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你回去。”
“不要。”她说。
嵇泽已经用手抓住她的双手,不容分说地背起她,开玩笑,“好重。”
伏在嵇泽宽阔的背上,乔迦蓝用手拍他的肩,笑问他,“重吗?”
嵇泽的双手后背着搂紧了她,“不重。”
一步一步,往回走去。
晚上,女人们睡在车里,男人在车外的帐篷里睡觉,并安排了值班的人,就这样,过了一夜。
次日清晨,天蓝如镜。仿佛昨天的暴风雪如一场梦一样。
荒郊野外,也没有水,众人就化了些雪水简单洗漱一番。
依然是矿泉水泡面,简单吃了一点。
两辆车出发。
在太阳的照射下,雪光反射出刺眼的白光来,顿珠戴上太阳镜开车。
一路上,再没有车辙印,好在顿珠走过这条路,大概的方位不会错。
雪后,碧蓝的湖泊、雪山、五色经幡、白茫茫的大地,高原上的美景令人窒息,感觉像是到了冬天的童话世界。
☆、r49天葬师
r49天葬师
到达改则,已是第二天的晚上,改则的住宿条件一般,宾馆里限时供水,不过好歹比在野外时强得多。
电话响,是陆明宇,“这两天都联系不到你,你还好吧?”
“在无人区,没信号。你在哪里?玲玲的事怎么样了?”
“我现在在拉萨,警察和赵阿红的家人联系了,他们本来各种推脱不肯来,我说给他们打钱买机票,再给他们一些生活费,她弟弟终于肯来拉萨了,我在这里等赵阿红的弟弟。”
“辛苦你了,谢谢。”乔迦蓝说。
“迦蓝,保重身体。”陆明宇说。
改则县城也不是太大,次日一早,紧张忙碌的诊疗工作在县医院展开。
当地的医疗卫生条件落后,县医院里医疗设备简陋,县乡群众的热情却很高涨,拖家带口赶来看病,有老者,有小孩,也有中年人。
一天的工作,连喝水的工夫都没有。
接下来的数日,一直如此,阿里北线的几个县乡逐次走过,他们的脚印遍布阿里地区的山山水水,阿里的山峦连绵不绝,阿里的湖泊星罗棋布,阿里的草原辽远无际,阿里的人民热情纯朴。
期间,陆明宇给乔迦蓝打来电话,说玲玲的事已有着落,赵阿红的弟弟愿意带着玲玲随陆明宇去a市,赵阿红的死因有了进展,大概可以确定是一位p客谋财害命。
然而,杀死赵阿红后,该p客才发现赵阿红的出租屋里空空如也,她的身上仅剩几百块钱,警方在她的家里发现了若干张汇款单,都是赵阿红汇给家里人的。还有一本日记,赵阿红用铅笔写下她的所有心情,有灰暗,有盼望,更多是无奈。她的日记中也有玲玲的身影,玲玲出现的次数不多,主要是愧疚,她觉得欠孩子很多,还希望能攒些钱,将来给玲玲较好的教育。
赵阿红的一切希望戛然而止。
所有听说这个故事的人都唏嘘不已。
乔迦蓝拜托陆明宇去了a市好好照顾玲玲。
过了阿里地区,医疗队又在西藏那曲地区待了十几天,这一忙活,他们在西藏的时日已过两个月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站昌都。
相比西藏的其他城市,昌都颇为繁华,住宿、饮食条件都大有改善。
结束的日子渐近,大家都开始珍惜剩下几天在一起的时光。唐贝贝的妈妈听说了她和顿珠谈恋爱的消息后,立即给唐贝贝打来电话,让她冷静一点,快点和顿珠分手。
唐贝贝当然不肯。
过两天,电视台葛主任把电话打给乔迦蓝,询问他们的工作进程怎么样,乔迦蓝一一汇报。
最后,葛主任说到唐贝贝的事情,说这事是他始料不及的,现在唐贝贝的妈妈说要找他“算账”。
原来,葛主任和唐贝贝的父母是世交,这次就是他安排唐贝贝到西藏来锻炼锻炼。
今天,在当地政府的安排下,医疗队到昌都县的强巴林寺给僧人喇嘛们检查身体。
嵇泽带领众人到了寺院的时候,正值僧人喇嘛们在诵经。
院中一口几人抱的大缸,里面点燃着松柏枝条,僧人们坐在经堂的蒲团之上,认真地诵经,气氛庄严肃穆。
待诵经完毕,检查开始,僧人们在寺管会相关人员的安排下逐次进来检查。僧人中有些人不会说汉语,需要人翻译,有些人会说汉语,彼此简单地沟通几句。
一位裸露着臂膀、瘸着腿的喇嘛引起了嵇泽的注意,他没有来检查身体,一直在忙活着往油灯里添酥油,步态蹒跚,面容安详,年经应该在五十岁上下,绛红色的喇嘛衣衫有些破旧,但很整洁。
嵇泽以为他忙活完就会过来,但是他一直没来,嵇泽问寺管会的登增元丁,说那人叫什么,怎么不来检查身体?
登增元丁说那个人叫桑吉,并不是寺院在编的喇嘛,因为个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成家。他的父母去世后,再加上无妻无子,便自愿到寺庙里来生活,帮忙打扫卫生,添加酥油。除了干这些杂活外,桑吉还是一位天葬师,天葬师在昌都叫做若夏娃。
嵇泽已经看出桑吉的心脏不好,便问登增元丁桑吉现在在干什么?
登增元丁说桑吉现在应该在措钦大殿洒扫擦地。
在登增元丁的带领下,嵇泽一行人来到了措钦大殿。
此时的措钦大殿里没有诵经声,唯有几个打扫擦地的喇嘛和信徒忙碌在空旷的佛堂内。
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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