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赤魁道,“扶着鼓架,屁股再翘高一点儿。”
——咚!
乌褐色的鼓边,钉着生锈的铁钉,扁圆的钉头泛着胭脂色的水光,那只娇嫩的r_ou_x,ue一挨上去,便抽搐着缩紧了r_ou_唇,尿眼一张,喷出一缕含着朱砂的黏汁。
玉如萼委实痒得狠了,两手捉着鼓架,翘着屁股,在那鼓面上胡乱冲撞起来,白臀乱颤,如女子柔腻浑圆的鸽r-u,腰身弹动间,更像是素白的琴弦,被人连抹带挑,狂风暴雨般抡指连拨。
那鼓面被他撞得啪啪作响,s-hi黏的皮r_ou_拍击声和沉闷的击鼓声混在一处,每次屁股一抬,便留下一枚s-hi漉漉的朱砂印,将r_ou_唇与股沟勾勒得纤毫毕现,仿佛被碾出汁水的残花。
只是他的臀r_ou_浸饱了汗,滑溜溜的,酥酪一般,稍稍一使力,就从鼓面上滑了出去,撞在硬梆梆的木架上,r_ou_唇啪一声翻开, y- in 液飞ji-an。
玉如萼呜咽一声,r_ou_臀火辣辣的,仿佛挨了掌掴,泛着烂熟的深粉色,连两条大腿都被扇击得通红,纵横着细细的朱红色水痕。
赤魁握着他的手,捉住鼓架,俯身看他s-hi莹莹的雪白脸颊,一手捞起他一条大腿,打算顺势冲撞进去。
惊人的火光,猛地扑在赤魁的侧脸上,灼烫的气流,将他的冷硬桀骜的轮廓烧煅得通红。
赤魁也不回头,只是握着玉如萼的腰身,一侧身,一支燃烧的长箭,极速旋转着,挟着尖啸的气浪,擦过玉如萼的发丝,洞穿了鼓面。
夔鼓立刻毕剥燃烧起来,焦枯的鼓面倒卷而起,扑簌簌乱响,爆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空腔,j-i,ng钢铸成的长箭,遍体通红,不住乱颤着。
玉如萼被赤魁按在怀里,贴着他汗s-hi的结实胸膛,猫耳翘起,竟是悄悄笑了一下。
他本能地厌恶这几面巨鼓,若不是被赤魁调弄得怕了,早就用鼓面磨起了爪子。
如今这鼓被箭扎穿了,噗嗤噗嗤乱响,仿佛漏了气的橐囊,他大仇得报,猫尾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
赤魁笑道:“喜欢听这个?”
他侧首瞥了一眼,赤红色的瞳孔里,映出了一片火海。
环绕着高台的湖水,竟如火油般熊熊燃烧起来,方圆数十丈内,火光滔天。无数魔人擎着大旗,喊杀声冲天而起,额上蜃眼闪烁不定。
这片火海是红炎的本命法宝,沿着湖面,轰然卷上木台的边缘。
哪怕玉如萼睁不开眼睛,那灼烫的光亮依旧逼到了眼睑上,将四周烧得如同白昼一般。
他有些好奇了,悄悄从赤魁怀里探出头来,十指搭在赤魁汗s-hi的手臂上。
“好听吗?”赤魁道,“那就再烧。”
这高台足有十二层,火舌层层席卷上来,烧得毕剥乱响,像是炉膛中的薪柴。
每烧完一层,木台便轰然往下一沉,在一层漂浮的焦炭上支嘎乱晃,却始终屹立不倒。
只一转眼,便烧塌了七层高台。两人脚下一斜,火势已然迫在眉睫,将玉如萼的侧脸映出一片瑰丽的红光,连霜雪般的鬓发,都柔柔地拂动着。
赤魁道:“还要听吗?”
玉如萼点了点头。
“接着烧。”赤魁道。
这十二重高台,本是魔尊无上权威的象征,登临此台,俯瞰天下,如今却被他当作了取乐的玩意儿。
木台摇摇晃晃,仿佛暴雨中的小舟,狂乱地回旋,不时猛地一沉,一半斜c-h-a在火海里,又被暴烈的火势抬起,往上一窜。
赤魁抱着玉如萼,轻轻一跃,踏到了鼓上,在滔天怒放的火海里,大笑起来。
他的手腕上缠着红绸,鼓槌吊在了半空中,,被他一把握住,上头s-hi漉漉的印泥混合着 y- in 液,淌了满手。
他道:“你还记得怎么握剑吗?”
玉如萼显然有点迷惑,赤魁滚烫粗糙的手掌,带着他的五指,握住了那支鼓槌。
粗糙的木质崩裂开来,吐出温润的墨光。玉萼剑挣脱了木鞘,迎风一抖,长到了寻常大小。
赤魁握惯了枪,剑法粗疏,五指一收,便横冲直撞地出了一剑,迎面扑来的魔人被他一剑洞穿,手腕又一拧,接连挑翻了三四只蜃眼,像血葫芦般挂成了一串。
玉如萼被他捉着手腕,那种皮r_ou_撕裂,血r_ou_模糊的触感,几乎沿着剑身,直直传递到他的五指上。
他模糊的神智里,闪过一道白光。
他的手指轻轻弹动了一下。
高台边,魔人如潮水般合围,手中长戟铜锏诸般兵器,寒光凛冽,上百支长箭疯狂旋转着,破开火光,长驱直入,仿佛钢铁铸就的灌木丛,棘枝暴突。
那些狰狞的头颅上,蜃眼已经烧成了猩红色。
突然间,一道匹练般的剑光,斩断了漫天的箭雨。
断裂的箭镞纷落如雨,扑簌簌跌在湖面上,荡开一片铁灰色的涟漪。
第二剑旋即又至,仿佛一串连珠般的惊雷,旋过魔人的发顶,将蜃眼轻轻巧巧地一剜,魔人只来得及察觉到额顶一凉,血箭飚s,he而出。
玉如萼一抖手腕,剑身上成串的蜃眼滑落到鼓上,血r_ou_模糊的一大滩,顺着鼓面滑落下去,还在突突跳动着。
赤魁嫌恶地蹙紧了眉毛,一脚将它们碾成了血泥。
玉如萼轻轻“咦”了一声,残存在他身体里的本能,显然出乎他的意料。他对剑有着发自内心的亲近,以至于握着剑柄,不肯松手。
剑光纵横而出,如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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