初我这总店就是找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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