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帮忙跟京城那边拉了好几次关系,让这些商人更加满意。
吴珲基本上不需要问,知道他是来给学院送物品的,一些过路人就恨不得给他引路。
到了学院,不会下了马车,看着学院大门前竖着的门牌——天津学院。
学院是以天津命名,内部目前只有三科,一是算学一是历法,还有一是天文学。
前两者是目前必学的科目,而后一者,属于选修课,感兴趣的才上。
因为目前天文台上面的仪器还没有到齐,所以这个课程目前只有只是教授一些理论上的,多还是跟历法夹杂在一起教。
“你好,我是京城来送天文仪器的,还请教梅先生叫出来,盘点接收。”吴珲直接跟大门口的守门人说。
守门人是一个年轻学子,吴珲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正低头看书。听到声音才抬起头,“梅先生不在,有什么事明日再过来!”
吴珲皱起了眉,刚才问人的时候,那路人可是跟他说了,早上看到梅先生来学院还跟他打招呼。
怎么这个人却说不在呢?
吴珲又道:“那能否找你们学院里管事的,这批东西比较名贵,需要尽快交接。”
守门人抬起头,有些不耐烦道:“都说了梅先生不在,你怎么那么多话呀?”
吴珲看了一眼这人,转身驾着马车回到蓟州,找到了东家名下连锁的铺子。
那铺子里的掌柜一听到吴珲是从京城里庄子过来的,立时走了出来赶紧将他迎进去。
“请教一下掌柜,我之前去天津学院送物品,为何那人连问都不问,就将我赶出来?问梅先生还直接说不在。”
那位掌柜笑了,“想必吴先生是走的南门吧?那些守门之人全都是被学院罚出来的,小年轻受了罚,口气自然不好。想要进去找梅先生的人,得从东西二门进。咱们本地的人都知道,所以要进去根本不走那道门。”
吴珲恍然,“是在下愚钝了,竟然忘了问有没有其他门。”
掌柜继续道:“不怪先生,外地来找梅先生的人都会被骗到南门去吃个闭门羹,原本是想要给一些傲慢的学子下马威,之所以这样告知先生,应该是看先生太年轻,误会了,想必他们没想到先生是来送物品的,不然也不会骗先生了。”
吴珲叹了口气,这学院这规矩还真古怪,惩罚学子开门,学子竟然能够将来人拒之门外。
“这要是来了重要客人,也也被拒之门外该如何处理?”
“那可以去学院位于城内的报名点,有报名点的夫子告知梅先生,由梅先生来亲自迎接。”
掌柜随后又跟吴珲说了地点,吴珲道了谢,命人驾着马车前去。
“抱歉抱歉,这两天事情太多了,忘了将这件事交代下去。害的先生白跑了一趟。”
吴珲在报名点等了近一下午,傍晚时才看到有一位老者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吴珲起身,“你就是梅先生?”
梅文鼎拱手致歉,“真是不好意思,忘了将这件事交代下去,守门的学子才会将你拒之门外。”谁知他又看向门外的马车,“莫非那里面就是送过来的天文仪器?”
吴珲点了点头,“是的,皇宫中的仪器并不能送来,所以只能借出来仿造,这是先期的几台望远镜,之后再造出来的仪器会继续令人送过来。”
“好好好。”梅文鼎捋了捋胡须一脸高兴,然后拉着吴珲,“走走走,现在就去将这些仪器送到天文台上安装好。”
“梅师,先等一等,梅师……”报名点的夫子叫住了梅文鼎。
梅文鼎回头,“云隐啊,什么事?”
“夫子,吴先生等了一下午,这时候想必已经饿了,是不是该去吃个饭再去忙?”
梅文鼎拍了一下脑门,“奥奥,我都给忘了。要不你跟旁边的饭馆打个招呼,给我们留个位子?”
那位叫云隐的夫子,笑着点头应下,然后出门。
云隐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名,实际上云隐是香林寺的一个带发修行的居士,云隐是他的名号,曾经拜在梅文鼎膝下学过算学。
这一次学院刚好开在香林寺旁,云隐就下山过来帮忙,晚间一般还是回到寺庙中。
梅文鼎跟香林寺住持关系非常好,以往在天津时就长也住在香林寺中,云隐也是住持引荐,才拜在梅文鼎膝下。
云隐出去后,梅文鼎询问了吴珲一些京中的情况,又说,“正好我有一些文稿也需要带到京中去审核,这次就麻烦吴小哥了。”
吴珲忙说不麻烦。
云隐很快回来,随后收拾东西跟梅文鼎告辞。
毕竟他还是带发修行,一些酒肉场所最好还是避免去。
梅文鼎也不阻拦,只让他带着一些人,将那些珍贵的望远镜先带回书院,说完他就带着吴珲往旁边的饭馆走。
晚上怕磕着碰着也不敢扛着这些仪器上山,是以吴珲晚上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才指挥的一群人将这些东西扛上山。
天文台建在山顶,这这座山附近算是最高的一座,山顶的树木并不多,不影响人观测。
天文台是半圆形的,足足占据了山顶大半的位置,最中心的地点被挖了一个凹陷出来,整个天文台并不是平铺在山顶,而是有一部分延伸在山体内。
这样可以防止山顶的山风将天文台一些建筑刮走。
大概走了半日才来到山顶,等上了山吴珲都觉得自己的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他这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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