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反抗的同时竟主动起来,他的手圈住了庄俊的脖颈,身体盘腿坐在了庄俊的腰间扭动起来。
放纵了自己,摇摆着身体,他为男子的死亡开启了一条道路。
在爱欲的疯狂挥洒之中,他帮助男子达到了今夜最后的高潮,也是人生当中最后的一个高潮,身体的温度达到最高点,血液疯狂的流动着奔向了跳动的心脏。
心脏越跳越快,越跳越快,达到了一个可怕的速度……
“啊——”高潮的那一刻,男子大声喊了出来,从未如此的舒服,那一瞬间他的眼前突然闪现了一片白光……
之后,再也没有了呼吸。
在高潮中写下了戏剧的死亡结局。
“最后的答案你将永远也不明白,这大概就叫死不瞑目吧……”
庄俊并不知道的是,那一夜在船舱中的事情,黑夜记得一清二楚,亚历山德拉的药物的确是改良过的,正因为是改良,所以并不会产生副作用。
那一夜黑夜没有了力气,却清楚记得万情最后的话语,以及那悄悄摸进他房间的男子所做的事情。
黑夜从那时已经料到庄俊会叛变,而他不过是将计就计的设了一个局,诱饵是自己,结局是庄俊以及其他叛变着的死亡,他不是忙碌其间的演员,却是导演这一场悲剧的幕后指挥着。
一举揪出所有与庄家联合的部属,全部歼灭,斩草除根,让鲜血流满大地……
他才是最偶的赢家,他不需要任何人的解救,但他也同时彻底摧毁了自己。
在杀死庄俊的同时,他看到了自己的不择手段。
男人怎么会想过这样的生活呢?
而这样的生活,难保以后不会再出现——
想一想,就害怕。
七十七-自残
孤独,是世间最可拍的毒药,如果说疾病能够摧毁一个人的ròu_tǐ,那么孤独摧毁的不仅仅是ròu_tǐ,还有人类最脆弱的灵魂。
人常说祸不单行,看来还是有道理的,坏消息一个接一个,才处理完一件,又传来了一个令男人几近崩溃的消息。
他的母亲在瑞士逝世了。
由于身在黑白两道之间,男人无时无刻都在悬崖边行走,尽管十分想念母亲,但黑夜依然毅然决然的将母亲送到了国外修养,偶尔悄悄抽空过去看一下母亲,又偷偷的回来,由于他一直隐藏着母亲的事情,所以在庄俊叛变的时候也无法找到黑夜母亲的踪迹。
人或许能够逃过世间险恶,但最终却无法逃脱死神的眷顾。
人,终有一死。
尘归尘,土归土,他在这世间最后的一个亲人也走了,孤孤单单的剩下了他一个。
“妈——”墓前,男人先露出了他在人前从未有过的脆弱与伤痛,漆黑的双眼不再平淡无波,宛如碎了的黑宝石一般七零八落,双膝“砰”的一下重重跪在了地上,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一声呼唤,那么绝望与悲伤。
他匍匐于母亲矮矮的坟墓前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寂静的四周唯有飘零的落叶在旁陪伴,风吹起了一地的孤单,断断续续的啜泣自一个成熟男人的喉间溢出,他无声的流着泪,渴望母亲再一次用柔软的手给予他温暖的爱抚。
但回报他的,只有那带着寒冷的风刃,一刀一刀的,割着他早已遍体鳞伤的心灵。
他不愿再回到那片伤心地,不愿再回到束缚了半生的阴谋诡计之中,他得到了一切,却发现权利或金钱是那么冰冷无法给予他任何心灵的抚慰。
于是他离开了帮派,卖掉了公司,带着一身的伤痛与财富独自隐居起来,整日郁郁寡欢,整日饮酒作乐,整日虚度年华。
用酒精麻痹他苦痛的心灵,用时间抚慰这一切的伤痛,但在半夜,他却经常噩梦连连,睡不着,更痛苦。
有时他甚至想自杀,他厌恶不择手段,甚至出卖身体自尊以求获胜的自己,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从未告诉过母亲他真正干的事情,因为母亲如果知道,那么她会如何的伤心与悲痛呢?
他辜负了她的希望,堕落了,他辜负了很多很多人,他欺骗了一个又一个人,最终所有人都离他而去,甚至母亲也永远的走了。
黑夜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的非理性思考之中,人一旦觉得自己有罪,便会失去理智的开始不断给自己套上恶名,觉得自己的罪恶越来越大,觉得自己越来越孤独,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必要再活在世上。
这样的日子如同地狱一般度日如年,当酒精已无法满足麻痹他的痛楚时,他竟然拿起了针筒,朝自己的手臂注射了大麻……
就此放弃吗?
对于吴浩安而言,他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从未如此激烈过,当知道男人一直欺骗自己时,他的心是那么痛,他并不恨黑夜骗了他,一点都不。
他依然爱男人爱的那么深,这才是他最痛苦的,他对男人的爱已经超越了他的道德理智,一直以来由于受到家庭的影响,他的愿望就是将所有坏蛋都缉拿,但老天却给他开一个巨大的玩笑,他最爱的人居然是一个黑帮老大,不仅贩卖毒品,还走私军火。
当知道这一切时,他恨不得揪住黑夜的衣领将男人痛揍一顿大声问他,为什么要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黑夜在躲他,他也在躲着男人。
他知道黑夜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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