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被叫的动了一下,却不是退开,反而贴了上来,易文柏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嘴唇擦过自己的唇瓣,两张嘴唇短短接触的那一瞬,让他心里像炸开烟花一般震颤。
太不对劲了。
易文柏顾不得其他的,用力挣扎了一下,易尘终于醒了过来,放松了手臂,易文柏连忙从他怀里挣脱,下了床,匆匆跑了出去。
易尘神色还有些迷茫,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易文柏往脸上扑了好多次水,脸皮上的热度却还没有退散,心跳的速度也没有恢复过来。易文柏摸了摸灼热的唇瓣,控制不住的想昨天晚上那个梦境,想着想着对方的五官就清晰起来,明显的是养子那张帅气中带一点y-in郁的脸。
他觉得自己糟糕透了。
明明是这样的关系,为什么会意 y- in 对方呢?只是发现对方长大了而已,怎么就会有那样的念头呢?
易文柏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把那些不该有的想法压制下去。他换衣服的时候手脚都还有些抖,解开睡衣扣子,留在上面的印记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他之前的担忧不过是一场过度的忧虑,事实上谁都没有来过他的房间,那些存储在脑海中的旖旎情事,也不过是他因为太过放荡而做的一场梦境。
他脱掉内裤的时候,裤裆上那s-hi透的痕迹似乎佐证了这个想法,易文柏根本不愿意面对自己这样畸形怪异的身体,明明是男孩子,却长了一个女性的雌x,ue,而且老是会喷水,连带着做春梦。
现在还对未成年的养子有心动的迹象。
真的是糟糕透了。
易文柏有点不敢面对易尘,但幸好两人除了吃饭外,其他时间几乎不碰面,都是待在各自的区域。易文柏静下心来,把之前接的剧录好音,给策划发了过去,又将过年要用的r_ou_菜和水果还有其他东西拟定好,打电话让山下的便利店派送。
马上要到过年,他决定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打算把家里彻底清理一下。
这套房子太大,但清洁的工作一直是他在做,并没有请过家政,并非因为钱的原因,而是他不喜欢有外人进自己的空间,而且他也怕别人不珍惜自己的东西,毕竟家里的好多东西都是父母留下的回忆。
易文柏的父母是空难去世的,他们本来是去国外旅游,前一天还给易文柏发来游玩的合照,照片上露出他们灿烂的笑容,第二天就传来了噩耗。
父母的产业并不算多,易文柏的父亲是做投资的,时运好的时候就猛赚一笔,行情不太好的时候就观望,所以遗产里几乎都是现金,再加上赔偿金,能让易文柏这辈子过得足够好。易文柏原本就不爱跟人接触,父母过世后就彻底休学待在家中,靠接画稿拿着不多不少的工资,然后把这套屋子布置成他的童话世界,他待在城堡里,虽然寂寞,但是安心。
如果不是邻居姐姐的恳求,他不收养易尘,他毫不怀疑的觉得自己将一个人在这套房子里住一辈子,直到死去。
易文柏穿了一身旧衣服打扫,才打算擦窗户,易尘就走了过来,“我来。”他极其自然的接过易文柏手上的抹布,站到高处开始打扫。易文柏愣了一下,眼睛盯着他修长的身影,刚刚接触时手指上被对方触碰到的皮肤又开始发热。
易文柏对这样高瘦的又带有一点y-in郁气质的人没有抵抗力。
在他近三十年的生命里,其实也谈过一场“恋爱”,对方是他大学里的校友,高高瘦瘦的,五官算不上多帅气,但有一双忧郁的眼眸,整个人淡淡的,有点与世无争的样子。
易文柏那时候还年少,鼓起勇气去接近,对方似乎对他也有好感,两人聊了大半年,对方终于主动跟他告白。易文柏心里很高兴又很忐忑,他跟对方坦白了自己最深处的秘密。对方的脸色在听过他的话后慢慢沉静下来,最后说他要考虑一下。
第二天易文柏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短信,信息中只有“对不起”三个字。
这一段夭折的恋爱经历让易文柏彻底放弃了这辈子再谈恋爱的心,他不觉得有谁能接受这样的自己,他变得越来越内向,在学校里几乎不敢跟人对视,内心开始封闭起来。
所以当父母出事后,他选择了休学,回到了这套房子里,过着孤独的生活。
易文柏感知到了危险,却又没有那么紧张,他现在已经成长了很多,而且对方又是这样的身份,又比他小了一轮,他相信自己能克制好自己。
但睡一张床是不可行的,他还是搬回了自己的房间,还找来几块木板,将窗户钉住,虽然难看了一点,但总比真的被贼人闯入要好得多,而且只要等年后装了防护窗就可以拆掉了。
易尘静静的看着他做这一切,没有任何表示。他年纪还太轻,现在不足以完全将养父占有在自己身边,或者说,他此刻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任何优势来让易文柏喜欢自己。
可是感情是控制不住的,身体也没有办法控制,他用寒假帮同学写作业赚来的钱又换了三瓶mí_yào,并在高二第二个学期中用在了易文柏身上。他这次克制了自己,没有真的c-h-a入,只是用唇舌将易文柏全身吻了个遍,但小心翼翼的没有留下痕迹。
易文柏醒来后发现不对劲,但只以为自己做了春梦,况且他的窗户已经装了防护栏,门也换了一条,怎么可能真的有人进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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