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她立马看了看表,发现都已经整整过了上班的点一个小时了还没有见人影,掏出电话正要质问的时候吴助理突然从自己的身边走过,朝她身后的人说明了陆慈上午请假的情况。
梁组长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回头看了一眼确定是温启年身边的吴助理之后,两三步的跑到吴助理的面前:“吴助理,你刚刚是在帮陆慈请假?她因为什么事情要晚到?为什么没有和我这个组长说?”
吴助理对于梁组长的问题没有回应,而只是看了她一眼,就自顾自的朝电梯那走了过去。
梁组长跟在他的身后:“是温先生帮她请的吧?”她看着吴助理的脸色大胆的猜测道。但是吴助理没有过多的理睬她,上了电梯就直奔温启年的办公室。梁组长在背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里直喊其中一定有鬼有鬼。难不成真如钱好所说,陆慈对温启年示好奏效了?还是像上次她猜测的那样,其实陆慈在背后与项琛是友好的亲戚关系,继而得到了温启年的垂青?
但这个陆慈不是一个单亲妈妈吗?温启年会看上她?难不成……
想到这里,梁组长连忙掐断自己的想法,肯定不是,两人看着也不像是夫妻一场,她宁可相信是温启年现在看上她,也不会相信陆慈是他的前妻。虽然她听说前妻就生活在这座城市里,但是那前妻也不会那么想不开到前夫的公司来上班吧?
而正在她陷入自己纠结的思绪里时,项莺从那边走了过来,看到梁组长的时候转头想了想,才走到她的身边问了一句:“梁组长你好,我想请问下钱好现在在哪里?”
梁组长一看是项莺,脸上立马扬起了一个笑容:“应该去后面的咖啡厅了……她来了。”她刚刚说完就看见钱好从后面推门而进,项莺也是闻声将视线投到那个女人身上。
待她走近,她才微笑着开口:“你好,裴允的车已经快到公司了,方便和我一起去迎接下吗?”
钱好上下打量了项莺一番,轻抿了一口咖啡后反问:“我一定要去吗?”
夹在两人中间的梁组长深深觉得这两女人的气场太强大,尤其是从钱好的眼睛里仿佛能够看到她分分钟钟有想要碾碎对方的冲动,心里也如刚才一样直叹其中一定有鬼有鬼。趁着两人都不注意,她慢慢的从中退了出去,这个尔本真的是越来越多的她不知道的事,难道是她真的老了?
而项莺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钱好,听到她这么反问,嘴角浮起一丝善意的微笑,正在钱好以为她不会再说什么自己准备走的时候,项莺突然开口:“一定要去。”
或许是昨天睡的不多,等陆慈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的老高了,她顿时一惊,想到家装小组今天要开会,心里不安的抬起手中的腕表,看了下时间之后慌忙的从床上蹿起来,此时被她动静弄醒的还有朗朗。
“宝贝好些了吗?”她伸手摸了摸朗朗的额头,将他抱在怀里,走出了房间。当她刚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迎面走过来的陶冶。
陶冶今天是特地过来接朗朗的,因为早上在学校一直没有看见陆慈送他过来,打电话她也不接,心急就找来陆母,这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正好她这点没有课,就想着过来接他。
她看到陆慈慌慌张张的样子,走了过去:“上班迟到了吧?”
陆慈见到陶冶来的正是时候,感激的:“你包里有湿巾吧?”陶冶还没有说话,就见她将朗朗放下来,匆匆从她包里拿出镜子什么的,边走边捣鼓自己的脸。
陶冶牵着朗朗:“不就是迟到吗,有必要那么急吗?反正都已经迟到了,你就直接回家重新收拾下啊。”
“没有时间了,今天公司还有事,朗朗就先拜托你了。”她快速的将脸收拾了下,亲了一口朗朗之后就迅速的跑到大道边坐了一个出租车。
一心挂着家装小组的会议,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装束,一身普通的裙子还有一双夹拖,就连头发也不似平常在公司那样扎的妥妥帖帖,等她赶到尔本的时候梁组长他们都震惊了。
裴允比陆慈早半个小时来,此时的他们已经进了楼上的会议室里。项琛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温启年,见到他沉静的脸,心中微微的情感飞掠而过。他没有想过,陆慈竟然就会是温启年的前妻。
“不必等了,开始吧。”温启年淡淡的开口,他一早就知道陆慈今天会迟到,昨天晚上她陪着朗朗打针折腾了一夜。
“还有陆慈没有来,她是组里的成员,再等等。”项琛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响起。在一旁的钱好微微的勾了勾嘴角,而项莺的视线从温启年的脸上略过,她身边的裴允附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问了一句:“项莺姐,那个陆慈是谁?这边尔本新招来的设计师吗?”
关于陆慈这个名字,她陌生的很,甚至从未听人提起过。裴允之前一直是留在上海尔本里的老员工,资历与钱好差不多,就是年纪比钱好小了那么一两岁,平时为人和善,性格就像一个小姑娘似的。
虽说与钱好做着同一工作,也共同相处好几年,不过两人的关系却是一直不温不火,她之所以答应从上海那边过来工作,原因就是项家的姐弟。
她和项莺早就相识,在项莺还在上海医院工作的时候就时不时的约出去吃饭,而至于项琛,那是她一直追逐的目标,从未停歇。
项莺对于裴允的问题没有做正面的回应,只是淡淡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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