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怀抱着某种隐秘的期待——待会江停就忘了,却没想到断断续续喝完大半杯温牛n_ai后,江停的眉角又皱了起来,低声说:“去洗个澡……”
严峫只得把他扛在肩上去浴室,在充满热汽的花洒下,把他摁在墙上断断续续地亲吻和贯穿,足足洗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江停已经很疲惫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几乎已经睡了过去,沾枕头的瞬间他似乎有点清醒,沙哑地拧着眉头:“……你这是吃了药么?”
严峫低低地笑了声,没回答。果不其然几秒钟后江停就陷入了睡眠,刚吹干的黑发落在雪白的枕头上。
严峫俯身用舌尖舔舐他的眉宇,温柔又耐心,直到把那道皱褶舔平,然后起身去热了杯甜牛n_ai,回来搂着半梦半醒的江停慢慢地喂给他。
“洗个澡……”江停模模糊糊道。
严峫说:“待会。”
他内心怀抱着某种隐秘的期待——待会江停就忘了,却没想到断断续续喝完大半杯温牛n_ai后,江停的眉角又皱了起来,低声说:“去洗个澡……”
严峫只得把他扛在肩上去浴室,在充满热汽的花洒下,把他摁在墙上断断续续地亲吻,足足洗了大半个小时才出来。
江停已经很疲惫了,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几乎已经睡了过去,沾枕头的瞬间他似乎有点清醒,沙哑地拧着眉头:“……你这是吃了药么?”
严峫低低地笑了声,没回答,几秒钟后江停就陷入了睡眠,刚吹干的黑发落在雪白的枕头上。
严峫把他身上裹着的浴巾抽走,换上干净松软的睡衣,一手撑着额角俯在枕边,仔仔细细观察他在睡梦中沉静的呼吸。晕黄的灯影渲染在他白皙的侧颊上,眉角整齐干净,眼梢又很长;这种长相在男性身上有点过于秀丽,但他鼻梁却出乎意料地直,因此中和了过分柔和的观感,鼻翼投下直角般的y-in影,显出微许冷冽的气质。
严峫撩起他额角的头发,盘山公路上被碎玻璃割裂的伤痕虽已愈合,但仍清晰可见。
“……”严峫眸光闪烁,用拇指不断摩挲那伤痕,一丝复杂的情绪渐渐从眼底弥漫上来。片刻后他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两天来的第无数次打开了微信,翻出那个聊天窗口——
那天傍晚街道上,齐思浩发来的消息每个字都像一把刀,由瞳孔深深刻在严峫心底:
【雅志园,6区a栋905室】
【内网上是这么写的】
——这是江停出事前在恭州的地址。
在恭州时严峫突如其来地对江停当年的生活产生了好奇,就让齐思浩用警务通查了告诉自己。当时齐思浩还奇怪他为什么不直接问江停,被他打着哈哈岔过去了。
其实严峫并没有什么打探的心思,主要是就算江停有什么可疑之处,他家也早被1009专案组搜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他之所以不直接问,纯粹只是因为想打听完之后抽空溜过去一趟,暗中观察江停以前各种小的生活习惯。
他曾经猜测江停家住的小区离恭州市局不太远,但面积朝向都不会太好,毕竟江停的收入水平在这,而且他根本不像那种讲究生活品质的人;也曾经想过江停会不会把家布置成警校宿舍那样,严格、仔细、充满禁欲的整洁感,像他本人一样缺少烟火气息。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江停会住在那里,雅志园。
他去过这个地方,在汪兴业坠楼案发的第二天。
1009塑料厂爆炸前,红心q对交易地点的确认指令就是从这个小区某栋楼的701室发出来的。
——红心q留下的痕迹,与江停从不宣之于众的住址,这两者中总有一个不是巧合。
·
周一,清早。
严峫匆匆捋起衬衣袖口,抓起挂在玄关的风衣披上,一边穿鞋一边对着玻璃随手抓了抓发型:“走了啊!”
身后餐桌边,江停头也不抬:“回来。”
“这都九点二十了,早上十点吕局亲自主持周会,待会迟到又要当着全局的面做检查,我说你干嘛呢。”严峫转身快步过去,话音未落就迎面被塞了个j-i蛋吐司三明治,不由“噫”了声,然后只见江停手伸进他风衣里,解开了腹部的衬衣纽扣。
“……”严峫这一惊不小,足足错愕两秒,然后条件反s,he屏气绷住了腹肌线条:“我说你这身体吃得消么,别闹,来给亲一个亲一个……”
江停说:“对着镜子亲你自己吧。”然后把他扣错的最后两个纽扣重新整理好,衣摆重重塞回了裤腰里。
严峫不无遗憾,抓着江停在额角亲了亲,火速出门上班,房门重重合拢的咣当声久久回荡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几分钟后,他最经常开的那辆辉腾倒出车库,一个漂亮利落的三角掉头,向小区大门飞驰而去。
江停抱臂站在落地窗前,垂着眼睫,玻璃映出他晦暗不清的瞳孔。直到辉腾完全消失在小区笔直的车道尽头,他才收回目光,轻轻吁了口气。
玻璃上几乎不可见的白雾一飘而过。
他拿起身边的手机,换了张卡,重新开机后迟疑片刻,终于拨出了一个国际号码。
嘀嘀——嘀嘀——
“喂?”
落地窗映出江停标致清晰、毫无情绪的脸,声音也完全听不出一丝波澜。他说:“您好,我想通过贵办事处对当地寺庙捐赠一笔香火,请问该如何c,ao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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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分钟后,严峫裹着风冲进会议室,低头弯腰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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