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再跟你解释,你怎么突然过来我都不知道,而且你……”
“陆慈!”陶冶忽的甩开她的手,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打算要瞒到什么时候呢?他回来就回来了,为什么你还要在这里工作呢?”
陶冶见到这个模样的陆慈越想越气,若不是她回学校听同事说朗朗是被一个姓温的男人接走她起了疑心才调出监控,她会不会就一直这样瞒着自己?一想到当年她因为温启年受的苦,她就替她感到心痛,都这么多年过来了,为什么陆慈就是没有反省过来?反而还让她有要陷入进去的错觉?
她是她的好朋友,不能再一次看到她两次都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所以对于陆慈这种态度她气不过,愤怒的连和她没有打招呼直接找到了公司并且径直上了他的办公室,泼他一杯水那只是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当年陆慈因为他所经历的,哪怕是一桶的水都无法弥补。
“陶冶,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是公司,我会来这里有……”
陆慈再一次的将陶冶拉到自己身边,脾气火爆的陶冶本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了,说什么也得多骂骂那个温启年,要让他清清楚楚的明白当年他到底怎样践踏了一个好女人,让人家生活在如此的水深火热当中而自己却一走了之,她还想要教教他责任两个字怎么写!但是碍于这个公司,看到门口站着的吴助理还有身边陆慈恳求自己的眼神,她只好将心里积压的愤怒吞入腹中,用不争气的眼神看了一眼陆慈才跟着她移动着脚步离开办公室。
拉着陶冶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公司,她深呼吸一口气,抢在陶冶要开口之际率先开口:“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事实也不是你所想的那个样子,我下班之后会和你解释。”
陶冶紧紧的盯着陆慈想方设法逃避的眼神,沉默到最后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提出离婚把你抛弃的,就算你能原谅他,你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原谅他吗?陆阿姨会再次接受他吗?你想你很清楚这些问题。”
陶冶说完这些转身就离开了公司门口,只剩下陆慈一头的乱麻站在原地,她和温启年之间的问题她都很清楚,但是感情这个东西不是说能控制就能控制的,她现在一直徘徊在爱情的中央,迈不动步伐也后退不了。
头顶炽烈太阳照的人发慌,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久久的思绪中回过神,心里暗自下定了决心一番,咬着下唇提脚走进了公司。
然而总是会发生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就在陆慈趁着温启年去施工地勘察的时候,她大概的整理了下公司的事情,做好了辞职的准备。
这一次不管怎样,她都得狠下心远离。
但是那天下午的一通会议,将她的计划彻底的打破。
正值陆慈下班之际,梁组长匆匆忙忙的从四组那边赶到了家装小组区,看到陆慈立马说道:“陆慈,你待会先别下班,来会议室一趟,合宜那边出了大事。”
她一愣,带着疑惑的心情上了楼。
会议室里之前所有的四组员工都到齐了,她顺势坐在了梁组长身边的一个空位上,唐棣也是坐在她的身边,见到陆慈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唐棣轻声的附在她的耳边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一遍,听完此话后的陆慈身子不禁一僵,反问了梁组长一句:“梁组长,工程材料都是我们亲自检验过的,怎么可能出现偷换材料这种事情?”
原来,在合宜装修不到几个月里,就出现了天花塌砸伤了数位员工,合宜那边的负责人则以尔本偷换材料为由起诉。同时负责主设计的四组自然而然的进行了紧急会议,从当时候的流程开始一个不漏的坐了具体的分析。
梁组长也是无比认真的核对当时候的材料记录,从购入到联系工人,这期间都没有错,更何况当时候她还时不时的就会去施工地查看,施工的工人找的也是与尔本合作了很多次的熟悉工。
项琛等人先去合宜尝试沟通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而温启年是在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进来的,他得知这一消息后就从上海那边的施工地赶了过来,四组所有的人见到温启年后都不由自主的放低了眉眼。
梁组长看到温启年面无表情的脸,难免心生畏惧,但作为组长只得硬着头皮喊了一声:“温先生,你来了。”
整场会议虽然温启年没有埋怨过着责怪任何一个人,但是他全身所带的冷气场,就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陆慈一想到自己还会提出辞职的要求,心里更是过意不去,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会议刚刚结束,她就在他的目光下匆匆的离开了会议室,离开了公司。
陶冶因为温启年的事情这几天对陆慈的态度都是不理不睬,不管陆慈怎么解释,在她心里就抹不去温启年当年负心汉的罪名。
“陶冶,当年他也是迫不得已,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这样吧。”陆慈尝试与陶冶搭话,陶冶现在对自己生气她也能够理解,自己不仅瞒了她那么久,还在口头上一直维护温启年,这怎么不让她来气。
“陆慈,你快点整理你自己的心,我真的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奉劝你,好好想想。”跟陆慈因为温启年闹别扭也没意思,她只是心疼她,陆慈心软耳根子也软,软蠕的性格她也是知道的,所以也害怕她再陷入一个困境里。
接完朗朗之后的陆慈照常哄他睡觉,不过她辗转反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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