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紧了,把外面吸干净了,别出去弄脏了地板。”
话说得没什么感情,手却已经替他继续摸着那根玩意儿,戚铭全程没碰着他自己的东西,最后出来的时候,都是一股股流出来的。
他可清楚着,戚铭还没舒坦完,存货还没交底。戚铭也最听不得他做这种事的时候,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他灵活地上下动作,戚铭果然很快呜咽着又喷出了些来,同样滴滴答答的,手上地上到处都是。
徐闻野却不在意地亲了亲他绯红的耳根,将人直接带去了浴室,弄脏地板的事,一个字也不提了。
戚铭在家闲了几日,一日三餐转由他负责,徐闻野下班早,家务倒不用他忙活太多,不过就这些加上照顾几只小崽子,也够他过得充实了。
唯一好处就是起床做完早饭后,还可以公然越过坐起来还非得眯一会儿的徐闻野,一只胳膊抱紧了有点儿硬的腰,脸埋在他身侧,裹着被子睡到正午,有时连徐闻野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接连一星期都是如此,好在国庆假期近在咫尺,两人已经兴致勃勃地规划了两晚上,还没决定到底怎么彻底放松一下。
“宝宝,我走了啊。”
回答他的是戚铭无意识地一声哼。徐闻野无奈地笑笑,见他一直往自己刚睡过的空地上挤,脑袋蹭啊蹭,翘起一头乱毛还浑然不觉,一个劲儿勾着脖子往下钻。
这样睡,今晚又得喊着脖子疼。徐闻野叹口气,替他正了正脖子,戚铭似醒非醒,顺着他的手又要去抱人胳膊。徐闻野经验丰富地捞起一只长条抱枕,小朋友果真搂着一头继续睡了。
睡觉要抱着是徐闻野惯出来的习惯,他俩刚睡一起的时候,戚铭总觉得不踏实,徐闻野便不论冷热都将人抱着。谁知渐渐的,原先一直单睡,连抱枕都只用来靠的戚先生,变成了现在这个睡梦里都要缠人的戚小朋友。
徐闻野锁上门的时候,莫名想到了一个挺不合适但又有点儿意思的词,老小孩儿。
意思是有那么点,但年龄上来说,戚铭还真离用到这个词的时候差得远。徐闻野到了幼儿园门口,迎面来了位老爷子,牵着小孙女,他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家里那个睡足了宝贝儿。
——白了头发的戚小朋友。
徐闻野扬了扬嘴角,不知到那时候,他家小朋友又学会多少黏人的本事。他想得心痒,恨不得这一辈子是一部电影,他能拖着进度条将戚铭从小到老看个全,再在流水般的日子中珍之重之地温故。
不过戚铭称不得老小孩儿,另有一位倒是合适。
戚淮远戴起老花镜,双手握着戚铭给他买的智能手机,手指头在上面谨慎地c,ao作着。常芹坐在一旁,就听他在发语音:
“可以啊,老宋!”
过了两分钟,又突然冒出来一句:
“给我看看你的新家伙!”
常芹支起耳朵,也没听清对面语音说了什么。不过戚淮远一喊老宋,她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果然,又过了会儿,戚淮远继续冲着手机喊,仿佛生怕手里头捏的是个聋子似的:
“可以!可以!”
他这回没等对方再回复,停了几秒,往常芹那边瞟了一眼,常芹只当不知道,埋头做自己的针线活。
他便像得了大赦令似的,挺了挺胸`脯,又嚷嚷一声:“就今天吧!啊!今天吃完晚饭,叫上老钱!”
对面的回复这回倒是挺大声,戚淮远用的不是外放,常芹都听得见了。
“好!”
戚淮远咧着嘴,将手机揣进兜里。常芹默不作声,只是放下剪刀时声响大得很。她自从戚铭他们来过后,就一直不让戚淮远去夜钓,小年轻都熬不动的夜,挺大岁数的人了,怎么心里就没点数呢?
戚淮远年轻时候倒还没这么爱玩,踏踏实实在国企里上班下班,一年到头都请不了一回假,谁想到到老来,和他那几个一块儿夜钓的老东西一来二去的,玩心越发重了。
常芹打心底里叹了口气,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真是一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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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芹这回放戚老爷子出去,其实也有自己的打算。国庆长假一到,自家儿子肯定要回来,常芹平时说想儿子,但总让他来回奔波,即便路程不远,也还是心疼的。
戚铭和徐闻野商量了一晚,最终决定等店铺的事儿定了,再将他离职的消息告诉二老,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担心。因此常芹还以为戚铭同往年一样,得一直忙到国庆,而且别人七天假,他也只能抽出三天的空来,毕竟行业特殊,别人放假,反倒是他们这行的好时机。
“老戚啊,”常芹不急不忙地捏着针,虚空扯线绕了几圈,再抵着布打了个结,慢悠悠地跟他说自己的盘算,“我想着,明后天的时候去铭铭那儿一趟。”
戚淮远愣了愣,“怎么突然?这小子不想回来了?”
“你这老头子,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孩子哦。”常芹一听戚淮远这语气,立马急了眼,“铭铭工作这么忙,我想着把去年咱们酿的那个梅子酒拿出来开了,给铭铭带点儿过去,也省得他再折腾这么一趟。”
戚淮远想了想,觉得也是,况且他这边刚触了常芹的线,当下不再多话,自觉进屋搬坛子去了。
当晚,戚铭便接到了常芹的电话。
“嗯?假期?”戚铭犹疑了一秒,“就……还跟每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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