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打着,那边仇笛搜检着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了句:“停”
差不多了,鼻青脸肿的、抱头不敢吭声的,沿墙一溜,仇笛勾勾手指指着:“带头的,出来。”
他瞪着仇笛,前行几步,于脆放开了,像要拼一场的架势,仇笛看看,疑惑地道:“保镖?”
“知道就好,特卫保镖……你摊上大事了。”对方不客气地道。
这是家私人保镖公司,也涉及商务安全领域,而且是家名声不菲的大公司,仇笛敲敲脑门问着:“这是你的手机?那个是你老板电话?”
“三个b的。”对方虎气汹汹地道。
“别不服气,技不如人,自作自受啊。”仇笛翻着电话,看着十几分钟前联系的号码。没有动,笑吟吟盯着这位
“京城就这么大,你没地方跑。”对方不客气地道。
“那你的意思是,我就应该被你们抓回去喽?”仇笛笑着问。
这位有点讷言了,毕竟是他们上门找来的,仇笛转了一圈问着:“叫什么名字?都出门不带证件,专业打砸抢的啊?”
“没名字,光棍一条……和公司无关。”那人不屑道。
于黑事就得找这种一根筋的人,仇笛呵呵笑着,等了片刻,外面有人把对方的车都开进来了,看看时间,凌晨四时多,已经快天亮了,仇笛挥手道着:“也是啊,和你这没名字的小角色玩得有什么意思……不管你老板是谁,他也摊上大事了啊……怎么处理你们比较头疼啊?”
“那你不照样得放了我?回头再来一场,我们这行最不缺的,就是于仗的人手。”那人一点也不气馁,不卑却很亢地道,仿佛吃亏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特么滴,这么拽?看来没必要给你留脸面。兄弟们……全扒光。”仇笛仿佛气着了,大声喊。
这一下又高潮再起了,那些男子死活拽着衣服,像被挤到墙角委曲的娘们,徒劳地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过明显守不住嘛,哧拉哧拉几声,连衣服带裤子都被剥了,有个挨打已经怂了的,手脚麻利早自己脱了,就最横的一个,也被几个摁住,直接是衣裤都被扯了。夏天穿得还真不多,三下五除二,把一群人剥光溜溜的。
都光着屁股呢,这可怎么走,仇笛不耐烦了,拿着电棍一摁开关,劈里叭拉一响,那些光屁股的可急了,蹿兔子似地上了车,轰轰一溜烟跑了。
手机、步话、钱包收了一堆,交到了仇笛手里,有位问了:“仇老板,揍得轻了啊,瞧人家不服气呢?”
“这些土炮,你就枪顶他脑门上,都是这尿性……那个,他那车?”仇笛问着。
“放心吧,油给他抽了个差不多,他能跑十几公里就不错了……牌照也扒了。”有位道着。
“哈哈……那他们去给警察叔叔解释去吧……走喽,姐夫,天亮你招呼着于活啊。”仇笛嚷着,和包小三姐夫说着。这一行人四散而去,敢情车藏在村里呢,一会开出来辆工程车,车斗里一辆脑袋露着,说笑着,轰轰离开了。
这时候,又一出好戏正在上演,是凌晨四时四十分突然出现嫌疑信号,然后几个守候的组同时接到了拦截命令,很快以大西门北ll公里为中心,就近各处的追捕车辆风驰电掣围追堵截了。
“咋回事……咋回事……”光溜溜一身开车的司机,惊恐地道。
“快跑,尼马逼,这抓住丢人丢大了。”领头的在后厢喊着,一群光腚的,可怎么解释?
司机一加油门,环城路上飚起来了。
后面追的普通牌照车见示警无效,直接拉响警笛,大喇叭喊着停车,理论上在首都,警察是具有相当权威的,可邪了,前面的车根本不当回事,反而加着油门路。
“西四环……无牌全顺,黑色……全体拦截。”
“实弹,鸣枪逼停……”
“绝不能让它进入三环……”
频道里,传来了铿锵的命令,你不知道那里会藏着执法机关的车,可现在是整个东四环前进路,密密麻麻地被堵严实了,那辆疾驰而来的车已经到强驽之末了,油门踩着踩着,车越来越软,终于轰轰两声不再前行了,趴了。
前后黑衣的特警如临大敌,大喇叭喊着,马上投降,马上投降……门一开,呼啦啦枪指着:双手高举。
很快,抖索地下来一群光腚男子,不敢捂下体,高举着双手,沿路站了一行。
哎妈呀,这投降的也太彻底了吧?一丝不挂地就都出来了,搁路边站了一排,把桥下通过的一辆车里的女司机惊得喊了声:卧槽,这么多壮汉,爽……然后咣声,自己撞路牌上了……
车里,搜出了唯一的一部手机,很奇怪,机主是一夜上都在找的嫌疑人:仇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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