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是闭关!闭关修炼!”
白阮:“……”
怕不是在蜜月套房里闭关。
云清:“等为师回去,再帮你那小相好的弄牙,你们不着急吧?”
白阮差点儿一口把手机吃了:“师父你说什么呢!那是我学生!”
云清:“嘻嘻,上次为师当着你们面就没好意思细说,你们俩那红鸾星都在你们脑袋上面手拉手了。”
白阮想起今天杂物间里发生的一幕幕,心脏砰砰狂跳。
云清:“运势这玩意儿虽说不是定死的,但你们的运势纠缠得这么厉害,轻易断不了,我看跳跳你就别挣扎了。”
白阮无力,抚了抚心口道:“他是我学生。”
云清乐颠颠:“但他有一颗爱你的心啊。”
白阮一阵猛甩头:“他还是男的……”
云清喜滋滋:“性别不重要。”
白阮表情凝固:“这两句好眼熟。”
云清大仇得报:“哈哈哈哈哈这两句你跟我说过!原封不动还你!还你还你!”
时常怀疑云清的真实年龄只有三岁的白阮:“……”
无论如何,知道云清有办法让郎靖风的牙复原,白阮心头一块大石落地,他想象了一下郎靖风原形长回尖牙利爪的模样,很神奇的,内心丝毫畏惧也无,显然郎靖风这记大招成功将他多年的y-in影一举驱散了。
至少,白阮不会再怕郎靖风这只狼了。
无论他牙多尖,爪多利。
这天过后,白阮的生活勉强恢复了平静,郎靖风学习劲头儿没削减,根据白阮了解到的情况,郎靖风这几天各科上课听讲与作业完成情况都能够令各科科任老师感到满意,这几天他在公开场合对白阮的态度也算是正常,总体上没什么问题。
周日很快就到了。
白阮性格安静,一向就没有呼朋引伴庆祝生日的习惯。之前在养父母家寄宿时,每年生日他们都会给白阮准备礼物,白阮小学时还会带他去公园游乐场玩一玩。初高中时,白阮这样的美少年在班级很有人缘,每逢生日都会收礼物收到手软,可随着学生时代结束,且离开养父母家独立后,白阮渐渐就彻底把生日当成普通日子过了。
上午九点,团在小草窝里睡懒觉的白阮听见手机响。
白似的身体不满地抖了抖,两枚耳朵耷拉下来,两只前爪抬起按住耳朵尖,把耳朵紧紧反扣在毛绒绒的小脑袋上,达成一种闭耳朵的效果。
可手机铃声相当固执,白阮闭了会儿耳朵,意识到不接电话对方断然不会放过自己,才爬出放在枕边的小草窝,蹦跳到床尾,睡眼惺忪地低头一看。
——是郎靖风。
白阮的超小号心脏砰砰猛跳了两下,兔爪划过屏幕,并在接通的一瞬变出人形:“喂?”
电话那边郎靖风声音很急:“白老师,你家住哪?你在家吗?”
白阮光着屁股趴在床上,四舍五入约等于裸聊:“问这个干什么?”
“我在学校这儿呢,有个东西得马上给你。”郎靖风催命似的急道,“快快快!地址地址!到了你就知道了!”
白阮被他催得一阵发慌:“什么东西啊?”
“哎你先别问了,”郎靖风疯狂营造紧张气氛,“再送不过去要坏了,听话白老师,你家地址什么?”
白阮紧张兮兮地交出地址,虽知道现在说也晚了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跟你说过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那你从今年开始习惯吧,”电话那边,郎靖风低低笑了一声,“以后每年我都陪你过。”
白阮心脏骤然一缩,被谁捏了一把似的,这股劲儿还没过去,就又听得那边郎靖风道:“宝贝儿在家等我。”
语毕,瞬间挂断电话。
根本不给白阮反驳这个称呼的机会!
白阮凌乱地跪坐在床上握着手机,发了会儿呆,下地穿衣洗漱。
十五分钟后,郎靖风的电话又来了:“白老师下楼。”
白阮刻意穿得随便,半袖文化衫加拖鞋大裤衩,脑袋上还翘起一绺呆毛,奈何脸蛋太好看,不仅没毁动形象,反倒透着一股居家气息满满的亲切可爱。
公寓楼下停着一辆出租车,白阮走出公寓大门时正好看见出租车司机下车绕到副驾开门,郎靖风小心翼翼地平端着一个盒子,右手还勉强夹着一捧大约是花束的东西,只是那花束上很煞风景地罩着一层白色塑料袋,白阮也看不清是什么。
郎靖风下了车,正欲向白阮打招呼,右侧忽然吹来一阵风。
“c,ao,别吹。”郎靖风猛地一个向左转,用后背挡住风,护着怀里被塑料袋笼着的东西,螃蟹似的朝白阮平移。
“什么东西?”白阮好奇不已,可盒子和塑料袋都是不透明的。
“哥亲手给你做的,进屋看。”郎靖风一边躲风一边稳稳地平端着手里的盒子,腹背受敌状走进公寓门。
白阮其实也懒得纠结郎靖风的称呼问题了,干脆当没听见,跑去按电梯。
两人进了电梯,白阮才发现郎靖风今天打扮得格外夺人眼球,从头到脚这一身哪件都看不出牌子,但版型裁剪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将那宽肩窄腰大长腿的身材优势全显了出来,连白阮这种完全不懂时尚的人也看得出他身上这些肯定不便宜。
“我今天帅吗?”郎靖风的脸忽然一侧,径直迎上白阮的视线。
郎靖风头这么一动,白阮才发现他还戴了一枚挺s_ao气的耳钉,那耳钉像个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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