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打算再去举报我一次了,还说他不是你姘头?你说你不喜欢男人,感情是喜欢这种白斩j-i一样的啊?”他盯着江宁身后,眼神y-in沉。
江宁顺着他的目光僵硬地回过头,他刚开始忍着怒气和赵舒御说话,就是想在唐冉过来之前解决了,结果还是没来得及。
“吉它放里面了,他们说你在后面,我就过来了。”唐冉看着他,满脸担忧。
江宁安抚地冲他笑一笑,转过头看着赵舒御道,“你以前和阿姨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吧?你上次只坐了两年牢就出来了,所以我证据到底有没有交完,你有分寸,我可一点都不介意再跑一次警局。你就不一样了,你现在的仇家不会比以前少,你要再进去一次,阿姨要出什么意外,我不是每次都能及时到的。”
“走了。”他说完,没再管赵舒御的反应,转身对唐冉道。
“那个人来找你,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
“嗯,也不知道怎么就被发现了,不过已经没事了。他……他应该不会来了。”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认识很久了吗?好像的确是这样。
江宁是早产儿,小时候经常生病,母亲就把他送去学跆拳道,想让他把身体练好点。江宁和赵舒御就是在那里认识的。
“当时我和他是里面年龄最小的两个,那个道馆很不正规,人手也不够,教练忙不过来时候,就会让段数高一点的学生帮着带一下。男孩嘛,学两招就总想显摆,所以借着指点的名义,下手也没个轻重,我们俩都是挨揍的对象。同病相怜,所以走得很近。”
江宁被打得狠了,回家时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母亲发现以后,哭了一场,也就没让他去了。不过赵舒御和他情况不同,他爸爸以前是个跆拳道运动员,进过省队,不过后来没能再往前走,年龄大了以后就退役了。他当运动员很多年,身上带着不少的伤,加上从小练体育没多少文化,生活过得很不好。脾气也变得很差,每天除了酗酒就是打老婆。有了赵舒御以后,他觉得要把自己没实现的梦想,寄托在儿子身上,所以坚持让赵舒御去学跆拳道。
赵舒御自己一点都不喜欢,全是他爸逼的。不过他爸爸没能逼他太久,他酒喝得太多,赵舒御十五岁那年,他中风偏瘫了。
他爸管不了他以后,赵舒御很快就没再练下去,仗着自己学过几年,也学着别人收了几个小弟,在火车站附近干些偷盗抢劫的勾当。当时江宁母亲刚刚去世,他和外婆关系不好,根本不想在家呆,索性也和他们一起混。
“你后来走了。”唐冉忽然打断了江宁的讲述。“他喜欢你,对吗?你走,就是因为这个吗?”
江宁抿抿嘴“我走……,是因为我发现他在贩毒。”
江宁其实不太瞧得起那些偷j-i摸狗的勾当,外婆再不喜欢他,生活费还是会给的,虽然不多,但省一点也还能活,所以他不干那些事情,也不参加分赃。他干得最多的,是在和其他团体起冲突的时候去撑场子,平时就帮着管管新招进来的小孩。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他有天无意间撞见赵舒御和几个“粉哥”有接触,江宁起先以为他是在吸毒,偷偷观察了一阵,才发现赵舒御居然是在贩毒。
“后来没多久,附近有人吸毒过量死掉了,就是那次我撞见的人之一。当时是真怕了,我妈走的时候让我好好地活着,我又过的是些什么日子?我让他别干这些事了,他不答应。我就去警局举报了。”
“然后呢?”
“他进去以后,有很多人找他父母的麻烦,那些人倒不至于敢闹出人命来,但老人家也不好过,我去看过几次。”
“他们知道是你举报的吗?”
“阿姨知道。”江宁点点头。
赵舒御的母亲是个温柔得近乎懦弱的人,她管不住丈夫,也管不住儿子。但她是明理的,赵舒御出来的那天,江宁正巧在他家。赵舒御冲进厨房拿了把刀就要往江宁身上砍,是他母亲拦住了。
“你自己干的事,怪人家小宁干什么。你进去就进去了,我和你爸这两年还不是多亏了小宁常来看。你现在出来了,以后要干什么我也管不住你,但你心里要还认我是你妈,就别找小宁的麻烦。”
赵舒御厌恶他爸,但对母亲还是有很深的感情,他在打骂中度过的童年,母亲是唯一的慰藉。所以他最后把刀扔在一旁,指着门让江宁滚,再也不要出现。
“也不见得有多听他妈的话,不然现在也不能还干这些事。”唐冉嘀咕道。
“也许吧。”
“你证据真的没交完吗?”过了会儿,唐冉道。
“总共就一小段视频,怎么可能没交完?我骗他的。当时他还是未成年,卖的数量也不多,本来也判不了多少年。”
“欺负法盲啊你。”唐冉嘴角勾起一点弧度。
江宁想到他的专业,也轻笑了一声。
这样一来,适才的尴尬似乎消去一点,江宁正松口气,却又听唐冉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唐冉问这话时已经停下了脚步,却并不看江宁,只是盯着脚下的地砖,好像哪怕盯出一个窟窿来,也要等一个答案。头顶的灯光照着他的两个发旋,江宁想起以前听老人说这样的人性格固执,还真是这样。
他在脑海里飞快地组织了一遍语言才开口“他以前是说过,不过我没答应,他就算了。其实也就是当时闹着玩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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