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像……”
“你懂不懂知人知面不知心?长得好就不是凶手了?”
“也不是……只是,他为何要杀人啊?”
“也许心理变态扭曲呢?我觉得甄大人做的不错,对于这种牙尖嘴利的,就应该磨磨他的性子,终于抓到了,不然这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对啊对啊……”
“可……”
“更何况,这余小楚听说是刘国舅的人……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可他破了这么多案子,总觉得……”
“……”
大多数人的态度都是相信甄大人的,即使有少数人持有怀疑态度的,也被淹没了。
大家喋喋不休的推测着,俨然觉得自己才是审判的大人。
余栉风进来时,就听着这些言语,再看看被压在地上打板子的楚轻,感觉脑仁一抽一抽的疼,如果不是知道现在不能意气用事,他恨不得拽着甄大人的脑袋糊在地上,再踩两脚让他清醒清醒。
这件案子明明这么多疑点,他竟然还想屈打成招?
只是他经过楚轻的时候,楚轻抬眼,目光深深看了余栉风一眼,余栉风心头一动,竟是看明白了楚轻的意思,她这是……不要让自己插手吗?可自己……怎么能不插手?
甄大人看到余栉风,脸色微微一变,站起身:“余大人,你怎么来了?”
余栉风眯眼:“怎么,我不能来吗?我可记得我是皇上认命协助审案的。”
“本官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甄大人低咳一声,再多看了几眼楚轻,才干笑道:“这余……这犯人太过牙尖嘴利,不给他点厉害,他就不服软,余大人你且等着,等下他就老实了……”
余栉风差点就骂出声,可想到楚轻先前的眼神,到底是忍了下来,他来是帮忙的,不是添乱的,可就这么看着楚轻挨打不做些什么,他哪里坐得住?他淡漠的扫了楚轻一眼:“的确是应该挫挫他的锐气。”
甄大人眼睛一亮:看来外界传闻这两位不和,果然是真的。
余栉风凉凉看了甄大人一眼:“就是不知道甄大人打算让人打他多少板子啊?”
甄大人不知道余栉风到底是想多打呢,还是想留着面子少打,试探道:“二十……”
余栉风一听,差点气笑了,就楚公子这身子板,打二十板子,估计屁股都开花了吧?他眯着眼冷冷瞧着甄大人。
甄大人心里一阵不确定,这倒是想留面子不落人口实觉得自己打多了,还是想公报私仇打多一些?他试探的开口:“不如……五……”
余栉风眼神更冷了。
甄大人立刻改口:“二十板子的确是多了些,那就五板子吧。”
余栉风这才满意了,只是心却是在滴血,这五板子不会打坏了吧?
该死的,这甄岳刚刚不会是想说五十板吧?
他这心可真够狠的,好歹楚轻这些时日帮了他不少忙吧?如今还这是怀疑这还没确定呢?
可如果不让打,如何被“屈打成招”好为以后翻供做准备?
余栉风只能低着头,像是漫不经心根本懒得去看的模样,只是想到回去禀告,皇上还不气的找人揍他一顿啊?
不过他自己都想揍自己一顿了。
甄大人看这模样,知道余栉风终于满意了,这才坐了下来,挥挥手,让衙役开始打板子。
不过这五板子下去,楚轻直接装晕了。
衙役对视一眼,这身板也太弱了吧?
“大人,嫌犯晕了。”
甄大人:“用水给泼醒了……”
余栉风一阵心疼:“……”甄岳,给小爷等着。一盆凉水下去,此时已经快到秋末了,冷得楚轻打了个寒颤,颤巍巍睁开眼,抬起头,看到衙役靠近,像是被打怕了一样,浑身都在发抖:“别、别打了……我招我招……”她声音太弱,几乎是虚弱游丝,如
果是别的壮汉,不过是五板子而已,他们肯定会怀疑,不过楚轻本来就瘦弱,眉清目秀的,这几日在牢里吃了点苦头,就更瘦了,这样一来,瞧着更是惹人怜悯。
她这样哑着嗓子说出来,外面的人没听清,可瞧着她这模样,恶毒的猜测莫名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怎么觉得这这么可怜呢?
说起来,先前的少女失踪案,若非余大人,京城怕是还有更多的少女要牺牲。
还有就近的孩童买卖案,好像都是经过的余大人的手……
这样的人,真的是凶手吗?
他们同情弱者,此刻瞧着楚轻露出来的一截手腕,苍白瘦弱,这样的白面书生,真的能做的了jiān_shā的这等恶事吗?
他们没听清楚楚轻的话,身边的衙役却是听清楚了。
衙役立刻道:“大人,他肯招了……”
甄大人眼底露出一抹惊喜:“当真?”
衙役道:“是的……”
甄大人立刻一拍惊堂木:“余小楚,那七条人命可是你所杀?”
楚轻“气若游丝”:“……是。”
甄大人:“你为何杀人?”
楚轻声音更低了:“……没有缘由。”
甄大人想想,没有缘由也算是有缘由了:“你可有帮凶?”
楚轻摇摇头:“并无。”
“怎么可能?不然,当日你病重,谁帮你运尸的?”甄大人咄咄逼问。
楚轻这次沉默了许久,就在众人的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她才缓缓道:“……没有人,是我提前杀了人,故意留在那里的,我的就是脱身,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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