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古問鳴,臉色不情願地站直了,在他身後是風雨交加的黑夜。電閃雷鳴,漫蓋天地的風雨打濕了他的身軀,他右耳穿著的紫色耳釘在散發著微光。 古問鳴乘此追擊,他的腳步踏過地上的小水灘,沒有給對手休息的機會,在他正迫不及待想盡快把人打倒時,江以南卻不慌不忙舉起了左手,漫不經心地調整著尾指上的銀戒,似乎在撥弄什麼……在兩人的差距只有一臂之遙的地方,古問鳴站住了腳,冷漠地望著直指著他額心的銀絲。 “這個東西很好玩。”江以南體貼地解釋,一根幾不可見的銀絲從他的尾戒伸展了出去,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口袋裏,左手輕柔地動了動,這細小的劍便變成了鞭子,“它很鋒利,用得好的話,是最好的武器。” “嘖嘖,我如果用這個把你身上的衣服都劃破,那一定很性感……”他的話裏,蘊涵著濃厚的期待和惡意,靈巧地控制著銀絲輕劃過古問鳴的肩膀,還披在他上身的襯衣立即出現了一道口子,“就像這樣。” 古問鳴也不追究不公平的問題,他往後撤回了幾步,跟著就毅然脫下了襯衫,將它撕下了兩塊合適的布料,分別纏繞在他的雙手。男人的身材好得無可挑剔,肌理的線條明顯又流暢,全身每一處都勻稱而緊實,尤其是用力時手臂鼓起的肌肉,如同精心雕刻出的藝術品。 江以南毫無掩飾貪婪的灰眸在他的肌膚上來去巡視,單手運用著手中的武器,每一次的揚動起落都是針對他的腰際,那根鞭子就在他四周飛動,很快就把他的皮帶給割斷了,連褲扭都挑沒了,露出了深藍色的內褲。 “叔叔,你的內褲是藍色的?棉質的?”他很興奮地問道,眼神閃耀著異樣的神采,“你明天穿得騷些,穿丁字褲給我看看好不好?” “閉嘴!”古問鳴怒喝著道,咬牙忍住憤怒,他很快地拉了拉險些脫下的長褲,左手去握緊銀絲,借此機會沖到江以南面前,無奈的是事情並不順利,迎面飄來的雨擾亂了他的視覺,他沒注意到……江以南的右手不知從何處取來了幾根針,就紮在了男人的肩頸處,當他重新拔出來,古問鳴也隨之傾倒了下去,半個身體都麻痹了。 “唔……”他痛苦地低鳴著,側身摔在了肮髒的水泥地上,左手使勁按住被針紮中的地方,“你太卑鄙了……” 風暴沒有離開的跡象。江以南再次調好了戒指,那銀絲重新被收進指環內,他若有所思地撫摸著下巴,“卑鄙麼,好像是有一點。”他說道,隨即俯身從水裏撈出他濕漉漉的身體,輕易地將這高大的男人抱在臂彎裏,帶到了房間另一個角落,遠離這扇窗。 他現在的模樣,狼狽到了極致。古問鳴有些絕望地躺著,他的劉海淩亂地貼在額際,健壯的上身赤裸著,下體的長褲也褪到了大腿處,暴露著他同樣濕透的內褲,那塊布料包裹著的部位若隱若現。江以南滿懷憐惜地審視著他,撥開他散落的發絲,殊不知他自己本身也差不多。 江以南緩緩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那隱藏在溫雅假象下的強壯軀體逐漸展現著。古問鳴別開了臉龐,輕微地喘著氣,轉眼去看那場風雨,平淡生硬的口氣說:“你這樣做,我是不會愛上你的。” 江以南脫鞋的舉動頓了幾秒,他忖思了會兒,說:“你已經愛著我,我知道你從我小時候就愛著我。”他相當自信,並似有點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耳後。 “我到底什麼時候愛上你了?我疼你,憐惜你,但那不是愛情。你也並不愛我啊,小南,你先冷靜一下吧。”古問鳴的神態融合了不易發現的苦楚,兩人間的氣氛很難緩和,“我把你當我兒子看待,你別這麼對我。” 這番的言語好似刺激了江以南,他混合著忿怒受傷的眼神變幻莫測,最後只留下冰冷的不悅,含著絲警告對古問鳴說:“別說這樣的傻話,我不愛聽,你只要記得你愛我就好了。” 從窗外透進來的風拂得他的皮膚冰冷至極,仿佛從他骨子裏傳遞出來的寒冷,那煨過不知名藥物的針也令他整個人失了力氣。古問鳴沒有放聲咒罵或再度嘗試談判,他知道再說下去交談只會演變成爭執,那樣只會逼迫江以南奮起捍衛他的立場。 只能選擇默默凝望著青年有條不紊地脫下了衣物,只是當那人解開褲頭掏出早已勃發的巨物,他閉上眼睛,臉龐浮現不能隱藏的蒼白和死寂,總是穩重內斂的面具出現了裂痕……那醜陋而雄壯的ròu_gùn挺直著貼緊江以南的腹部,又粗又長,紫紅色的頂冠碩大得異於常人,根部兩個囊袋也鼓脹飽滿得厲害,就像一頭張牙舞爪的巨獸隨時准備著操弄死他淫媚的獵物。 放棄所有的掩飾,江以南狹長的美眸蘊滿了yù_wàng的色彩,捕獲到男人發自心底的抗拒,他卻毫不在意地沈笑了笑,右shǒu_yín猥地握住胯下興奮的肉莖就上下套弄著,帶點兒迷蒙的視線在古問鳴的褲襠處停留,囈語般低聲說:“叔叔,你說,你的xiǎo_xué能不能吃得這家夥呢?我真的還是處男呢,可一想到可以用這個去捅叔叔的屁股,我就……嗯,好硬啊,有點疼。” 在昏暗不明的室內,那男孩的眼睛仿似正閃動著熾熱的幽光,他微岔開雙腳站立著,右手不急不慢地愛撫著自己的性器,粗壯的莖身上爬繞著清楚的筋脈,顯得猙獰。古問鳴還算冷靜,他沒有去看江以南一眼,只是費盡了力氣辛苦地翻過身,垂死掙紮著就想往前爬,滿是鮮血的雙手就想拖動自己疲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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